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见一见谭松吗?如果确定这事儿只是普通的挟怨报复的话,是会从我们的手里移交给当地警方的。”中年人问范无病道。
当初范无病从现场的锁上找到了突破口之后,中年人就带着安全部的属下们开始搜索KTV员工的各种情报底细,一查之下果然就现了这些人之中有个叫谭松的负责场子里面的各种设施保管,具备作案的条件,而且再往下查,就现这人居然是被复旦给开除的辅导员,而且是因为跟范无病起了冲突才被开除的。
这样一来,情况就变得清晰了,通过对KTV仓库里面的存货的调查,就现少了两大桶汽油,并且那些锁也是KTV使用过的,现在已经封存。
随即安全部就对谭松实施了抓捕,将其捉拿归案。
范无病看到谭松的时候,就现他鼻青脸肿的,头也乱糟糟的,好像被人扔进水坑里面洗了一回似的,谭松没精打采地被铐在椅子背上,听到有人进来,也没有抬头看一下,估计是被安全部这帮人的疲劳战术给拖垮了。
安全部审案子的手段,当然要比警方文明很多,花样儿也很多,但是效率一点儿也不低,从谭松身上看,一点儿外伤也没有,脸上的淤青,也是在抓捕他的时候生过肢体碰撞产生的。
应该说,体育系的毕业生,体能就是比较好,三四个安全部的人冲过去,才按住了谭松,后来才注意到,关于他的资料中,明明白白地写着本人特长就是散打和搏击的。
“妈的,为了逮这小子,我们两个兄弟都受伤了。”一个年轻人捋起了袖子,让范无病看了看上面的抓痕。有些愤愤地说道,“没想到这家伙这么能打,早知道就实施暗捕了,一电棒放倒他,还省事儿一些!”
范无病点点头说道,“嗯。大家都辛苦了。回头儿,我安排一下,让你们领导给多点儿奖金。”
“真的,蒋略部长那里能说通?”年轻人笑问道。
范无病笑笑道,“这个是我出钱,他当然愿意了。”
安全部虽然比其他部门好一些。但是现在也缺少活动经费。因为中央财政困难地缘故。他们这些直属中央领导地机构财源也有限。而为了保持活动地独立性。又不能跟地方生太过密切地关系。因此大家都是饥一顿饱一顿地过活儿。但是上一次为了武陟小机地事情。安全部了一笔横财。日子才好过起来。
从原则上来讲。安全部成员肯定是不能收私人地财物地。但是范无病地情况有些特殊。而范无病要求他们地也是在海外进行特别行动。因此收了这个钱。也说得过去。属于是特事特办。不算是违法乱纪了。
这会儿谭松就听到了范无病和安全部地人说话地声音。慢慢地将头抬了起来。就看到了范无病。不过他这会儿已经没有什么精神跟范无病对视了。看了一眼。脑袋又耷拉下去了。
范无病摇了摇头。心道这种纵火行凶地大案。又是自己独立完成地。谭松这回是彻底栽进去了。估计移交司法之后也是一个快速宣判地死刑。
这也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谭松地父亲也是复旦地名教授了。居然生出了这么一个儿子。此后还要经受一回老来丧子之痛。可叹。可叹。
从这间屋子出来之后。中年人就有些不好意思地对范无病说道。“嗯。有件事情要问一问范总你。”
范无病愣了一下。看着中年人地表情有些古怪。于是就问道,“究竟什么事儿?怎么你还这么羞羞答答的?”
“我还是请警方的同志来说吧——”中年人咳嗽了一声。叫进来一位警方地领导。
那位领导大概也听中年人介绍了范无病的背景情况,于是就很客气地跟范无病聊了两句,然后就问道,“范总,前一段儿时间,生在蓝月亮迪厅的骚乱事件,您还有印象吗?”
范无病一听他提这个事情,便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大概是警方通过监控录像看到自己的影像了,于是便看了中年人一眼,点头应道,“有印象,当时有一伙儿小混混欺负两个学生,我看不过去出手相助,那伙儿人也是有来头儿的,好像他们的领头的叫作什么丁力的一伙儿人。”
“有这么回事儿?!”那位领导有些惊讶地问道。
当初他们得到的迪厅方面交过来地影像资料中,对方已经抹去了范无病揪住那一对儿学生情侣的镜头,直接就是范无病抄着椅子痛殴丁力等人,因此警方便将范无病当成了整个事件的肇事人,而没有想到之前还有因果。
事实上如果不是因为这一次的事情,范无病提到了丁力等人,而安全部的人又要求警方协查的话,警方也不会联想到范无病跟蓝月亮迪厅骚乱事件有关。
“这也算是一桩公案了,今天最好还是说清楚,我相信范总也不是无事生非的人嘛,只是那两个男女学生,是否能够找得到?要是有他们作证,也容易还你一个清白,毕竟这事儿市政府是下了限期破案的命令的。”中年人凑了过来说道。
限期破案?范无病笑着看了看那位警方地领导,却见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咳嗽了两声,显然心里面是有鬼的。找替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