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机一动:“对了,我们以前当童子军有学过,被蚂蚁咬伤,可以用阿摩尼亚去中和蚁酸。”
“嗤嗤,”胡太太笑了出来:“你还当过童子军?”
五十几岁的男人和童子军的确是没办法连想在一起,总经理讪讪的搭不上腔,半天才又继续说:“没有阿摩尼亚的话,尿尿也可以,对了,你有尿吗?”
胡太太当然没尿,她红了双颊,摇摇头。
“那会越来越痛的。”这老童子军说,手指还是不忘继续在蓬松的馅肉饼上扣压钻动着。
“那可怎么办?”胡太太半瞌着眼,咬了咬下唇。
总经理无奈的说:“没办法,紧急应变,用我的尿好了。”
他说着跪下膝盖,高直起腰来,拉起短裤的的裤脚,左掏右掏,拖出来一条乌七抹黑的肉肠子,表皮粗糙不平,肠子顶截油油亮亮,还一跳一跳的点着头,独眼儿末端更带着一滴晶莹的泪珠,他一拿好在手,前半段就倚到胡太太腿上,胡太太立刻感觉到一股火热的冲动从大腿内侧的碰触点上迅速扩散开来,神智阵阵晕眩,扳在他胛上的双手失力一滑,变成整个人和他软软相拥,脸蛋儿靠在他肩头,细吁不已。
总经理可不是傻瓜,他右手提着jī巴,左手就揽着她的腰,出力一收,两人胸贴胸贴得肉紧。胡太太“嘤”一声,虽然看不见,也知道总经理的guī头在自己的大腿内侧乱磨,他的怪手总是那么要命,明明忙得很,还是能分小指和无名指去继续挑衅那越来越湿润的桃花源。
“你……嗯……”胡太太将下巴贴着他的脸侧说:“你有尿吗?”
“唔……”总经理说:“我也尿不出来耶,不过刚刚我有一点点水珠在上面,多少有点用吧!”
“可是你有刚好涂到吗?”胡太太问。
“不然你来帮我拿着好了。”总经理说。
“这样啊……”胡太太迟疑了一下:“那好吗?”
“没关系的啦!”俩个大人在玩幼稚而虚伪的家家酒。
总经理牵着胡太太的玉手,去抓自己的jī巴,胡太太怯生生的轻握住,哦哦,果然又长又硬,而且热得烫手,她轻轻的套了两下,突然放手说:“我看不要了……”
总经理怎么肯不要了,他连忙说:“不行,不行,这样不会好,赶快拿着多抹几下,乖,听话……”
胡太太也真的听话,她重新托扶起jī巴,又问:“那……我该怎么弄?”
“嗯,”总经理开始低头在吻她的脸颊和下巴:“看你哪里最痒,你就拿去涂哪里……”
胡太太摇着总经理的jī巴,去顶在蚁咬的肿块上,总经理的有空了,乾脆反掌握满她整只的yīn户,温柔的摸上摸下。
所以那景观就很有趣了。胡太太两腿张得开开的,坐在倒覆的水桶上,总经理跪直在她前面,两人抱得几乎没有空隙,但是也都各有一只手不知了去向,只看见俩人都在隐隐的抽颤抖……
胡太太也许是记得总经理要她哪里最痒就涂哪里,或是其它什么原因,手上的jī巴就偏离了航道,往腿根悄悄的移去,虽然很慢,但还是会抵达,所以不久之后,总经理就觉得guī头碰在一张既细又软的布料上,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听到“咕唧”一声,因为他立刻就感觉到布料上渗泌出大量的液体,沾得guī头黏滑无比。
“赶快拿回来,”总经理说:“你尿了,赶快沾着回来涂……”
他嘴上虽然这么说,下身却一连点撞在胡太太的蜜地上,胡太太自然也不愿意拿回去,只是“噫噫唔唔”的胡乱回答。
总经理把jī巴顶在yīn户外面,一只手却还不走,摸到了胡太太突出来的一小点,胡太太忍不住打了个冷噤,总经理又隔着内裤底布一捏一磨,胡太太终于无法抵受,眼白一翻,浪水直冲,高潮了一次。
“唔……唔……嗯……嗯……”胡太太喘着。
“你怎么了?”总经理问。
胡太太不肯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哀求着说:“你……你的手……走开嘛……”
“唔……走开吗?”总经理听了说:“好啊!”
他真的将手移开了,只不过移开的同时,食指拇指一起捏着胡太太三角裤的底布没放,换句话说,他已经把她的内裤扯开了,自然而然的,他的guī头就会进犯到她的裂缝,而她的裂缝又是那么湿,总经理甚至连用力都不用力,轻轻一触,便可以将花瓣撑开,把顶端半埋进去。
“哦……”胡太太翻着白眼,却还在矫饰:“可……可以了……我……我伤口不痒了……”
“是吗?”总经理是很坚持原则的:“我确认看看。”
总经理确认的方法是将屁股往前一送,长jī巴大约有三分之一无助地被胡太太的陷阱吞噬,总经理向后一拔,又往前再送一次,这回“滋”的一声,多插进了三分之一。
“喔……喔……好哥哥啊……啊……好深……好深……唔……”胡太太仰起脸儿,戏唱不下去了。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