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样的均匀,顶端上那两个的rǔ头鲜红欲滴,不大不小,像两个闪光的玛瑙,随着柳淑月的呼吸调皮的颤动着,实在太迷人了,小腹微凸,腹纹不多,浅浅数条点缀在平坦的腹肌上,腹肌紧绷而不松弛,下面好大一片毛茸茸、乌黑亮丽的阴毛,与肌肤黑白相对,扣人心弦极了,浑圆的大屁股比两年前更大更圆了,不但柔滑细嫩,而且弹性十足。
云峰猛地扑在柳淑月的玉体上,低头吻她的乳房,还用舌头轻轻地咬噬,她的身子顿时一阵颤抖,继而云峰又抱着她的两条大腿,把头埋到她的跨间,吻她下体那毛茸茸的阴部。
这时,柳淑月的喉咙里发出了莺啼般清脆、尖细的呻吟声,身体在剧烈地痉挛,不但没有反抗,还自动将并着的两腿分开一些,以方便云峰的舌头进入,可能是柳淑月的性欲被他挑起了,变得十分驯服。
云峰从柳淑月的yīn道中嗅到一种幽香,在他的抚爱下,柳淑月半闭着眼、半张着嘴、满面羞赧地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嘴里轻轻地、断断续续地呼唤着云峰的名字:「噢┅┅小峰┅┅你┅┅色狼啊┅┅呀┅┅小冤家┅┅不可以这样的┅┅」。
云峰想,柳淑月现在一定处在十分矛盾之中,一方面,她长期处于「性饥渴」,无论是生理上抑或心理上,都渴望得到男人的抚爱;另一方面,她想做一个正派人,不想再和他发生关系。今天,若是外人侵犯,她必然会拚死反抗,但云峰却是一个和她有过性爱关系的男人,一个虽然不是她丈夫却曾经给过她抚慰的男子汉。因此,她正面临着「需要」与「守贞」的交战。于是,她不知所措了,于是,她表现出一种既想服从又不敢服从、既想反抗又不忍反抗的「举棋不定」的状态。
可怜的柳淑月她平时是那么处事果断,可是今天,在这情与理的交战中,她却如此软弱无力、任人摆弄,又像是一个毫无主见的小孩子,在突然发生的事变面前显得手足无措。但就她目前的表现看,在她的头脑中,「需要」占了上峰,看着她这娇媚万端、楚楚可怜、仪态万千的模样,云峰情思难禁,更加卖力气去舔,只舔得她呻吟不止、颤抖不停,特别当云峰舔她的yīn蒂时,她的反应最为强烈,呼吸急促,娇躯不停地扭动,嘴里还大声叫道:「噢┅┅小冤家┅┅你┅┅你要了我的┅┅命了┅┅这┅┅个┅┅算什么嘛┅┅」柳淑月羞赧的说。
云峰在柳淑月的胯下说:「算夫妻,算情侣,算姐弟,算母子都可以,反正今生今世你都是我的女人。」
「死相┅┅讲得难听死了┅┅我们是在乱伦啊┅┅你是越讲越不像话啦┅┅多恶心┅┅」
云峰笑着说:「好月姐,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在一起,原先你不是也叫过我亲哥哥和老公吗?」
柳淑月无力地哼着:「那┅┅那是以前啊┅┅我发现我错了┅┅我对不起你叔叔啊┅┅」
「反正我们也做了,再说我叔叔又不爱你啦,你又何必守活寡呢,让自己痛苦?我爱你,月姐,我要让你快乐。」
说着,云峰使劲舔弄着柳淑月的xiāo穴,她的xiāo穴里yín水不断地往外流,越流越多,云峰大口大口地吞吃下去。
柳淑月被云峰呧吮吸咬得又酸、又麻、又酥、又痒,一发不可收拾,已是亢奋莫明,欲火如焚,她现在快要陷入疯狂的状态了,淫声浪语的叫道:「小峰┅┅求求你┅┅别再这样挑逗我啦┅┅给我┅┅给我啊┅┅」
「月姐,你要我的什么啊?我还没有看舔够,吃够呢。」云峰知道柳淑月现在正处在欲火高烧的时刻,难受透了,但是他故意的还是不采取行动,依然在逗弄着她。
「死小峰┅┅你真坏死了┅┅求你别再乱舔了┅┅」柳淑月娇羞不已。
「小峰┅┅抱抱我┅┅来抱紧我┅┅」她羞眼微开,嘴里呢喃着,云峰立即将那柔软丰腴的躯体紧紧地搂在怀里,与她肌肤相贴,热烈亲吻,柳淑月也情不自禁地张开两臂紧紧抱着云峰,并且很合作地微微张开樱口,接纳了他的舌头,丁香半吐,用舌尖轻轻舔他的舌头。
云峰分开柳淑月的双腿,将粗壮的大jī巴顶在她的xiāo穴口上,来回研磨着,就是不插进去,再看柳淑月,粉面通红,秀眉深蹙,银牙紧咬,显然已处崩溃边缘,云峰又用手指去捻弄她那已经充血肿胀的阴核。这一下柳淑月再也受不了了,她拼命地扭动着肥屁股,浪声高叫道:「好哥哥,快┅┅快些给婶婶吧┅┅」
云峰笑道:「好妹妹,你要什么呀?不说清楚我可不知道哟。」柳淑月已经陷入了情欲的狂澜中,几近疯狂,连声道:「妹妹要┅┅要亲哥哥的大┅┅大jī巴┅┅快┅┅快用大jī巴插妹妹的xiāo穴┅┅求求你啦┅┅婶婶快要受不了了┅┅」
「我的亲亲婶娘妹妹,你要求哥哥用大jī巴操你,知道吗?要说操。」云峰继续用手指捻着柳淑月的阴核。
「啊┅┅求求你┅┅好哥哥啊┅┅快用大jī巴┅┅操我啊┅┅求你啊┅┅」
柳淑月难受的哭了起来。
于是云峰翻身上马,双手分开柳淑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