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无疑的。
但是范无病也有他的打算,因此并没有急于回国,而是在美国一呆就是六年,这六年当中,自然是发生了无数的故事,却不足为外人道了。
即便是在父母面前。范无病也仅仅是谈了谈在美国生活中地一些趣事轶闻。丝毫没有涉及到他地那些工作上的事情。因此作为父母,范亨和张梅只知道范无病在美国过得很滋润,却不知道他究竟又搞出多大的事情来。
不过依照范亨和张梅对于儿子的了解,相信他不会那么老实地。
“其实。外国人也很好对付。”范无病笑着给父母讲到,“有一次我为了考驾照,特意把考官请去吃饭。美国的驾照考试制度是非常严格的,很多人都要考许多次才能通过,我又不想在这个上面浪费太多时间,迫不得已就想点儿别的办法。可是那考官都是兼职的,本身人家也是个有钱人,直接用钱贿赂是行不通了,于是我就请他吃饭。”
“那你请他吃什么?”范亨和张梅都感到很好奇。
范无病笑道,“其实在美国的中餐馆也有很多。但是有些饭是他们不做的。于是我就给他做臊子面,花了半上午的时间准备材料,中午的时候做了一大锅,大概花了十美元的样子,结果你们猜怎么样?他把那口锅都快给吃下去了!”
范亨和张梅哈哈大笑,都说看来在美国地中餐馆也不怎么地道,老百姓最容易吃到地东西,他们反而不会去弄。
“这也很正常,在美国开餐馆儿的。以香港和台湾人居多,大陆的南方人也多,口味都是偏南方的,因此北方的面食倒是少得出奇,我就这么随便一弄。就把对方给震住了。”范无病解释道。
事实上。美国人确实没有见过这么好吃简单的东西,效果自然不差。他给范无病免试了。
“那他不是徇私舞弊了?这个美国人宣扬的价值观念不符啊!”范亨问道。
范无病接着回答道,“事实上,我在拿到驾照后也问了他这个问题,但是你猜他怎么说?他说,能做出如此美食的人,一定是对于生活充满了热爱的人,他完全有理由相信,这样地人,是不会拿自己或别人的生命做儿戏的。”
“很有语言艺术。”范亨如此评价道。
张梅笑着说道,“好吧,估计你肚子也饿了,我们也来热爱一下生活。”
“呵呵,早就闻见厨房里飘出来的香味儿了!”范无病揉了揉肚子,“怎么老姐还不回来,咱们不等她也不太好。”
“别管她,她成天在家吃饭,至于跟弟弟抢吗?”张梅发话了,立刻把饭菜上了桌子。
“唉,还是在家里吃饭的感觉好啊!我六年没见地正宗香酥排骨,汽锅鸡,呜呜——”范无病感动得肚子咕咕直叫。
“好啦好啦,又没有人跟你抢,慢慢吃吧,别噎着了。”张梅看着范无病地吃香,微笑着说道,一手还在范无病的背上轻轻地拍了拍,唯恐把他给呛着。
谁知道张梅地话音未落,范婷就急匆匆地推门而入,一边儿还叫着,“饿死了,饿死了!”
说着就坐了下来,伸手就要去抓盘子里面的排骨。
“先洗手去!”张梅立刻那筷子敲她手背。
范婷一缩手,然后指着范无病的黑手说道,“他也没洗手啊!”
“老三起码知道用筷子,又没有想你那样直接手抓。”张梅立刻反驳道,接着又唠唠叨叨地教训道,“多大的人了,怎么还是毛毛躁躁的?真怀疑那公司没有被你给折腾倒闭了,想来都是祖先保佑了!”
范婷立刻气鼓鼓地想要驳斥几句,不过范无病还算是够良心,给她嘴里塞了一块儿排骨,然后不断地对她说,“淡定,要淡定!”
范婷冲范无病点了点头,开始吃排骨,姐弟两个人的吃相能够用风卷残云来形容,一大桌子菜,倒有多半儿被他们两个人给干掉了,范亨和张梅两口子早些时候已经喝过粥了,此时只是象征性地动了两筷子,然后就微笑着看儿子和女儿吃饭,一副老怀大慰的样子。
“话说,叶部长的老婆今天又跟我嘀咕——”张梅说道。
这话简直比什么都管用。范婷嗖地一下就上楼了。临走地时候还撂下一句话,“洗洗睡了!”
“这孩子!?”张梅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都二十六地人了,也不考虑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叫我们作父母的怎么想啊?”
叶部长?正在剔牙的范无病耳朵一动,问道,“是那个叶部长地老婆?叶天他妈?”
张梅点了点头,表示没错,不过她又很惊奇地问道,“你才回来,怎么就知道了?”
范无病哼了一声道,“就那小子,今天已经被我教训了!凭他那样儿,也敢到我姐面前晃荡?再若不知趣。找个人废了他!”
“你可别乱来。叶家在京城的势力可是根深蒂固的——”范亨顿时有些头疼,心说这儿子怎么这么不省心啊,刚一回来就教训了叶家的小儿子。
叶天的老子,是邮传部的副部长,很有实权的,在各部委里面也是油水很足的那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