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这木泉是老二,但据闻功力最高剑法最精的,却是老四木虚。
木泉掠到近前,邓玉寒现身出来,抱拳叫道:“木泉掌门。”
“邓师弟。”木泉急掠过来,一把抓着邓玉寒的手,道:“你还开玩笑,我都急死了呢。”
邓玉寒嘻嘻笑:“不是开玩笑,我有绝对的把握,明天你就是听涛岩的新掌门人。”
木泉一听大喜,道:“明天枯闻师伯会来吗?”
“不是。”邓玉寒摇头:“此时情势有点紧,红雪几国虎视眈眈,师父不在天子身边坐镇不行,但最主要的是,你们选掌门人,师父不好明里干涉,你也知道的,除了古剑门修竹院,其余四门,道德观,洗剑池,长风阁,包括你们听涛岩在内,对我师父都是貌合神离,并不是一条心,选掌门人又非比一般,师父若干涉过多,不但木石、木虚有意见,就是道德观等三派也会有想法,所以师父绝不能明里出面。”
“那些家伙,不识时务。”木泉哼了一声:“我若做了掌门,听涛岩一定事事听从枯闻师伯吩咐。”却又眉头一皱:“可师伯若不来,我怎么争得过木石?”
“师兄莫急,这个师父自有安排。”邓玉寒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递给木泉。
战天风两个凝神看去,邓玉寒递出的,象是个荷包一样的东西,也不知是什么,木泉也问:“这是什么?”
“这是可以让木石身败名裂的一样东西。”邓玉寒笑:“关于木石的身世,你们的师父,戳心师叔告诉你们的是,木石是个苦命孩子,幼年丧父,母亲无法养活他,从小就把他送到观中请戳心师叔抚养,其实这是个天大的谎言,实际上木石是戳心师叔的私生子。”
“什么?”木泉惊呼出声?
这一面战天风壶七公也是齐吃一惊。听涛四木之一的木石竟然是前任掌门戳心道人的私生子,这事要是传到江湖上,真要石破天惊了。
“难以相信是吧。”邓玉寒嘿嘿一笑:“戳心师叔一代高手,天姿异禀,可仅仅在不到六十的盛年便郁郁而终,就是因为这件事,他以前道号濯尘,后来才改的戳心,你应该知道吧。”
“是。”木泉一脸震惊,缓缓点头:“师父后来一直呕血,却又不说是什么病,也不肯让人治,原来。”
“他那病是无药可治的。”邓玉寒嘿的一声,道:“这囊中有一封遗书,是木石的娘临终前亲笔写的,交代了他的身世,木石对他娘的字自然是一眼就能认出来的,明天你只要把这个私下里给木石看一下,他绝不敢再和你争掌门之位。”
木泉打开那个绵囊,拿出一封绢书,看了一遍,喜道:“好极了,只要木石自己不敢和我争,我倒要看木虚那小子还能放什么屁?”
“木石绝对不敢和你争。”邓玉寒哼了一声,嘻笑抱拳:“师兄明天就是听涛岩掌门了,小弟这里先恭喜一个。”
“多谢多谢。”木泉笑得见眉不见眼,道:“我能做到掌门,一切都是仰仗枯闻师伯,只要大事一定,我会立即率全派弟子去归燕城,听从枯闻师伯调遣。”
“这样好。”邓玉寒点头,又哼了一声:“先前师父替你们四派争得国教封号,可四派除了一声谢字,竟是不肯派一个得力些的弟子来帮手,说实话师父非常寒心,不过以后师兄做了掌门,听涛岩是不会再象他们一样了,而四派中,只有你们听涛岩实力最强,对其余三派影响力也最大,师兄改头换面,其余三派自然也是闻风景从,那对师父的助力就大了。”
“这个一定的,请枯闻师伯尽管放心。”木泉连连点头,说到这里想到一事,道:“对了,对我大师兄的突然遭害,枯闻师伯有什么交代没有?”
“没有,木应掌门死得十分蹊跷,我师父也正在查。”邓玉寒摇了摇头,他明白木泉的意思,道:“师兄放心好了,我们一旦查到线索,一定先告诉你,总之替木应师兄报仇这份功劳,一定会算在师兄头上的。”
“那我先谢过了。”木泉大喜抱拳。
“师兄的喜酒我就不能喝了。”邓玉寒一抱拳:“这就告辞,不过师兄正式就任掌门之日,我大师兄会来喝喜酒的。”
“邓师弟这就走啊。”木泉有些遗撼:“至少多留一天,明天一起喝一杯再走不迟啊。”
邓玉寒摇头:“本来多留一天也无所谓,但我留下来,反会引起木虚等人的反感,所以还是下次吧,总之师兄这杯喜酒,小弟我是一定要喝的。”
木泉的本意是有些发虚,想要借邓玉寒壮壮胆,邓玉寒这么一说,也是个道理,只得点头道:“如此有劳师弟了。”
“师兄客气了。”邓玉寒抱一抱拳,随即告辞。看邓玉寒身影离去,木泉也转身回观。
“原来木应那牛鼻子死了。”看着木泉背影消失,壶七公叫,突地一拍巴掌:“不对,木泉本来是四木头中的老二,大木头死了,二木头接位理所当然,怎么说三木头要和他争,枯闻夫人那块枯木头还要暗里给二木头帮忙呢?这中间有蹊跷。”
“哈哈,还真是一堆木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