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来玩去,玩成个真的了,不过也好,马大哥听说真传国玉玺出来了,必定来找我,倒也免得我满世界去找他。”
他还暗乐,不过很快就不乐了,回到宫中,先是壶七公逼问传国玉玺的来历,战天风还想开玩笑,壶七公却直扑到他面前,双手掐着他脖子,恶狠狠的道:“臭小子,藏着传国玉玺竟然不说,老夫你也敢玩,好大的胆子,今天你若不从实招来,老夫活剥了你。”
他这么说,虽也有几分玩笑的成份,但战天风知道,自己瞒着传国玉玺不说,壶七公确实也是有几分恼,只得举手投降道:“招招招,怕了你老了,不过有句话要先说清楚,我瞒着你老,不是自己是想要,而是要拿给马大哥然后转交玄信的,如果没有今天的事,我压根儿就不会拿出来。”当下把在白胡遇到永乐公主的事说了。
壶七公明白了,骂:“臭小子,你一个小混混,到还真有女人缘。”骂是骂,倒也不怀疑战天风的话,却瞪了战天风道:“现在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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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怎么办?”战天风不明白,不过马上就明白了,道:“你说这里弄假成真了啊,哈,有什么不好办,先玩着,马大哥听到真传国玉玺出世,他是守着真玄信的,绝不信我是玄信,自然会来找我,那时就舒舒服服的把传国玉玺直接拿给他了,也免得我去找,一找二找找不着却还满世界给人追杀,你说我这主意高不高?”
他兴高采烈,壶七公却鼓起眼睛看着他,象是要把他看穿,但他从战天风眼中看不到半点作假的味道,不甘心道:“你小子真的会把传国玉玺交出去?”
“当然啊。”战天风叫:“我留着它干嘛,一不能吃二不能卖,最主要这是马大哥要的,别人若要我还要想一想,马大哥要的东西,那没得说。”
壶七公一直眼鼓鼓看着他,确信他是说真的,扯胡子:“你小子还真是个稀有怪物。”
打发了壶七公,不多会鬼瑶儿又来了,却不说话,只是冷眼盯着战天风看,战天风给她看得全身发毛,作揖道:“姑奶奶,有话你直说,你这么看,我肚子里的蛔虫都吓得不敢喘气了呢,可怜见儿的,母蛔虫肚里还有八个月身孕了呢,真要吓死了,那也是一条虫命不是?”
“鬼扯。”鬼瑶儿扑哧一笑,这是战天风第三次看见她笑了,她笑起来确实非常动人,就象冰雪皑皑的雪峰上,突然盛开了一朵雪莲花,那种强烈的反差,更让人目眩神驰。
见战天风看着自己发呆,鬼瑶儿笑容微收,道:“你这个人,诡计多端,你实话实说,传国玉玺怎么又到了你手里?”
“什么叫做又到了我手里,本来就一直在我手里啊。”战天风当然不会跟她说实话,嘻嘻笑:“我就是玄信,以前不说,是怕吓着你,不过现在也不瞒你了,我们也熟了,你也不要自卑,好好的服侍我,乖乖的,本天子自然不会亏待你。”
“呸,你再投八辈子的胎也做不了玄信。”鬼瑶儿呸了一声,眼珠子一转,道:“不会亏待我,好啊,你倒说说看,怎么个不亏待我法儿?”
“那简单啊。”战天风笑:“你陪天子上床,可以封妃子啊,名字你可以自己想,例如冰妃,寒妃,冷妃,也合你的性儿,你想要哪一个吧。”
“那就冰妃好了。”鬼瑶儿冷眼看着他:“你封吧,记得盖上宝印。”
战天风只是跟她鬼扯,没想到鬼瑶儿真要他封,眼珠子一转,道:“封冰妃啊,好,跪下听封吧。”
“爱封不封,要我给你下跪,休想。”鬼瑶儿冷叱。
她这反应正在战天风算中,笑:“不下跪本天子可是不封哦。”
“要下跪也行。”鬼瑶儿忽又转了话头,道:“你封我做皇后,我就跪。”
“皇后?”战天风一愣,脑中闪电般想到苏晨的脸,心下低叫:“我的晨姐倒真是个天生的皇后。”
鬼瑶儿冰雪聪明,他一愣,鬼瑶儿竟就猜到了他心思,冷笑道:“怎么着,想把皇后位子给苏大小姐留着?”
战天风吓一大跳:“这鬼婆娘,本大追风脑子里想什么她也知道啊,也太厉害了吧。”嘻嘻笑道:“哪里,她是七喜王妃,我真做了天子,那就只能和她偷情了,皇后是不能做的。”说到这里,斜眼看向鬼瑶儿,道:“你要做皇后,那也可以,不过先得服侍本天子满意了,来,小乖乖,跟本天子上床去吧。”张开双臂向鬼瑶儿走过去,做势欲抱。
鬼瑶儿竟似乎怕了他,一见他张开双臂走过来,身子立时后飘,嘴中冷叱道:“你想得到美。”边说边飞快往外掠去,一闪不见,传国玉玺到底怎么回事也不敢问了。
战天风本只是跟鬼瑶儿胡混,没想到竟把鬼瑶儿吓走了,一时笑得打跌,笑了半天,想:“这鬼丫头跟以前好象是有些不同了,而且好象会笑了,怎么回事呢?不会是哪根神经出了毛病吧?”得,他以为鬼瑶儿得神经病了。
晚间到苏晨行宫,苏晨自然也要问,战天风跟苏晨自然是实话实说,苏晨是个老实人,可就给他吓坏了,叫道:“这可怎么办呢,一旦给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