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回答道。
沈曼华无奈,只得蹲了下来,将裙子掩着,挡住两个家伙的视线,眼角的余光四下瞟了瞟,现周围没有藏身之地,不由得暗自咒骂了那开车的男人一顿,然后不情不愿地方便了,跟着两个人又回到了车里。
等到沈曼华头上的纸袋子再次被取下的时候,她已经到了一间密闭地屋子里了。里面有简单地床铺和被褥。
她就被这样关了一夜。
当大门再次打开的时候。她看到了两个戴着面具的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他们还带来了盒饭,没错儿,就是盒饭!跟央视在春晚的时候供应给演出人员的盒饭一样!
米饭加宫保鸡丁,榨菜肉丝儿和油闷大虾,甚至还有一个西红柿鸡蛋汤。
沈曼华边吃边想,似乎这些人的目的,不是把自己弄死。从食谱上面来看,他们好像还没有对被绑架对象有*上折磨地打算。
看着沈曼华吃完这顿早餐之后,一个戴面具的人说话了,声音听起来比较年轻,“王倩。”
“我不是王倩。”沈曼华矢口否认道。
“你的底细我们很清楚。”那个戴面具的人甩出来一份资料。扔到了桌子上。
沈曼华将信将疑地拿起了资料。仔细看了几页。脸色顿时变了。
这上面的内容,基本上都是真实地,甚至连她最近行骗地几桩大案件都记载地清清楚楚,连法庭上都没有查清楚的问题,以及她引以为傲的作案手法,被分析的头头是道。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沈曼华感到浑身冷,这种资料要是落在法院。足够自己死上几回了。这些人的真实身份,绝对不是什么普通绑匪!
戴面具的那年轻人没有回答沈曼华的问题。而是自顾自地说道,“六年以前,你离开了沈阳,一路南下,因为没有钱,所以在火车站里骗到了一张车票,这是你第一次行骗,此后地六年当中,你把骗术展到了一个堪称经典地地步,不完全地统计,大概有两百多人被你所骗,被骗金额在十万元以上的,超过了二十人,其中最近地两起诈骗案中,涉及的金额超过了一千万,呵呵,我真的是很佩服你啊!”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沈曼华心中大骇,骗火车票的事情,从来没有人知道,这事儿是她自己的秘密,眼前此人怎么能够知道呢?
难道对方竟然拥有可以洞察一切的能力?
“我们是安全局的,所有可能危害到国家安全的事情,我们都有权进行处理,这个过程不需要经过任何其他部门的许可或监管。”戴面具的年轻人回答道。
安全局?沈曼华有些迷惘,她这几年来,打交道最多的就是法院跟检察院,还从来没有注意到,居然有个叫作安全局的部门盯上了她,这个名字,令她感到有些警惕。
看到了沈曼华脸上的惧意,戴面具的年轻人笑了起来,“不错,我们就是拥有杀人执照的那种特殊工作人员,也就是说,只要是被我们认定了对于国家安全造成危害的人,我们有权利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以任何一种方式处决他!”
“处决?!任何一种方式?!”沈曼华听到了这个解释,顿时两腿一软,坐到了椅子上。
“不错!”戴面具的年轻人又从自己的口袋里面取出一个蓝皮本子来,牛皮制的封皮上面印制着复杂的花纹,在沈曼华的面前晃了一下,“无需审判!”
沈曼华两眼一翻,立刻晕了过去。
“范桑,你这么做,她会相信吗?”旁边那个戴面具的家伙问道。
“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老百姓最怕就是官府,而我们现在所扮演的角色,就是官府里面最恐怖的组织,你说她能不怕吗?凡是怕死的人,凡是没有绝了生机的人,凡是有点儿上进心的人,都不会无动于衷的!”戴面具的那个年轻人正是范无病,他将面具摘了下来,搔了搔头回答道。
武陟小机耸了耸肩膀,很无所谓地说道,“这个,你是行家。不过,我看这个女的也就一般,真得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吗?”
范无病笑道,“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她了,论到骗人,真没有几个人能够超过她的!而在我的计划当中,必须有一个可以骗到安田小野郎的人,这个人非她莫属!”
在重生之前,范无病在电视上看到过一个案件实录,主犯就是这个沈曼华,只不过当时她把事情搞得太大条,骗到了一个香港的很有势力的大亨,一共有四亿多港币,还有一个归国的华侨八千多万美金,虽然依旧用她的手段搞成了合同纠纷,可是就在即将脱身的时候,遇到了铁腕人物,终于判了死刑。
这件事情当时闹得非常凶,一度使人们对于司法公正这个问题产生了怀疑,但是沈曼华终于还是被执行了死刑。据说,其中还有更为内幕的消息不为人知,但是仅仅是这些曝光出来的诈骗案,就已经足够判她几次死刑了,其他的事情,只是一语带过。
范无病自然无法将其中的详情说与武陟小机听,只是很感慨地说了一句,“在绝对的权力面前,规则只是可以随意更改的道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