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想来下一届冲击政治局委员是有希望的,因此老父亲对于自己一家而言,那就是非常重要的。
如果费老真得能够再活十年不出毛病的话,自己没准儿还能期望进入常委行列呢,这个并不是痴心妄想,而是像他们这种红色贵族家庭确实有无可比拟的政治资本可以利用。
因此费东学对于范无病的来访的意思,其实已经猜到了一点儿,但是自己也确实有求于范无病,倒也不需要特别点破了,毕竟人家过来是看老爷子,依靠的也是老爷子的政治资源,自己就是趁这个机会和范家好好地建立同盟关系,以方便日后的行事罢了。
想到了范无病的范氏投资集因,费东学还是有点儿心动的,毕竟范氏走到哪里,哪里的经济就会迅速地跃升一个人口二,众对干地方政府领导是非常重要的,自只也希望借明资集团之力,打造一两项拿得出手的政偻来,以方便为自己的升迁添砖加瓦。
费老刚刚吃过饭,正在听新闻,听到范无病来访,感到非常高兴,生活秘书用轮椅推着要老来到了客厅。
其实范无病对于费老的身体还是比较看好的,虽然说费老人长得比较瘦一些,可是内脏器官比较结实,因为当年常在太行山区抗日所以腿脚不大好,需要坐轮椅之外,别的大毛病基本上没有什么,尤其是费老的思路非常清晰。
范无病客套了几句,然后就给费老把脉诊治,检查了一番之后,就发现肺气有些不宣,很显然这里面有毛病,于是就问了几句费老最近有什么身体异常,最后在得到确认之后,就对费东学说道,“这是肺部纤维化的前兆,幸亏发现的比较及时,过一眸子的话就不大好对付了。”
“那要怎么办,情况严重吗?!”费东学立刻感到非常着急。
“这种问题很难发现的,不过既然在这个时候发现了,到也不难处理,无非就是针炎加上药物辅助治疗而已,我再替费老调理一下身体,应该就没有什么大碍了。”范无病回答道。
费老自己到是非常乐观地说道,“人老了,身体老化了,思想也糊涂了,迟早是要到那边儿去的,这个是必然的。”
范无病闻言就笑道,“费老,我看您可是思维敏捷得很呐,耳聪目明的,就是腿脚不灵便而已,绝对是轻轻松松活过一百岁!”
之后范无病就替费老用金针过**调理了一番,真气运转了两遍之后,费老大为称赞,说每一次小范过来,自己都好像是年轻了十岁一般。
费东学见到这个情景也是非常高兴,自己家的镇宅之宝就是老父亲了,因此便主动提出了这个事情,“马上要换届了,范亨同志的情况,应该可以稳稳地留任常委吧?”
“这个也很难说了,家父就是一个从基层上去的,纯属运气而已,又没有什么人帮衬着,真是很难说”范无病一脸的愕怅。
按说这种话题一般人是不回去讨论的,但是此时双方各有所求,所以索性就敞开了说话了,费老对于这个话题并没有表态,不过细心地沈盈就发现费老的耳朵一直在动。于是便想起了关于他的一个传说。
都说费老的耳朵一动,他的敌人就头痛,每当费老的耳朵动的时候,那就是要考虑重要的问题,此时费老还能考虑什么重要问题呢?显然那是离不开范无病和费东学之间所谈论的话题的。
因此在两个人告辞离开的时候,范无病没有得到费老的什么暗示,就觉得有点儿心里面不踏实,沈盈就对他说了方才所见的情况。
“哦,就怕他装牵作哑,既然认真考虑了,自然会有一个对他最有利的决策,这个我们就不用担心了。”范无病听了之后若有所思道。
“你怎么能够确定费老一定会支持爸爸?”沈盈问道。
范无病回答道,“无非也是一种利益的交换而已,就好像当初老首长一直对我们大力扶持一样,都不是无缘无故的。那句话不是说得好嘛,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如今不过是换了一个最大的支持对象而已
随后两个人一路又拜访了几家地位显赫的老领导,都有或多或少的收获。
事实上这些人所经营起来的势力范围相当庞大,十几个人就可以影响到几乎整个国内的政坛,确实不容小觑。
在范无病和沈盈离开费老家不久之后,费老就对费东学说道,“老大啊,你要想顺利进步,还是要多跟范家走动走动的,现在时经济挂帅,没有经济成就,不好往上走的。”
“范亨肯定是担心自己的地位不稳,所以才让范无病过来听听您的意见的,父亲您的意思是如何?”费东学问道。
“范亨是个实在人,范无病是个能耐人,这父子两个凑到了一块儿,是能干大事的。”费老一针见血地指出了这个问题,然后对费东学说道,“你可以跟范无病说一声,我还是很赞成范亨同志连任的,相信其他老同志们也有这个感觉。”
“是的,父亲。”费东学立刻点头答应下来。
过了不久,范无病在回家的路上就接到了费东学的电话,费省长客套了几句之后,就转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