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显然就是五灵三清了,他们不是轮值吗?怎么全伏在外围?是凑巧?还是预有图谋?可他们怎么知道我会在今天来刺杀玄信?”战天风心念电转,四下一扫,却已明白,若不另生他法,今日无论如何冲不出去,他见事极快,一转念间便生出主意,身子一旋,蓦地里仰天长笑,笑声中同时取锅喝水解了汤力,现出身来。
他一笑现身,枯闻夫人停步不追,冷笑一声道:“果然是你这小贼。”
战天风不硬闯突围,灵心等八道便隐隐合围,并不过来,若八道齐围过来,乱哄哄中或有机会,这么远远合围却是半点机会也没有,战天风暗暗失望,再打个哈哈,斜眼看了枯闻夫人,摇头道:“小贼?错了,玄信这小儿虽然忘恩负义猪狗不如,但头上好歹有个天子的帽子,我偷的是天子的脑袋,怎么会是小贼呢?应是大贼,大大的贼。”
枯闻夫人没想到他这会儿竟争起大小来,倒是一愣,冷哼一声:“你真以为你杀得了天子?”说着轻击三掌。
“难道那玄信是假的?”战天风又惊又疑,听得车马声,转眼看去,只见侍卫宫女拥出一辆马车来,马车前面的帘子是打起的,可以看见端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那男子正是玄信,那女子和玄信并排而坐,满头珠翠,容貌极美,不过战天风并不识得。
这次没有帘子的阻隔,战天风看到了玄信的眼睛,确认没错,一时惊怒交集:“那玄信真是个假的。”
看他脸上变色,枯闻夫人得意的一笑:“小贼,你美梦落空了,乖乖俯首受死吧。”
战天风却突地又哈哈大笑起来,枯闻夫人不知他笑什么,冷眼看着他,战天风斜眼迎上她目光,道:“老太婆,不知我笑什么是吧?我在笑啊,马玉龙到死,都不知是死在什么东西手里。”
枯闻夫人眼光霍地变得凌厉无伦,厉叫道:“本座今日誓要将你碎尸万段。”
“是吗?”战天风漫不在乎:“万段也好千段也罢,随你高兴吧,不过我倒可以先教你个乖,杀马玉龙的,是装在小爷臂上的鬼牙,鬼牙哪来的?哈,你总听说过九鬼门大索天下要杀我的事吧,为什么要杀我,就是因为我毁了他们的鬼牙石,将九枚鬼牙装到了手臂上。”
“师父,休要听他磨牙,捉了他零切碎剐,我誓要他生死两难。”文玉梅咬牙厉叫。
“不要叫,本大爷对你这老姑婆没兴趣。”战天风不屑的一摆手,气得文玉梅差点要吐血,急掠过来,战天风却看都不看她。转眼看向枯闻夫人道:“九鬼门有个典故,叫做九鬼齐出,毁天诛神,你该听说过吧。”说话间,双手捏诀,斜斜指向飞扑过来的文玉梅。
九鬼门这典故枯闻夫人当然听说过,一看战天风手势不对,身子急一晃,一把扯住了文玉梅,冷然看了战天风道:“九鬼齐出,你自己先死。”
“你不知道。”战天风猛地一拍巴掌,大大的苦起脸道:“我就是活得不耐烦了啊,可偏偏怎么也死不了,醉又醉不死,摔又摔不死,没办法,我功力高啊。”
他唱戏一样,文玉梅牙齿都咬碎了,但对着他这号人,还真是半点办法也没有。
“现在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了,九鬼齐出,毁天诛神,连带着把我自己也毁了,那多爽啊。”战天风说到这里,霍地变脸,眼发电光,双手捏诀,看了枯闻夫人道:“但我要死,也一定要拉个垫背的,老太婆,小爷我给你个老脸儿,是你还是玄信,哪一个死,你自己挑吧。”说话间对着枯闻夫人就直冲过去。
枯闻夫人当然知道九鬼齐出的厉害,眼见战天风不要命的直扑过来,急道:“不可直撄其锋。”与文玉梅左右跃开,侧身一指,一股凌厉无伦的灵力如利箭般直射战天风,另一面文玉梅也是斜身一掌向战天风打来,她灵力远不如枯闻夫人,这么遥击一掌,不过是牵制而已。
战天风全不理文玉梅,玄天九变,变幻无穷,身子连晃,闪过枯闻夫人指风,又逼近数步,枯闻夫人左躲右闪,战天风却是紧追不放,论身法之奇变,枯闻夫人可是远不如战天风了,给战天风越逼越近,文玉梅几个急了,左面张玉全邓玉寒木玉贵,右面曾玉仁广玉昆文玉梅,一齐扑上,要解师父之围。
战天风眼见曾玉仁几个全给引了过来,哈哈一笑,霍地翻身,猛向玄信扑去,口中大叫:“玄信小儿,纳命吧。”
见战天风猛扑过来,玄信刹时吓软了,他身边那年轻女子也是面色大变,一把将他扯了起来,口中同时大叫:“师父。”
这女子原来是枯闻夫人的关门弟子归燕国公主越萍,玄信一到归燕国,归燕王便把她送到了玄信床上,是内定的皇后,同时也是枯闻夫人控制玄信的最重要的一枚棋子。
枯闻夫人见战天风向玄信扑去,大吃一惊,她当然不能让玄信这么死在战天风手里,返身急追,曾玉仁文玉梅六人也跟着一起追来,倒象一群马蜂,不想战天风身法说变就变,明明前扑的身子,忽一下竟又转了回来,一下子迎上枯闻夫人七个,口中大叫:“今日将无闻庄一网打尽,九鬼齐出,放。”
听到这一个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