瑶儿抱上了床,还报个屁的仇,光屁股上打两板差不多。”壶七公暗哼一声,斜眼瞟着战天风,到看他怎么答,战天风果然就哼哼哈哈的,道:“这事还得细细商量,不急在一时,我对阎世聪不太了解,又是混进来的,暂时还是不要露面吧,你明夜叫上净尘,我先问问他。”
“是。”净世合什应命,又眼巴巴看着战天风:“不过这一次方丈一定要带上我们师兄弟,我们先前就和阎王殿主说过的,只要知道了方丈的消息就要立时离开的,现在即见了方丈的面,无论方丈到哪里,都请带上我们。”
“一定一定。”战天风连连点头,他这会到不是虚言应付净世,金果给他的太多,佛印宗为他付出的也太多,虽然没办法杀了鬼瑶儿来给金果报仇,但无论如何也不会再让净世两个寄人篱下,他念头转得极快,几乎是马上就想到,这事完了后,要让净尘净世回佛印寺去,再把方丈的位子给净尘坐,无天佛上次给他打得服服帖帖,雪狼国都差点**了,该不会再来打佛印寺的主意。
这时掠风声越近,还叫了起来:“右护法,右护法。”正是先前那小头目的声音。
“明夜子时,我和大师兄还在这里等。”净世站起身来。
“好的,不见不散。”战天风点头。
“不见不散。”净世大喜,恭恭敬敬的合什为礼,出了矮林,迎上那小头目,一起去了,走了好远却还在回头。
净世年纪比战天风大得多,但他说不见不散的语气,还有这回头的样子,却象个依恋大人的小孩子,壶七公在一边看着,暗暗摇头:“金果这个徒弟,可实在不象个江湖人,也只能老老实实呆在哪个寺庙里做呆头和尚了。”
看净世背影消失,战天风转头看壶七公:“七公,阎王殿的底子差不多就是这样了,不过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我们去那阎王殿里看看,摸摸地形。”
壶七公点头,虽知阎王殿地面上这宫殿只有净世和另一个牛头护法是高手,但战天风还是不想冒险,这时早已过了半个多时辰,战天风取锅煮一锅一叶障目汤与壶七公分喝了,两人掠向阎王殿。
湖面上,静静的浮着一些浮萍,无论是战天风还是壶七公,都没有去留意,但他们身影消失不久,其中的一朵浮萍突地绽开了,一点小小的光影射出来,这光影迎风变大,落在岸上,变成一个长身玉立的女孩子,这女孩子二十来岁年纪,一张秀气的瓜子脸,只是似乎久未见阳光,有些过于惨白了,却衬得一双眼睛更黑更亮,她看着战天风两个远去的方向,并没有追去,只是呆立了一会儿,也不知想些什么,随后又跃身回到浮萍里,那浮萍带着她直向湖底沉去。
战天风两个借着一叶障目汤和敛息功在阎王殿里溜了一圈,也就是一幢大屋子,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也没有看到阎世聪和其他重要人物,显然都隐在地下内宫中,惟一一个象点样子的人物就是那牛头护法了,有六十多岁年纪,牛高马大的,最怪的是背上时刻背着一个牛头面具,战天风猜他与外人见面时,必定是带上面具的,这显然也是阎王殿保持神秘的一种手段了,不以真面目示人,那么当他们在江湖上以真面目出现时,别人也就无法认出他们,而且面具底下的人是可以换的,必要的时候,随便找个人把面具一戴,又可以吓人。
内宫的入口很容易就给战天风找到了,机关也很简单,至少在战天风眼里是这样,但战天风没有去碰,暂时不想惊动阎世聪。
看看汤力差不多了,两人回来,这时单千骑已经睡下了,呼噜连天,其它房里也差不多,连着赶了十多天路,有得吃但没得睡,谁不是倒头就睡,到是战天风两个一路上还睡了几觉,不过这会儿反正也没什么事,便也钻进龟甲里睡了一觉。
第二天又来了两个批次四百人,总人数已超过一千,其中女子便有数十,但沉闷的气氛始终未能消除,因为谁也不知道阎王殿到底要做什么啊,虽然阎王殿的人说了没有恶意,可天知道他们没有恶意又是什么意思,本来人多胆壮,可有些时候啊,场面越大反而越惊人,因为这反过来更说明了阎王殿的实力啊,你只有一百人的米,就敢揽一千人的客吗,敢揽一千人来,当然就有喂饱这一千人的本事,这本事吓人。
知道根底的只有战天风两个,不过他两个当然不会说,甚至不跟单千骑说,早来之前就说过了,单千骑自己管自己,他们不开口,单千骑就要当他们不存在,单千骑心机沉稳,这一点倒是做得极好,战天风两个不找他,他还真当战天风两个不存在了,没有半点破绽露出来。
到晚间,看看子时将近,战天风两个喝了一叶障目汤出来,虽然猜到净尘两个必找借口打发巡逻的人,但两人还是尽量小心些,仍是游水过去。
这夜的浮萍多了许多,在对岸密密的排开一线,不过战天风两个也没在意,浮萍嘛,太常见了,两人只管游将去,看看近岸,战天风好象觉出了不对,手脚给什么东西缠住了,他以为是水中的丝草,甩了甩手脚,想要挣脱,异变突生,前面那一线浮萍忽地飞起,越过他和壶七公头顶,落在了两人身后,战天风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