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房间,杨皓承狠狠的把蔡赢扔到床上,隔着她身上穿的轻软细罗料子,杨皓承抓着她浑圆饱满的胸脯,只觉无比弹滑,充满骄人的紧致与弹性。寻常女子的一对乳膜里倘若装的是八分满奶水,这两团乳球中必是盛满浓稠细滑的酪浆,灌得结实弹手,隔着衣料更是滑不溜丢的忍不住大力搓揉起来。
蔡赢似乎一早料得杨皓承会这样一般,居然毫不做声,闭着眼睛任由他作弄。
杨皓承见她丝毫不为所动,更加气愤,毫不怜香惜玉,蔡赢敏感的乳房不堪蹂躏,疼得粉脸煞白,咬住一唇不肯呼痛,眼泪却忍不住滑下面庞。杨皓承见她兀自顽抗,淫兴大发,双手抓着乳球用力一捏,蔡赢发出“呜”的一声哀鸣,只觉左乳一松,手掌慢慢沿着乳房下缘向下划弧,那种轻触的感觉令她浑身颤抖,她体内竟然生出一种难言的畅快和冲动。
“你打心底里一定恨我吧!”杨皓承轻轻抚摸她的胸侧,微微的道:“如果恨我,就大声的叫出来!”
蔡赢簌簌发抖,呀偏偏全身开始热起来,脑袋里晕陶陶的,不由自主还夹起双腿,腿根微微摩擦,温腻的感觉慢慢丰润起来。那滋味虽微妙难言,蔡赢却不明白自己为何在这样难看和耻辱的场合,竟然还有这样春情发作的征兆,是不是等于承认自己是一个淫妇,打心底里都是?想到这里,她身子虽热,背心发的却是冷汗。
蓦地脚下一凉,她吓得睁开眼睛,见杨皓承甩掉了她的红绣靴,粗鲁的扯脱罗袜,正想褪去下半身的白绸细裈
其实当时的女子下裳里的裤子是没有裆的,拨开可以直接看见私处,妇女只有在月事来时才裹上一条棉巾,平时裙里春光毕露,光溜溜的毫无遮掩,这当然是男尊女卑的封建时代的传统遗毒,为方便男子寻欢,翻起裙来便能办事,就算华丽的宫装也是如此。
但是江湖女子行走江湖,总不比呆在家中的女子,为了行走江湖的方便以及打斗需要,她们一般都穿有裆的裈裤,裤腰特别做得高些,有细带系在腰里,外着衫子、围腰,再缠上衣带,打斗时裤头不会脱落,也没有春光外泄之虞。
杨皓承见蔡赢眼中大是惊恐,心里反倒有点得意,看到冷傲的女人害怕,对于男人而言,总是有点自豪的感觉。她才抓起她的腿,大大分开,伸手去扯裤裆,蓦地“砰”的一声,房门顿时被人撞开!
“住手!”
蔡赢心头剧震,忽然涌起一丝希望,旋即又跌入深渊,终于忍不住肩头抽动。
原来闯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与她对招的叶茹凌。
杨皓承感到一股寒意,放开蔡赢,长叹道:“凌儿,你来得真不是时候!”
叶茹凌微微的道:“夫君,我知道你不希望我打扰你的好事,可是我必须这么做,否则你会让我们姐妹都无法抬起头来做人。”
杨皓承道:“你们认为我这样做会有辱你们的身份?”
“是夫君你的身份”凌雪臻同时走了进来。
“不管如何,你都是我们尊重的夫君,以前你对我们做的,我们都能接受,可是现在你不应该这样对一个受了伤的女人!”刀白观幽幽的道。
黄子珍更是激动的道:“你始终都是我们最值得骄傲的夫君,但是这个女人会毁了你在我们心中的形象”
从外边走进来的人越来越多,她们一个个注视着杨皓承,似乎等待着他作出选择!
杨皓承摆摆手,道:“凌儿,你想过没有。这个女人想杀了你!”
叶茹凌微微的道:“夫君,其实你比谁都清楚,她谁也杀不了。她那样做,只不过是想激怒我们,让我们给她一个畅快的结束!”
杨皓承长叹的道:“看来我错了。”
凌雪臻微微上前的道:“你没有错,错的只是你一时的糊涂!”
杨皓承站立起来,转身离开道:“她就交由你们,我先走了。”
黄子珍追上来道:“夫君,你要去哪里?”
杨皓承道:“我想一个人静静。”
杨皓承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将近一天了,就是晚餐也没有跟诸女一起,他整个人就像闭关一般,其实他心里也没有气愤和责怪诸女的意思,更不是有意去冷落他的老婆们,他是在反思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的荒唐行为,他觉得自己越来越受不了自己魔性一面控制,在面对女人,尤其陌生女人时候,变得越来越具有攻击性。
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如果今天不是叶茹凌的当头一棒,自己真的做出被老婆看作为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杨皓承想着自己身边的娇妻美妾实在是够多的了,就算收少几个后宫,也不会有什么损失,这栖霞山庄这么大,环境也不错,加之又在繁华的京城,在此安居过一辈子,也算对得起自己的公元十世纪之行。或许没有那种随心所欲的强暴女人,但是现有老婆,也足够自己开心的了。
何必一定要做得人神憎恨,变成不能忍受的对象,人活着就是为了开心,但是自己的开心快乐,不能强加在别人身上
“笃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