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心里嫉妒起幼乔,怎么会有这样好的男朋友,她慢慢套动着,又怕阿宾醒来,所以动作很轻很轻,否则一旦事迹败露,那可就丢脸丢到家。
问题是阿宾本来就是醒着的,他一直以为是幼乔在玩他,就有心使坏,除了jī巴硬回来之外,四肢也硬如木头,故意不理她,看她能搞什么鬼。
阿姿扶着阿宾的yáng具,左手也加入了,爱不忍释的细抚着阿宾的guī头,阿宾怎么受得了,用力抖了两抖,阿姿一惊,急忙缩手,站直身来便要走,但是回头看看阿宾还是僵僵直直,不像是会醒过来的样子,就又徘徊起来。
因为阿姿是个贪小便宜的妇人。
她见阿宾沉睡不醒,认为他入眠已深,便不舍得就这样离去。她也知道幼乔随时会回来,然而并不是随时都有机会能够遇到这种不省人事的大jī巴,她决定再多冒一点险。
阿姿小心地爬上幼乔的床,跨站在阿宾身上,拉高碎花短裙,露出里面的粉红小三角裤。虽然结婚几年,她的身材都还保持得很好,像个少女似的,除了胸部丰满了许多之外,身高体型和幼乔倒是相差无几。
阿姿轻手轻脚的蹲下来,屁股翘在半空中,让阴阜和guī头的前端相碰触到,尽管隔了一层布,阿姿的花唇还是忍不住浪浪地发麻,她媚眼半瞌,茫趐趐的呼着气。但是这毕竟是隔靴搔痒,顶多更惹起xiāo穴无端的慌骚感,阿姿是不会因此而满足的。
因为阿姿是个贪小便宜的妇人。
她谨慎的把三角裤半褪到大腿间,摇着雪白屁股,将水淋淋的玉户凑到yīn茎前端,哦,真舒服,大guī头顺利地撑开大小yīn唇,滚磨着敏感的口肉,阿姿欲罢不能,前后左右研杵个没停,鼻息短促而混乱,两腮各浮起一抹粉红。
冷不防,阿宾挺起屁股,粗壮的jī巴没预警的锄进了大半根。
“啊……”阿姿自然反应的叫出来。
阿宾一招得手,便连着几十下厉害的后着,顶得阿姿要死要活,整根jī巴都干进去了。但是她反而不敢再叫,因为她知道阿宾醒来了,很快就会发现她不是幼乔,即使阿姿是个贪小便宜的妇人,这未免也太臊人了。
阿姿趁着阿宾换档间歇的短暂空暇,才有力气仓皇的站起来,她狼狈的提起内裤,跳下床就想逃走,可是阿宾也已经翻身下床,张臂将她从背后抱住,老鹰抓小鸡似的扔回床上。
“咦?”阿宾才发觉被他插了一阵的女人不是幼乔:“是你……”
阿姿羞急交加,她根本不认识阿宾,低着头想窜到门边,阿宾又将她掳回床上,而且搂紧了她,两只手在她身上乱摸,她原来就衣衫不整,刚好便宜了阿宾,很轻松的就挖开了她的làang穴。
“不要……放开我……”她在做无谓的挣扎。
阿宾托起她的两条腿,那没用的三角裤就完全保护不了泛滥成灾的水田了,阿宾将guī头再次顶在她温暖的门口。
“不……不……不可以……”阿姿低声拒绝。
阿宾当然不会遵照办理,他准备继续前进。
“你……你别乱来,”她警告说:“我可要叫了哦……”
“你叫啊!”阿宾插进去。
她真的叫了:“啊……啊……唷……”
阿宾拔出来,又送了一下。
“啊……”这回更叫得抑扬顿挫:“啊……哦……”
幼乔在门外,只听见阿姿在叫,再也按捺不住,轻声地将门慢慢推开一条缝,哦哦,完蛋了!
她刚好看见俩人的下半身,阿宾压在阿姿上面,四腿交盘张开,那ròu棒儿埋没在穴洞里连一点都不剩,阿宾飞快的抽送着,可是阿姿迎合得也很快,所以看起来就像是俩人一起在抛动一样,分不出谁谁了。
他们的摇耸那么紧张,插挤得肉肉相吸,从阿姿被撑圆了的mī穴口,不断地喷涌出大量晶莹的yín水,阿姿“唔呼”个没停,幼乔心中真不是滋味,正在考虑是不是要进去夺回阿宾,却听见楼梯那头传来散漫的脚步声。
幼乔必须马上作决定,她轻轻拉上房门,来不及扣卡好,回身快步躲进浴室,掩着门向外面看去,楼梯口上来一个男人,幼乔登时全身都凉透了,她暗暗摇头:“完了,完了!”
这人就是阿姿的丈夫,他开计程车生意不稳定,有时兜不到客人索性就回来睡觉,他今天回家之后发现老婆没在看店,心想这女人又哪里串门子去了,正在生气,突然心念一转,既然老婆不在,不妨到楼上寻寻宝,那几个女学生都出落得标致秀丽,说不定有什么油水可以揩一揩。
他打着坏主意,满怀希望的爬上楼梯,房子里很安静,他登达二楼,考虑了一会儿要从哪里下手,最让他有兴趣的当然是住在最前端的幼乔了,既美丽又有一股闷骚劲,可惜对他不理不睬,他决定先从她那儿去探探。
幼乔看着他蹒跚的走过浴室门口,往她的房间直去,心中更是着急,但是光着急也没有用,他终于走到幼乔的门前,贼头贼脑的,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