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的主要来源。
可以说,高中已成为除了大学之外的个人教育投入的第二个重点。
至于说初中投入方面,可以说徒有义务教育之名,早就没有了义务教育之实,根据《义务教育法》的规定,义务教育所需费用主要由各级政府承担,特别是占总数四分之三的人员经费和基建经费应全部由财政负担,公用经费也以财政为主。不足部分才向学生收取少量杂费予以补充。
然而现实情况是,今年的初中生均国家投入不过才千元左右,尚不及个人投入两千多元的一半,义务二字早已名存实土。
小学的情形稍好于初中,虽然个人投入也比国家投入多。但增速相对缓慢,是所有学级中个人投入增速最慢的,因而出现了国家投入比重上升、个人投入比重下降的喜人现象。
严格地讲,幼儿教育不应列入教育系列学级,国家不要求六岁以下儿童一定要入托,事实上多数农村幼儿并不入托,所有全国在园的幼儿只占全部适龄幼儿的一半儿左右。
也正基于此,国家只对两成左右的幼儿园进行投入,八成左右的在园幼儿享受不到,所以个人承担的费用始终占九成以上。
但是,城镇家庭却将幼儿教育作为实质性的教育阶段,而且愿意花大投入。另一方面,幼儿园为了生存,只得在幼儿身上打主意,所以各项收费很是不菲,个人投入达两千多元之多。
“我们做了一个统计,从幼儿园到大学毕业,标准学制为十九年。按今年各学级的实际水平计算,将孩子培养到大学毕业共需投入十三万多,其中国家投入四万五,社会投入五千多,个人投入达到了八万多。对于大部分家庭而言,这个负担还是比较沉重的。”范无病对樟琪说道。
这个负担确实是比较沉重的。以日前的普通城市职工的收入而言。也就是五百多块一个月的样子。一年收入不过才六千元的样子,除去日常必需消费之外,剩下的寥寥无几,即便是双职工,想要积攒下八万块钱用于子女的教育费用,也是比较辛苦的,更不用谈到这其中还有可能出现各种意外的情况了。
“教育应该是使人脱贫致富的。但是现在从某种方面来讲,教育致贫成了一种新趋势,这显然是不正常的。”范无病对樟琪说道,“每每想到这个问题,就让我感到非常沮丧。”
樟琪听了范无病的话之后,捧在手中的茶杯就不动了,良久才说道。“唉,我们这一顿茶,大概都够援助一个山区的贫困小学生完成一年的学业了”
范无病闻言就笑道,“话不是这么说的,毕竟我们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慈善事业是要做的,而且要用心去做,但是我们自己也没有必要因此而有什么心理负担,毕竟只有自己创造过价值,才有能力去援助别人,在这一点上,我们是问心无愧的。所以,该吃就吃,该玩就玩,千万不要胡思乱想导致自己不开心呢。”
樟琪点点头,继续喝茶。
过了几天,棹琪她们出发到杭州去。范无病坐着自己的私人飞机,载着樟琪先行出发,到了杭州,然后在自己的位于西湖边儿的宅子里面住下来。
在上海的童小芸等人闻讯也赶了过来,一时之间这边儿就热闹了起来。
央视在这边儿也要搞一个大型的晚会,总是要准备两天的,正好王荣昌得知范无病到来,于是就盛情邀请他们一块儿来自己的新宅子做客,一起来热闹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