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向台上的战天风,眼见战天风仍是一脸若无其事,他可就不明白了。
宣固向战天风一指:“这贼子竟还在装模作样,卫士何在,快快拿了。”
祭坛边卫士看一眼逸参马齐,便有人奔向台上,壶七公眼见不妙,传音道:“臭小子,事情不妙,还装什么装,溜吧。”
声未落,战天风却蓦地里仰天狂笑起来,他这突然一笑,所有人刹时都愣住了,壶七公尤其差点跌一跟头,心下低叫:“这臭小子难道吓得失心疯了?”就中惟有苏晨眼睛一亮,因为当日撞天婚时,战天风也这么笑过一回,结果就此扭转乾坤。
“难道他今天又有奇招。”苏晨心中低叫,却怎么也想不出战天风还能有什么办法。
一面狂笑,战天风一面双手向天,大叫道:“天地啊,先皇啊,你们看到了没有啊,你们的在天之灵为什么不震怒啊?”叫了一阵天,猛地低头,向王宽言振一指,眼发怒光,怒叫道:“你们这两个阉贼,受先皇恩典,我待你们也不薄,却仅仅因为别人的胁迫,便黑白颠倒,你们心中还有没有一点点忠义,你们可对得起先皇?”
他痛心疾首,疾言怒色,下面的众王一时都听呆了,便是壶七公,虽明知战天风是假的,也给他的样子诈得一愣一愣,心下暗骂:“臭小子,在街头一定是赖惯了臭皮,都成精了,假的说得跟个真的一样。”倒是苏晨是真的愣住了。
战天风这话里的意思,是言振王宽受了别人的胁迫,反来诬蔑他,逸参等不明真假,眼见他不象做假,可就都疑惑起来,反看向王宽几个。
宣固恼了,喝道:“这贼子还在妖言惑众,卫士,与我拿了,严刑之下,不怕他不招。”
“真象未明之前,谁敢对天子无礼。”苏晨霍地站了出来,怒目而视。
战天风没想到苏晨会挺身而出,眼见她秀目中英气逼人,不由暗赞:“我的晨姐在床上又娇又媚,但下了床,却可以担当大事,真是个少有的奇女子。”
“七喜王妃说得有理,天子何等尊贵,事情未明之前,绝不可轻动。”逸参也点头赞同,看向战天风,道:“天子,你说言振他们是受了胁迫,反诬陷天子,不知天子可有证据?”
“这等小人的事,我怎么可能有什么证据。”战天风冷哼一声。
“我说了他只是妖言惑众。”宣固得意了,大叫。
“住嘴。”战天风猛地一声怒喝,看向逸参,道:“你们对天子的认同,难道就只凭阉人的一番言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