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母对教父还是有很深的感情的,她让我去打听教父的前途,谁都知道教父是必死无疑了的,没有谁难过,因为教父管人时就是一派拉、吓、贿等手段,表面和你称兄道弟,背后如得罪了他就不留情。大家倒是担心教母本人。
袁静更是这样,她一直来与教母并称帮中二姝,不但能力可以并驾齐驱,关系也很好。有一天,我们在商场办公室时,我们谈论她鼓起来的肚子时她突然说:“有了!”
我们问她是什么事,她道:“让她怀孕,就万事大吉了。”
我道:“好就是好,但老大还在里面,怎么怀呢?”
袁静看着我,我明白她的意思,心里发慌道:“你别看我。”
袁静又看了一下教母道:“让小峰给你怀上吧。”
我忙道:“别、别、别,她是我阿姐。”真的,我从来没对教母有过非分之想,一是慑于教父,二也是有些怵教母,三来还是较尊重她的,虽然她是个美丽且有气质的女人,但我身边的女人不少啊。何况这两个月来我还沉浸在绣蓉、倩如、仪娴、姚琴的淫欲中,最近又弄了前丈母娘婉娟。
袁静道:“别假正经,你肚子装的是什么我还不知道。”
教母道:“算了,我也不打算怎样,没心情。该怎么判就怎么判吧。”
没过几天,袁静叫上我和教母一起去吃饭,并故意制造我和教母单独相处的机会,但我不知道说些什么。教母的兴致也不是很高。我只能一个劲地赞美教母,她才开心起来。
回到家,教母感觉自己的心情好了不少,丈夫必死无疑的,而自己今后的路又在哪里呢?黑道是不能走了,她打算改造一下手下的成员,走上正道来。毕竟,自己在这些人中还有号召力,也有威慑力,另外还有一个得力的助手小峰在帮住呢。
想到小峰,她又想到自己,那天袁静说的借种的事。多年来,自己也称得上是功成名就了,只是攀登高峰后,竟剩却高处不胜寒的廖寂。她自己自从跟随教父打天下。等到自己在尔虞我诈的黑帮中大刀阔斧的挥洒,掌握了帮内第二的权力后,昔日不自量力的男人个个在她面前都燮得战战兢兢,诚惶诚恐,对她敬若天神。特别因为教父的原因,几乎都是她的下属或晚辈,摄于她的威权,除了唯唯诺诺,又有谁胆敢对自己轻佻戏语?这一方面固然满足了自尊和虚荣,但另一方面也常使自己觉得好像缺了点什么。有时候甚至怀疑自己在他们的眼里究竟还是不是个女人。
人有时是活在他人的掌声中,尤其自己四十好几的年纪还让二十多岁的小男人如此赞美。回想帮内里,多少男生,对她投射出充满仰慕的目光,不禁暗暗得意,自己应是徐娘未老,美色魅力不减。其实就算今天没有小峰当面毫不保留的赞美,自己对自己的美色还是充满信心,只是自赞自夸总比不上由男人嘴里说出来得令人心喜。
想着想着,可笑的心情逐渐消逝,难以排遣的寂廖涌上心头。“女为悦己者容”,自己容貌再漂亮、身材再美好,少了男人充满热情、带有侵略性甚至是性欲的眼神,还不是只落得孤芳自赏、坐待枯萎的命运。“女人四十一枝花”,正是最美最艳的时候,可是鲜花既已盛开又能美丽多久?“花开堪折直需折”,以自己今天的身份地位,只怕没什么人敢大胆攀折、欣赏把玩。女人的黄金十年,在事业家庭的劳心中已是青春将尽,表面的风光却得付出多少内心孤独苍桑的代价。青春啊!青春啊!为何一去不回头,难道自己的未来只剩在优渥的物质环境下含饴弄孙,然后了此残生?黯然神伤,只能自怜,一种久违了的渴望和热情,逐渐萦绕脑海,她缓缓地扭动娇躯,走向梳妆台,站在镜子前,将身上的衣衫一件一件的脱了下来,幽怨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只见镜里一张芙蓉般的俏脸,媚眼如丝,樱唇微闭,充满成熟的女人风情;退后几步,赤裸傲人的身体全都入镜,细嫩柔滑的肌肤、圆润修长的玉腿、浑圆挺耸的丰臀、饱满坚挺的双乳、鲜美如蜜桃般的嫩穴,这美妙的胴体竟只能坐待花开自飘零,再也没有人能够浇灌滋润,让好花更美更艳。体内的欲火渐成燎原之势,不禁一只手轻抚了一下轻颤不已的rǔ头,一股酥麻从rǔ头处窜起,直奔脑门,那舒爽的感觉令人欲罢不能,纤纤玉指频频触摸着涨涨的rǔ头。不一会儿,发现自己的rǔ头越发的肿大,呈现出晕红的颜色来,她再也不满足……
又一天晚上,袁静打电话给我,说她在教母家里,叫我过去。我过去后,看见她俩坐在那里聊天、看电视。我也和她们坐了一起聊。期间,我们谁也没说起有关教父和其他不愉快的话题。
不久,趁着教母不在时,袁静告诉我道:“今晚她还没有排卵,还要过三四天,不过你们可以同床了,找一下感觉,你要哄好她,她不会拒绝的,放心。”
袁静再坐了一会,就告辞了,并把门反关了。
屋里只剩下我和教母,她坐在沙发上,心情仍不是很好。我怯生生地道:“阿姐。”
她没作声。好久,她道:“小峰,坐吧。”我在教母身边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