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脸想害死本大追风。”战天风暗骂,眼见白云裳秀眉微凝,急道:“云裳姐,看我眼睛,我左眼闭是开,右眼开是闭。”口中胡言乱语,却对白云裳使个眼色,白云裳听不懂他的话,事实上战天风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他的眼色白云裳却是明白的,竟思是让她答应鬼狂没有关系,虽然白云裳不清楚战天风为什么这么肯定,但她相信战天风,因此毫不犹豫的看向鬼狂道:“一言为定,云裳不参于这夜之事,但还有一个条件,门主不能伤人性命,门主若对我正道同门下毒手,云裳仍要插手。”
“不能有附加条件。”鬼狂摇头,扫一眼马玉龙几个,道:“鬼某人一旦动手,绝不容情,怕死的,那就自动退出。”
“这。”白云裳秀眉微凝。
马玉龙想不到白云裳为了战天风这样一个小混混,竟然会答应鬼狂不插手,惊怒交集,眼见白云裳沉呤不语,心中更怒,他心念极快,不等白云裳做出决定,他身子忽地往后一翻,闪电般扑向石矮子,要把石矮子先控制在手里。
但他的算盘落空了,石矮子身处漩涡的中心,一直非常警惕的留意着各方的动静,立身之处,也始终在石林的边缘,马玉龙身子一动,他立即生出反应,马玉龙虽快,他也不慢,身子往后一滚,滚进了石林中,马玉龙也随后跟了进去。
变起仓促,所有人都是一愣,鬼狂应变极速,他所忌的,惟白云裳一人而已,此时脑子闪电般一想,已有主意,一把提过战天风,从怀中掏出一个玉瓶,倒一粒红丸子,一下塞进战天风嘴里,真气一送,战天风想不吞都不行,随对白云裳道:“此丸名索魂丹,一个时辰之内若不得解药,五脏尽裂而亡,鬼某听说白衣庵有一门神功,可将人体内毒药循经络逼出,白小姐不妨一试,当然,白小姐若肯不插手,鬼某拿到东西后,也自会给令弟解药。”说着带了吊靴鬼闪进石林中,而早在他喂药说话之先,灵心清贫两道便跟进了石林,外面只留了那几个弟子。
白云裳凌空一指,解了战天风被封的穴道,战天风一跳起来,仰天大笑三声:“小命又回来了,阎王爷,你就哭吧。”
白云裳看了他的怪样子哭笑不得,道:“你刚才的意思——?”
“云裳姐,你尽管信我好了。”战天风一拍胸膛:“传国玉玺绝对不在石矮子手里,至于到底是哪里嘛,嘿嘿。”嘿嘿两声不说了,又对白云裳眨了两下眼睛,他这眼色白云裳可就不懂了,但却信了他,扭头看一眼石林,道:“但他们信,只怕鬼狂会下杀手,我们进去。”
“好嘞,小弟带路。”战天风当先掠进去,白云裳随后跟进,看了战天风飞掠的身法,道:“你的功力又大进了呢。”
“姐姐看出来了?”战天风得意的一点头,想到佛印宗的事,扭头对白云裳道:“对了云裳姐,我还做了佛印宗的方丈呢,是你白衣庵的死对头了,找机会还要和你打上一架,争那佛门领袖来做。”
“什么?”白云裳秀目中透出难以置信之色:“你做了佛印宗的方丈,怎么可能?”
“贫僧绝不打诳语,阿弥托佛。”战天风也合掌宣一声佛号,对白云裳做个鬼脸,嘻嘻一笑。
这时他两个已进了石林,虽比鬼狂等慢进去,但灵力始终是锁着鬼狂几个的,然而一进石林,突然生出怪事,竟再也感应不到任何人,白云裳首先发觉了不对,因此虽是一肚子疑惑,却暂时放下了,道:“不对,这石林中有玄机。”
石柱巨大,每一根石柱之间,至少相隔着数十丈,战天风两个身法快,眨眼绕过一根石柱,异象更生,眼前突然再没有石柱,而是一座汪洋大海,碧波荡漾,一望无限,两人的身子,竟是在水面上飞掠。
“是阵法。”战天风叫,一拍胸膛:“小菜一碟,我的美姐姐,你就跟我来吧。”嘴上吹牛,脑中急转,回思天困星诡阵中关于各种阵法的记载,微一凝神,已有头绪,往左拐去。
白云裳也学过阵法,不过不精,听战天风牛皮哄哄,倒是一乐,道:“阵法你也懂,还真不看出啊。”随即秀眉一皱,道:“你叫云裳姐就好了,别这姐姐那姐姐的乱叫好不好?”
战天风嘻嘻一笑:“美姐姐叫错了吗?原来你不美吗?那我叫你丑姐姐好了。”
“再说我真生气了。”白云裳瞪眼,战天风一吐舌头,忙道:“不说了,可怜见儿的,通共就一个姐姐的,还是连抢带骗赖来的,真要生了气不认我了,那就惨了。”
白云裳扑哧一笑,拿他无可奈何,这时战天风已当先掠出数十丈,一闪之下,大海果然就不见了,石柱复现,战天风得意的道:“我说的没错吧,幻象不见了不是,走对了就是石柱,走错了就是汪洋大海。”
“是这样。”白云裳点头,道:“你懂的还真多。”她这话是真心称赞,因为她也在用心细察阵法,不过根本没看出头绪。
“那是。”战天风毫不客气的点头,看了他那样子,白云裳忍不住又笑了起来,心中低叫:“这人。”问战天风道:“这什么阵法啊?”
“暂时还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