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从玛蒂娜你这里出气,这家伙,简直不要脸到了极点,不过,倒也很符合他们风门一贯的德行。”
玛蒂娜眨巴了一下眼睛,她有点吃惊的说道:“花姐姐,你说什么?我父亲他?”
方文咳嗽了一声,他‘呵呵’笑道:“嗯,玛蒂娜,这是你父亲不许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你,但是既然事情到了这个程度,那么……”方文看了看雪无涯,雪无涯无所谓的点了点头,方文这才说道:“你父亲是冰风神将。呃,我只知道这一点,但是事情的前因后果,以及他为什么不把这件事情告诉你,我却不知道了。”
玛蒂娜皱起了眉头,她歪着头想了想,有点黯然的点了点头:“这样么?我知道了。”
雪无涯的眼角勾了起来,她有着一点点的得意,她似乎很想笑出来,但是碍于玛蒂娜当面,她却只能强行压抑住了那笑容。
花非花狠狠的一脚踏在了雪无涯的脚尖上。雪无涯疼得倒抽了一口冷气,立刻摆出了一副很端庄很严肃的表情。
方文眯起了眼睛,他正要说点什么,他的客厅房门却被人暴力的推开,浑身煞气翻滚的风齑大步走了进来。
‘呼’,风齑重重的坐在了方文身边的沙发上,目光有如刀锋一般望着雪无涯。
“干什么?想杀人啊?”雪无涯红唇一撇,昂着头冷笑道:“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是不是喜欢上姑奶奶我了?可惜啊,姑奶奶我名花有主了,轮不到你了。”
花非花将咖啡杯轻轻的丢在了茶几上,她翘起了二郎腿,那条长得让人目眩神移的长腿轻轻的抖动起来。她指缝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片小小的圆形刀轮,蓝巍巍的刀轮在她指缝间欢快的跳动着,隐约发出一丝丝凄厉的破空声。
抢过方文面前还没用过的咖啡杯,风齑给自己满上了一杯咖啡。他也不怕烫,一口就将那冒着白气的咖啡两口喝光,重重的将咖啡杯丢在了地上。方文心疼得嘴角一抽,急忙顺势朝玛蒂娜身边挪了两尺,紧紧的贴着玛蒂娜坐下了。
风齑突然冷笑道:“雪乌鸦、花狐狸,你们来地球本星,就是为了和我捣乱是吧?要知道,在地球新编一支打击部队,是我奉了大执政……”
雪无涯很不客气的打断了他的话:“大执政的命令嘛,我们当然知道,但是大执政有说过这四十个旅的打击部队就完全归你掌管么?见者有份哪,我们两个万里迢迢的从火星总部跑来给你帮忙,你总要分润点好处给我们。我们只不过拿走了二十七个旅的指挥权而已,你不要太小气好不好?还是男人呢~~~”
鼻子一歪,雪无涯很不屑的瞥了风齑一眼,冷笑道:“没见过你这样小鸡肚肠的‘男人’!”
风齑的脸胀得通红,他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一缕缕青色的风劲自他身上涌出,方文的小楼都颤抖起来。
方文笑了,他有意无意的握住了缠在腰上的大少剑剑柄。也许,今天是个好日子?如果雪无涯、花非花和风齑动上了手,自己从背后给风齑一剑,会是一件很爽快的事情?风齑的身上,可有着一股子让他很不舒服的气息,这是一种方文很熟悉的,让他铭刻在心底的气息,一种属于方文必杀之人的气息。
“喂,你想和我们动手啊?”花非花懒懒的开口道:“考虑清楚哦?你不会想学风癫吧?你敢动手,我就敢保证,你的那几艘战舰上天后就变成零件给我摔下来。当然了,你风齑是不怕嘛,风门的人,飞得再高也摔不死不是?唔,你想不想试试从外太空摔下地面的滋味?”
雪无涯也阴阳怪气的笑道:“啧啧,真有种呢。风齑,你就不怕以后你注射的各种元液突然变成了效果完全相反的货色?你也不想哪天你受了伤去医疗中心治疗,等你醒了突然发现你的脚丫子被接到了你脑门上,你的手掌却被接到了屁股上吧?”
“你!”风齑气得浑身直哆嗦,他愤怒的指着雪无涯和花非花,指尖一道青白色的风劲射出尺许远,有如一柄利剑,微微颤抖着发出轻微的啸声。风齑的风劲性质极其怪异,里面似乎还蕴含了一点点锋利的金属气息。
花非花轻轻的动了动手指,那片刀轮突然发出了刺耳的裂风声。风齑手指上的风劲突然消散,他阴沉着脸蛋看着两人,半晌没吭声。
点了点头,花非花很严肃的说道:“吃独食,可是很不好的。你们风门能往打击部队插一脚,那我们当然也能。风齑,你说呢?”
雪无涯有意无意的掏出了几颗小小的软软的胶囊在手上玩弄着,她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一对妩媚的丹凤眼斜斜的望着风齑。
风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他沉声道:“总要有一个章法,不能像你们这么做。”
花非花淡淡的说道:“已经做了,想要我们吐出来,不可能!只能怪你的人品不好,如果风癫肯全力帮你,我们也没这么容易从你手上夺权不是?你要怪,就要怪风癫。我记得,他似乎、大概、好像,和你有同一个父亲吧?怎么他就不帮你呢?”
雪无涯很阴损的笑了起来,她‘嗤嗤’笑道:“不仅没帮你,反而在你最需要稳定军心的时候,他派人不断的‘你的’军队里肃反调查。唉,你又保不住那些官兵,他们除了投靠我们,还能怎么样?”
方文津津有味的看着三人之间的争论,有趣啊,有趣。他这才发现,感情执政府军部的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