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了的皇后好似要把杨皓承整个挤干似的,但是她又无法忍禁自己的高潮,当杨皓承第九次被皇后的热液的冲击,顿时感到一阵舒畅,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感直冲脑门,一痒一麻,背脊一酸,一股浓热滚熨的阳精飞射而出,喷进了皇后的私有深处。
杨皓承无力地压在皇后的身上,他的宝贝间歇性地膨胀,每一次都有灼热的液体,在皇后的子宫里飞散。一阵阵的jīng液冲击,也一次又一次的把皇后带上高潮的颠峰,灵魂像是被撕成了无数块,融入了火热的太阳,再无彼此之分:“哎呀……烫死我了……皓承……”
二人都达到了性的满足、欲的顶点。皇后经过了绝顶高潮后,整个人完全瘫软下来,肌肤泛起玫瑰般的艳红,温香软玉般的胴体紧密的和杨皓承结合着,脸上红晕未退,一双紧闭的美目不停颤动。
杨皓承低头看着怀中的皇后,心中感到无限欣慰,也不急着拔出宝贝,轻轻柔柔的吻着怀中的皇后,双手更是在柔软的白玉肉体上翻山越岭,尽情揉捏爱抚。
皇后只感到全身有一种打从娘胎起,便不曾有过的快感遍布全身,根本没有感觉到杨皓承的轻薄,只是静静地、柔顺地躺在杨皓承怀中,鼻中娇哼不断,嘴角含春,回味刚才残余的高潮快感。
杨皓承用手轻轻抚摸皇后的全身,让她享受性高潮后,慢慢回复身心的平静。皇后闭紧双眼,享受她从没有过的温存爱抚:“皓承,我第一次感受到做女人的幸福,谢谢你!”
杨皓承亲吻着她道:“娘娘,你放心,我以后会经常让你享受到这种滋味的。”
一种难以言表的悲哀蓦地袭上皇后的心头,晶莹的泪珠不由自主地滑落脸庞:“皓承,我也希望以后都能这样,可是我一国之母,你教我如何面对大理的臣民?”
杨皓承激动的道:“你为何要面对他们?你活着又不仅仅是为了他们。”
皇后动容的道:“文我是他明媒正娶的皇后,既然是皇后,就不能忽略臣民的感受……”
杨皓承劝慰的道:“可是谁又曾在乎过你的感受,谁又会知道你做了十五年的皇后,既然还是处子之躯?大理的臣民们能体谅你的感受吗?他们会知道你需要什么吗?”
“我……”皇后被杨皓承说的无以应对。
杨皓承继续的道:“你根本不必担心这些?跟我远走高飞,谁也奈何不了我们!”
皇后擦拭泪水,道:“可是他是皇帝!”
杨皓承不屑的道:“区区一个大理皇帝有何了不起,就是大宋皇帝,我也不放在眼里。”
皇后的泪水还在飞逝,心中不知所措,因为她彻底的迷上了杨皓承,可是作为一国之母的身份,她不知道如何对保定帝交待,更不知道对国民交代。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做到杨皓承那样挥洒自如,来去从容。
三从四德,伦理纲常还是深深的映在她们的脑海之中。
皇后泪水滑落,颤声的道:“可是我们做的事情,的确是法理不容……”
杨皓承捧起她的脸,道:“娘娘,你听我说啊,你爱我,我喜欢你。我们是光明正大的,有什么可怕的。”说着,杨皓承低下头,舔去皇后脸上的泪珠。
皇后彻底为杨皓承这一举动所倾倒,断下决心的道:“不要叫我皇后,我姓徐,单名一个芸字!你叫我芸姐。”
杨皓承看见她已然下了决心,心里充满了激动,紧紧的抱着她温暖的躯体,微笑的道:“不,你是我的芸妹、芸儿!”可杨皓承心里还是喜欢称呼她做皇后,因为这样会让他充满成就感。
“吱呀!”一阵推门声,杨皓承和徐皇后同时一惊。
“啊!?”徐皇后甚至惊呼起来。
抬头一看,原来是刀白凤。
只见刀白凤款款而来,道:“我已经将外边的侍卫和婢女都支开,你们可以放心的温存了。”
杨皓承一把将刀白凤也扯过来,在她脸上亲上一口,嘻笑的道:“是我们可以放心的温存。”
刀白凤娇羞无限,看着徐皇后满脸春意,再看下面,竟然还有处子猩红的印迹,不由惊呼道:“娘娘,你流血了?!”
徐皇后羞涩的低垂下头,沉默不语。
刀白凤气愤的道:“夫君,你也太过分了,把娘娘都弄出血了!”
徐皇后急忙的道:“不,白凤。这不是皓承的错,那……那是我的处子之血!”
“啊?!你还是处子?”刀白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睛睁得大大的在看着徐皇后和杨皓承。
徐皇后又是娇羞又是惆怅,无奈的点点头。
刀白凤充满愤恨,大声的斥骂道:“想不到这个无能的皇帝浪费了你十五年的青春,实在可恶!!”
皇后轻声道:“今天实在感谢皓承,他让我做回了一个真正的女人。”说着,又是一阵长叹道:“但毕竟只是一时的春色……”
杨皓承抱起她和徐皇后,不断的劝慰的道:“竟然你们都把真心交给了我,从今天开始,我要带上你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