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女人,你勾引我爸爸也就算了,现在我爸爸赌输了钱竟然还找我们家要,我可警告你,不要以为我们是好欺负的,就算我姐姐不出面,我也会出面……!”梁安安的话还没有说完,电话那边已经挂上了。
梁安安气恼起来,她嘴里骂了一句道:“臭女人,你敢挂我的电话!”说着,再次拨打起电话来,叶凌飞和野兽坐在后座上,俩人互相看了一眼,这心里不言而喻,他们没有想到梁安安这个很清纯的小姑娘却没有想到如此泼辣,张口也骂人,真跟外表的清纯不符合。
想到梁安安的姐姐来,叶凌飞忍不住说了一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话来。
出租车停在一栋香港九十年代常见的老楼前,这就是梁安安家所在的地方。
叶凌飞下了出租车,一脚趟在地上的污水里面,叶凌飞叫了一声晦气,这黑灯瞎火的,也看不清楚到底地上有什么。
叶凌飞心里暗想梁玉当警察,多少有些收入,这家里不应该住在这种地方,再退一步说,就算梁玉没有钱,但野狼可有钱,难道野狼这个家伙吝啬到这种地步,竟然连这点小钱都不肯出。
虽说香港普通的房价几万港元一平,但在寸土寸金的香港来说,这房价还算是合理,要知道香港的平均工资比内地高出几倍来,香港的警察月薪上万,而内地的警察的工资也两三千,当然,如果算上灰色的收入,那就另当别论了。
买一栋房子也不过一两百万港元,野狼拿这点钱不费吹灰之力,但叶凌飞却没有想明白为什么野狼没有买楼。
当然,这些不是重点。
叶凌飞这一喊,就听到梁安安冷哼道:“你喊什么,再喊一下,有人就好报警了,你不知道这里的人最喜欢报警了!”“这个我当然知道了,香港的警察是花纳税人的钱,他们不跑跑腿怎么能对得起他们的工资呢,不过,这种情况在内地可就不同了,你要是敢乱报警,那你可要倒霉了,总之,内地警察和香港警察不同!”梁安安没有理会叶凌飞的话,她走向楼栋,嘴里叮嘱道:“小心一点,这前面的地方有水,也不知道谁家漏水了,都保修过好几次!”梁安安嘴上虽然对叶凌飞并不客气,但她这番话还是暴露了梁安安的内心很善良,只不过,在叶凌飞的面前,梁安安不甘心落下风而已。
叶凌飞跟在梁安安的身后走进了楼栋里面,这楼栋里面一片漆黑,依旧没有灯光。
在外人眼中,香港是一个大都市,触目高楼林立,是现代城市的典范,但在香港那光线的外表下,还是隐藏着诸多九十年代的破旧楼房。
多亏跟在梁安安的身后,叶凌飞不担心脚下,有时候一脚没有踩好,叶凌飞还会伸手抓一下梁安安的胳膊,梁安安倒没有说叶凌飞什么,就是后面的野兽时不时出一两句不满的声音,就因为这楼栋里面漆黑一片,野兽好几次都踩空了,这嘴里总在骂骂咧咧的,最后,野兽还怪罪上野狼了,在野兽看来,野狼这个家伙不会出钱把这里修一修吗?到了四楼,梁安安右手放在防盗门上,刚敲了敲,那防盗门就开了,从里面出来了一个魁梧的大汉,那男人脖子上带着粗大的项链,留着平头,露出来的胸口处有纹身。
一看这大汉,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人,梁安安似乎和这个男人很熟悉,她一看这个男人,嘴里冷哼道:“怎么每次都是你,难道你不知道我们和那个赌鬼没有关系吗?”“我也不愿意每次都过来,但没有办法啊,他又在我们赌场欠钱了,你知道的,我们是吃这碗饭的,没有办法。”
那大汉看模样很彪悍,但说话的时候,还是略显客气。
这让叶凌飞以为现在要债的人都学会了礼仪,他哪里知道,只是因为这大汉已经要过很多次债了,和梁安安打过不少的交道了,说话才客气起来,要是别人的话,此刻早就逼问还钱了。
梁安安走了进去,叶凌飞和野兽俩人跟在梁安安的身后也走进去。
梁安安的家里是两室的房子,房子面积不算大,在客厅里面,还坐着四五个同样印有纹身的男人,他们就坐在客厅里面,也不砸东西,也不骂人,很安静。
一个年纪大约在四十五六岁的女人身上围着一个围裙,在客厅里面忙活着,她不住给那些人倒水,嘴里说着一些客气话。
等她看见梁安安回来后,她才松了一口气,赶忙到梁安安面前,说道:“安安,你姐姐不在,你看看怎么办吧,咱们不能总这样啊,你那赌鬼的爸爸真的把人往死路上逼啊,我一直都以为他改过了,但每次都这样!”“妈,你不用担心了,姐姐虽然不在这里,但我不是在家吗,这件事情让我处理吧!”梁安安安慰着她的妈妈,然后转过身来,对叶凌飞和野兽说道:“别忘记你们答应过我的事情,现在是你们做事的时候了!”梁安安对叶凌飞和野兽俩人说话的口吻像是下命令,这种说话的口吻让野兽微微有些不爽,他最看不惯像梁安安这样的小姑娘在他的面前指手画脚的。
不过,野兽碍于叶凌飞之前已经答应了梁安安,也就算了。
梁安安的母亲并不认识叶凌飞和野兽两个人,她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