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碎尸万段。”拨出腰间短剑,疾扑下去,却不敢再另唤鸟来进攻。
“飞飞。”米安见凤飞飞只身扑下,忙飞身跟上,谷中邹印见雀堂的鸟也死在葫芦道人红雾中,更是惊怒交集,怒叫道:“跟妖道拼个同归于尽。”挥剑也向葫芦道人扑去,邹虎则指挥只剩下了剑手的天蜂大阵一齐扑上。
见邹印扑过来,关易武抢先拦住,他和邹印是老对手了,彼此熟悉,用不着试招,两个一出手,都是竭力全力。
另一面姜樵接住凤飞飞,姜渔拦下米安,凤飞飞短剑如风,尤其身法灵动之极,变幻多端,起手十余招,把姜樵杀得手忙脚乱,姜渔一看情势不对,霍地舍下米安,斜刺里一刀劈向凤飞飞,米安斜里一翻,横里截击,忽地刀光一闪,姜樵的长刀竟奇诡无比的从姜渔身下穿过来,刹时指到了他胸前。
米安大惊之下一闪,姜渔本来劈向凤飞飞的刀又到了他面前,刀风扑面,来势即诡又急,幸亏凤飞飞这时也扑了过来,手中短剑一扬,替他挡开了这刀。
“多谢娘子。”米安冲凤飞飞一笑,话未落音,姜家兄弟双刀齐至,刀光闪动,将两人一齐困在了刀阵中。
凤飞飞无论剑法功力,都强于姜樵,米安虽比姜渔略差,也相去不远,本来小夫妻联手,应该不会输给姜家兄弟,但姜家兄弟双刀合壁之术另有一功,双刀配合,诡异无伦,直杀得小两口左支右撑,全然没有还手之力。
邹虎指挥的天蜂大阵,借着阵法之助对付关家弟子,倒是颇占优势,然而此时葫芦道人即没动手,鱼玄姑更是远远的在一边赏花。
战天风一直藏在山顶上没动,这时看了两边情势,暗暗叫苦:“若只是葫芦道人,那还好说,但那鱼玄姑明显是一流高手,我可不是对手,这却如何是好。”不过他心念转得极快,只一下便把握到了关健之处,想:“最恼火的是葫芦道人那只鬼葫芦,只要弄破了葫芦,那凤飞飞就可以再召鸟雀助战,便是蜂堂逃散的残蜂也够他们喝一壶的。”
葫芦道人为防凤飞飞再遣鸟雀助战,红葫芦一直在往外喷红雾,这时整个百花谷上空都给红雾罩住了,倒是恰好利于战天风行动,不过他不敢大意,只是微运灵力,象一只大鸟般掠向那红葫芦,但那鱼玄姑确是了得,他身子才一动,鱼玄姑立即就发觉了,灵力直扫过来,战天风急运敛息功,将灵力收敛一半,鱼玄姑一感觉到他功力不高,立即便失去了兴趣,灵力移开,葫芦道人功力差得多,直到战天风飞掠到一半才发现他,但战天风装得巧,并不是直掠向那红葫芦的,而是斜斜掠下,似乎是要给凤飞飞两个去帮手,葫芦道人因此也失去了戒心。
战天风眼见鱼玄姑即不升空拦截葫芦道人也不收回葫芦,知道惑敌之计成功,心下暗喜,暗暗蓄力,下降到离红葫芦还有三十来丈左右,霍地转向,全身灵力运转,闪电般射向红葫芦。
他一全力运转灵力,鱼玄姑立时发觉,两眼电光般射上来,口中同声厉叱:“小贼敢耍滑头。”身子飞射上来,葫芦道人也发觉不妙,急急招手,想要收回红葫芦。
战天风一生善打烂仗,任何人只要不小心上了他的当,想翻身基本没有可能,鱼玄姑身子才到中途,战天风已到了红葫芦顶上,煮天锅斜扬,尽全力一锅削向那葫芦的细腰,而这时葫芦道人下招的手才刚刚扬起。
葫芦道人这葫芦是练过的,有几分灵性,葫芦中红雾也算得一绝,但若说葫芦的细腰能经得起战天风手中煮天锅的全力一削,却也是做梦,一锅下去,美人腰断,一个红葫芦变成了两粒冰糖葫芦,红雾飞炸,葫芦亦急剧缩小,随着葫芦道人相招,向下飞跌。
“小贼敢毁道爷的宝贝。”葫芦道人痛怒交集,飞扑上来,但鱼玄姑早抢先一步截上了战天风,长剑如风,迎空飞刺,剑上灵力带起的劲风将红雾吹得四下飞散。
战天风早知鱼玄姑了得,一锅削断红葫芦,立时回锅应战,锅剑相交,战天风功力较鱼玄姑相去不远,倒还架得住,但鱼玄姑剑法如电,刷刷刷一连数剑,杀得战天风手忙脚乱,心下暗骂:“这臭女人厉害,剑法比文玉梅那老姑婆好象还要强得两分,跟我的鬼老婆有得一比。”
战天风要冒充虫堂香主,本来不想露得太多,这也是他刚才不借一叶障目汤的原因,但这时神锅大八式明显不是对手,记起当日对付鬼瑶儿的办法,右手锅前遮后拦,左手捏诀,美女江山一锅煮七个金字一串儿打将出去。
鱼玄姑突见七个金字打来,不知虚实,急取守势,身子一闪,手中剑斜点,将一个金字荡开,只觉手中剑一震,那金字上所蕴灵力竟大是不弱,心下惊异,叫道:“你不是万异门的。”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万异门的?”战天风嘻嘻笑,偷瞟一眼凤飞飞几个,他们一则在下面,隔得有点远,二则斗得正紧,也不知听到没听到。
“你这灵力凝字之术,乃是佛印宗的独门秘法,如何瞒得过我。”鱼玄姑冷笑,凝睛细看战天风,眼中生疑道:“但佛印宗高僧中好象并没有你这号人物,你到底是谁?”
“高僧中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