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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承北范,我师父就是范天澜。”范无病对两个老头儿说道。
两个老头儿听了范无病的回答,顿时有点儿呆住了,良久之后才反应过来,“你是说你师父是范天澜范老先生?!”
范无病点了点头,反问道,“有什么不对吗?”
“你怎么能是范天澜先生的徒弟呢?!”沈老头儿专门研究中医的,自然是知道范天澜的大名的,听了范无病这个答案,自然是感到不可思议。
范天澜与澄江学派的针灸大师承淡安,两人年纪相仿,又都是有志于针灸学术,当年一起东渡扶桑,掘古籍。后来承淡安先生回国之后,开馆办学,精研古籍,公开家学,万余名学生遍布大江南北,洋洋溢于海外,为针灸绝学的重新扬光大贡献了毕生心血。
而范天澜先生回国要晚一点儿,他走遍大江南北,遍地行医,兼且搜集古方,二十年间,医德遍布华夏大部,后来在一九五五年的时候,与承淡安先生一齐当选为中国科学院学部委员。
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范天澜老先生才开始对自己数十年之间的经验进行总结,结合古代经典与自己的印证,进行理论性的归纳,并开始收授弟子,只不过与承淡安先生的广收门徒有所不同,他的门下弟子不多,也就是聊聊数十人而已,但是这些门徒无一不成大器,有好几位此时已经开宗立派,成为医学界泰斗了。
沈老头儿是知道范天澜的收徒门槛很高的,否则行医七十多年之间,不可能才收那么十来个徒弟,而且,好像他最年轻的徒弟,也有六十了吧?什么时候听说过他又重开山门收了徒弟了?
“爱信不信,没事儿我就要走人了。”范无病懒得理会他们,转身就要走。
“唉,先别走嘛——我们就是小心求证一下而已,你也知道,范老先生的名头,实在是太大了——”两个老头儿也知道,范无病既然说出了范天澜的名字,又露过一手神乎其技的针灸之术,那就有八成是真的了。
惹得范无病不高兴也就罢了,却有可能影响到他们这次的一个重大举措,那就有些不划算了。于是两个老头儿一左一右地拉住了范无病,想要跟他仔细地说一说这个事情。
“哎,你们这样,好像是拉壮丁啊——”旁边儿的童小芸就有点儿不高兴了。
沈老头儿看了童小芸一眼,便笑着说道,“童小丫头不要生气,我们就是借用无病几天而已,事情办成了,对他也有很大的好处的。”
“你们究竟要干什么?”范无病有些狐疑地问道。
两个老头儿自然不会闲得无聊,拉着自己来胡闹,他们两个人可都算是学术权威了,因此范无病很是奇怪他们鬼鬼祟祟的想要做什么?
“这事儿,还是到我们的办公室里去研究一下如何?”黄老头儿对众人说道,然后又补充了一句,“刚才出来的时候,我刚弄了冰镇的酸梅汤,现在火候也差不多了,大家一块儿去解解暑气嘛。”
“那好吧——”范无病也想看看他们究竟在搞什么鬼,于是就答应下来,“希望你们不是那种只会做酸梅汤的砖家叫兽。”
于是四个人又出了宿舍楼,上了范无病的车子,按照老头儿的指点,穿过了两处建筑群,来到了一处中式风格的四层小楼前面,这里就是研究国学的黄老头儿的地盘儿了。
“欢迎大家来到我的蜗居,好像很久都没有对外开放了。”黄老头儿的兴致很高,将范无病等人迎进了他的小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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