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她笑,战天风气得白她一眼,鬼瑶儿越发好笑,道:“好了好了,男子汉大丈夫,这般小气,最多我给你陪个不是吧。”说着真个福了一福。
“九鬼门的千金,还是有风度,不象这小子。”壶七公哼了一声,道:“行了,便宜了你小子,给老夫跪好吧。”
鬼瑶儿羞羞的站到战天风身边,并排跪好,壶七公拉长了喉咙叫:“一拜天地。”
“这就拜天地陪娇妻不问世事了,你也没问问,马横刀可死得闭眼?”一个声音忽然响起,战天风两个急抬头,只见荷妃雨背手站在马横刀墓前,她以元神遁身,来得无声无息,本来以鬼瑶儿的功力,即便荷妃雨以元神遁身,也可以发觉,但她这个时候正要和战天风拜天地,心神俱醉,战天风壶七公功力远不及她,加上也大意了些,因此都没发觉。
一见是荷妃雨,鬼瑶儿立即起身,斜跨半步,挡在了战天风前面,她只关心战天风,担心荷妃雨突然出手,却把战天风学了玄天九变的事给忘了。战天风倒是漫不在乎,从鬼瑶儿身后跨出来,斜眼瞄了荷妃雨道:“我说美女,你今天的打扮可是有些不伦不类呢,你是来吃我的喜酒的吗?带红包没有?”
荷妃雨今天是女扮男装,长袍大袖,头顶古冠高耸,高古傲岸,颇有点遗世独立的味儿。
荷妃雨冷眼看着战天风,她修眉凤眼,这么斜眼睇人的时候,另有一种摄人的神采,不过战天风油惯了,倒是漫不在乎。
“你认为你真的为马横刀报了仇了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战天风眼光一凝。
“你有没有想过,马横刀为什么会去百夜国?”
战天风眉头皱了起来,上次慕伤仁说过,马横刀是受诏去救百夜王子,先前没起疑心,这时荷妃雨一提,他仔细一想,突地就起了疑心,因为他见过玄信,玄信是那种天性凉薄的人,绝不会为一个忠义臣子而派人千里往救,但如果是马横刀自己提议的呢,马横刀却绝对是那种热血之人,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想到了吗?”荷妃雨看着他眼睛:“当时情势不稳,人人想要那传国玉玺,玄信把身边惟一的高手马横刀派到万里之外,不怕别人来抢他的传国玉玺或取他的性命吗?你认为玄信是那种能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的人吗?”
“玄信确实不是那样的人。”战天风摇头:“但马大哥是,如果是马大哥自己要去的呢?”
“就算马横刀自己想去,玄信也不会让他去。”荷妃雨哼了一声:“玄信只要说怕有人来抢传国玉玺,马横刀就不敢离开他一步,马横刀虽是热血之人,但也是个重大体的人,不会冲动到因小失大。”
“你到底想做什么?”鬼瑶儿霍地抢前一步,右手凝爪,她感觉得出荷妃雨似乎是想要挑拨战天风再起复仇之心,而她已经给战天风先前复仇时的样子吓坏了,现在她只想和战天风拜了天地,夫妻厮守,不愿战天风再成为复仇的狂神,因此下定决心,只要荷妃雨再有一句话不对,立刻就要全力出手。
荷妃雨凤目瞟她一眼,对她的心思清清楚楚,微微一笑,对战天风道:“叫你的手下让条路,我让你见个人。”
凤飞飞等人虽然散开,但自然不会远去,在周围数里之内布下了警戒线,除非是荷妃雨这样能借元神遨游天地,神至而身到的顶尖高手,其他人休想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摸进来,这也是鬼瑶儿壶七公等大意的原因,荷妃雨要让手下带人进来,必得要战天风同意。
“天风,不要理他。”鬼瑶儿叫。
“还没嫁人呢,九鬼门目空一切的天之骄女就已经畏首畏尾了吗?”荷妃雨冷笑。
但鬼瑶儿可不是一般的女子,陷在战天风情网中时痴痴迷迷,平时却是精明得很,岂能为她言语所激,冷笑一声:“我是畏首畏尾,因为我害怕你又落荒而逃。”声落爪起,一爪便向荷妃雨抓过去,说打就打,全不留情。
“瑶儿。”战天风双手一伸,一下子环腰抱住了鬼瑶儿,一只手抬得还有点儿高,竟是箍在了鬼瑶儿左乳上,这会儿当然不是调情的时候,他是故意的,因为他也起了疑心,玄信竟然不顾自己而让马横刀远去万里之外的百夜国,这中间确实有古怪,而他也理解鬼瑶儿的心思,强拦不好,干脆用点儿小手段,他这么抱着,鬼瑶儿无论如何都是没法儿生他气的。
果然,鬼瑶儿给他这么一抱,一个身子刹时就软了,爪上功力消失得无影无踪,玉面通红,羞道:“啊呀,快放手。”
伸手想要拨开战天风捂在她乳房上的手,不想战天风却反而用力捏了两下,在她耳边吹了口气,嘻嘻笑道:“你是我老婆,我想抱就抱,想捏就捏,天公地道,天经地义,天下无敌,天天快乐。”
鬼瑶儿给他一口气吹得整个人都酥了,嘤咛一声,斜靠在战天风怀里,闭了眼睛,浑忘一切。
壶七公听了战天风胡扯,哈哈大笑:“臭小子,胡言乱语哄女人倒是个高手。”
荷妃雨却没笑,本来战天风这么抱着鬼瑶儿,而且还在鬼瑶儿乳房上又捏又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