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周杰此时正与清笃两人唇枪舌战,一个口齿不清,一个手脚并用。
周杰心想,“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的手脚被缚,有力无处使,得想个招才好。”眼咕噜转了两圈,“有了,借尿遁。”接着学着以前看过的电视中的模样,呜呜大叫道。
清笃也早已打累了站在一旁休息,此时听见周杰在那边打叫,只转头哼了一声,继而又去休息了,周杰看清笃不理他,继续以更悲惨的叫声来吸引他。
那清笃听见周杰在那里叫个不停,心生烦躁,过来踢了周杰一脚,道:“你这个臭小子,嘀嘀咕咕的干什么?闭嘴。”说完又踢了两脚解气。周杰虽知道电视中清笃回来给自己解绑,但不知道现实中是否也是如此,所以忍着疼继续呜呜直叫。
清笃也许心地真的很单纯,又踢了几脚后,看周杰真的好像有点什么事情,可惜他口齿不清,便拔掉塞在周杰嘴里的口布。道:“臭小子,又想干什么,你别耍花样。怕了你了。什么事快说。”
周杰感觉嘴里终于舒服多了,看着清笃继续装着可怜说道:“道爷,我……我内急。”
清笃一脸不信,又看了看周杰。道:“啊你个臭小子,你不要装模作样。本道爷没那么容易上你的当。”周杰痛苦的道:“道爷,我真的很急,我都快忍不住了。求道学行行好,让我去一趟茅厕吧!”
清笃哼了一声道:“真的?”周杰立即道:“真的,道爷,这种事还能骗人嘛?我怕稍后忍不住,吧这里搞的臭气熏天就不好了。”
那清笃也真是傻,看周杰如此可怜,遂道:“好,我就相信你一次,你小心听着,如果你稍后拉不出来,本道爷就打得你拉出来为止,啊,明白吗?”周杰心中暗笑这笨蛋,最忙忙点头应是。道:“多谢道谢大发慈悲,多谢道谢大发慈悲,多谢道谢大发慈悲,……诶呀,我好急啊”连说了好几遍,但那清笃并未放周杰出去,而是自己走了出去,过了一会,就见清笃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提着个马桶进来放于周杰身前。然后就坐于旁边的椅子上。
周杰看清笃并不准备来给自己解绑,遂道:“道爷,你绑着我的双手双脚,我恐怕方便不了。”清笃在那捂着鼻子,看了看周杰,想想也是,说道:“好吧,即使我解开你的双手双脚,也不怕你飞出我的五指山。”周杰献媚的说道:“道爷您武功盖世,我这个臭小子怎么能飞出您的五指山呢?”
清笃解完绳索,又回坐于桌凳之上,看着周杰。周杰正待欲脱裤子,却看见清笃看着他,看了看自己,有看了看清笃,那清笃道:“怎么,你不是说你很急嘛?”周杰接口道:“道爷,你盯着我,我……我恐怕方便不了。”清笃哼了一声,转身背对着周杰。
周杰此时看清笃转身,立马提上裤子,端起地上的马桶往清笃头上倾倒而去,口中道“去死吧你。”顺手拔出其背上的长剑架于清笃脖间,清笃顿时楞了一下。
周杰道:“去把你自己捆起来,否则我就杀了你。”清笃恐周杰伤了自己,立刻拿起地上的绳索先将自己的双脚绑上,后在手上缠了几圈,只等周杰将其缚紧。
却说此时郭靖刚摆脱众道纠缠,提气向重阳宫奔去,忽听得钟声镗镗响起,正从重阳宫中传出。钟声甚急,似是传警。郭靖抬头看时,见道观后院火光冲天而起,不禁一惊:“原来全真教今日果然有敌人大举来袭,须得赶快去救。”但听身后众道齐声吶喊,蜂涌赶来,他这时方才明白:“这些道人定是将我当作和敌人是一路,现下主观危急,他们更要跟我拚命了。”当下也不理会,径自向山上疾奔。
他展开身法,片刻间已纵出数十丈外,不到一盏茶工夫,奔到重阳宫前,但见烈焰腾吐,浓烟弥漫,火势甚是炽烈,但说也奇怪,重阳宫中道士无数,竟没一个出来救火。
郭靖暗暗心惊,见十余幢道观屋宇疏疏落落的散处山间,后院火势虽大,主院尚未波及,但听得主院中吆喝斥骂,兵刃相交之声大作。他双足一蹬,跃上高墙,便见一片大广场上黑压压的挤满了人,正自激斗。定神看时,见四十九名黄袍道人结成了七个北斗阵,与百余名敌人相抗。敌人高高矮矮,或肥或瘦,一瞥之间,见这些人武功派别、衣着打扮各自不同,或使兵刃,或出肉掌,正自四面八方的向七个北斗阵狠扑。看来这些人武功不弱,人数又众,全真群道已落下风。只敌方各自为战,七个北斗阵却相互呼应,守御严密,敌人虽强,也尽能抵挡得住。
郭靖待要喝问,却听得殿中呼呼风响,尚有人在内相斗。从拳风听来,殿中相斗之人的武功又比外边的高得多。他从墙头跃落,斜身侧进,东一幌、西一窜,已从三座北斗阵的空隙间穿了过去。群道大骇,纷纷击剑示警,但敌人攻势猛恶,没法分身拦阻。
大殿上本来明晃晃的点着十余枝巨烛,此时后院火光逼射进来,已把烛火压得黯然无光,只见殿上排列着七个蒲团,七个道人盘膝而坐,左掌相联,各出右掌,抵挡身周十余人的围攻。
郭靖不看敌人,先瞧那七道,见七人中三人年老,四人年轻,年老的正是马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