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位张院长的突然袭击,柳翰竟然好像是早在意料之中了一般。只见他轻轻地一侧身,躲过了袭向自己胸口那重重地一脚,然后一张大手,就接住了随后向着自己脸上砸过来的拳头。
柳翰虽然是抓住了他的拳头,但是却并没有进行反击。而是冲着他微微一笑,然后就松开了自己的大手。
这位张院长的拳头和柳翰的大手一接触,身体就不由得一震,见到面带笑容的柳翰已经放开了自己的拳头,就立刻脸色一整,举手抱拳说道:“本人医圣门96代弟子张鸣岐,不知道尊驾是”
原来,这位清华附属医院的院长,竟然也是医圣门出身。前两天他亲自为姚子扬那家伙手术的时候,就发现他的内脏竟然有几处出血点,还以为这下子可糟了!可是奇怪的是,那些出血点竟然并没有流出来多少鲜血,就自动地止住了流血,不由得惊异万分。于是就仔细地打听了一下,才知道为其进行急救处理的是什么人,知道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门道。
刚才听到护士们提起,柳翰竟然又来到了自己的医院,就连忙赶了过来。在门外看到了柳翰的动作,立刻认出了这是自己门中的秘传手法。而且看到柳翰这么小的年纪,竟然能够如此轻松地运用,其内家真力一定不可小觑,于是就忍不住出手试探了一下。
“呵呵呵,一看你练得就是本门的内功!”见到这位张鸣岐恭谨的样子,柳翰却好像是不以为意,大大咧咧地笑了一声以后,就冲着他说道:“我是医圣门的95代弟子柳翰。”
“啊!张鸣岐见过师叔!”听到柳翰报出了自己的辈份,这位张鸣岐张院长脸色一整,立刻恭恭敬敬的问候。看着他那个动作,竟然好像是想要给年纪轻轻的柳翰叩头失礼。
见到了他的动作,柳翰连忙一伸手架住了他的胳膊,嘴里边立刻就笑着说道:“你可千万不要这样,咱们医圣门可没有这么多的繁文缛节!再说了,你的年纪已经这么大了,大概是和我的父母都差不多的年纪了。呵呵呵,你就不要在折我的寿了!”
本来想要叩头施礼的张鸣岐,被柳翰把一只胳膊搀扶住以后,就感觉到双臂好像是碰到了钢铁一样,再也没有办法移动。而自己的膝盖下面,也像是有一层看不见的气垫,将自己托住,怎么都跪不下去。虽然是他没有回过老爷岭济世庵认祖归宗,但是也经常听自己的父亲他们提起,也算是见多识广;可是见到了柳翰年纪轻轻,竟然能有如此高深的功力,心中不由得有些骇然。不过,心里面对这个年轻人,也就更加的尊重。
“既然长辈吩咐,那鸣岐就不客气了!”知道这位小师叔的功力高深,自己没有办法施礼,张鸣岐恭谨的说了一声以后,就立刻站起身来。可也奇怪,随着他双腿的直立,刚才膝盖下托着的那层气垫,也好像是突然间消失不见。
“二位,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躺在床上的姚子扬,只看到两个人一直在拉拉扯扯,根本不知道刚才柳翰已经运用他那强大的内力,将张鸣岐身体完全托住了。
“啊,没有什么。听到了姚子扬的话,张鸣岐突然才想起了这里还有一个“外人”,连忙含糊其词地岔过话题问道:“怎么样,你现在的伤势不要紧了吧?”
“谢谢您的关心,我不要紧,已经好多了!”见到了这位张鸣岐张院长不愿多说,姚子扬也没有好意思再继续追问。
“那就好,那就好。”好像是感觉到姚子扬在这里说话不方便,张鸣岐敷衍了他一声以后,就回身冲着柳翰说道:“不知道师叔是否有时间,到我的办公室小坐一下?”
“呵呵呵,反正子扬这家伙已经不要紧了,那我就到你那里坐一下。”见到这位同门徒侄如此的热情,柳翰也不好推辞,立刻冲着姚子扬示意了一下,就随同张鸣岐一起走出了病房。
“柳翰师叔,你一定是无尘师叔祖的弟子。我早就听几位师叔师伯们提起过您!”将柳翰请进了自己办公室的张鸣岐,伸手锁上房门之后就立刻激动地说道:“早就听说您的年纪虽然不大,但是功力高深,手法精妙,医术超群,今天总算是见到您了!”
“你太过奖了!呵呵呵,我才学了多长时间的医术,现在只能说是略通皮毛罢了,怎么能够说的上是医术超群呢!?”柳翰谦虚地笑了一声以后,就冲着张鸣岐正色地说道:“你以后也不要再这么师叔、师叔地叫我了。你这个年纪,这么叫我,我怎么都感觉到别扭。这样吧,你以后就和他们一样,叫我阿翰。而我则叫你李院长。你看怎么样?”
“这个可以吗?这不是乱了辈分么!要是让我父亲知道了,还不得找我算账!”张鸣岐呐呐的说道这里,就冲着柳翰笑着说道:“您是不知道啊!我们家的这位老爷子,可能是经常给那些首长们看病,呵呵呵,连脾气都跟他们学的大了很多。我要是真的这么没老没少的话,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哈哈哈,那有什么。咱们就各论各叫!”听到张鸣岐提起了他的父亲,柳翰轻笑了一声以后,就有连忙心的问道:“来到北京这么多天,我还没有见过这位师兄,真的是有些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