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其他几名姐妹的婉转娇啼声。人家连忙偷偷地睁开眼睛一看,只见小箐儿的一双玉臂支在了床上,娇憨的脸上,沾满了点点的汗珠儿。喘息的小嘴中,不时地发出轻哼。真没想到,平时那看上去娇憨的人儿,此时竟然如此的开放,嘴里面说出来的言语竟然会那么的大胆、直接,听得人家脸红心跳。
随着一声凄厉的叫喊,娇憨的刘箐在一阵颤抖之后,就趴在了自己的身边。而站在旁边,含笑观看的另一个**的人影马上站了出来,替补了小箐儿的空缺,又开始了那一幕。
眼睛看着自己身旁那一场场激烈的战斗,不知道为什么,人家身体好像又渐渐发了烫。
站在床边,将几个姐妹全部击败的柳翰,不知是怎么发现人家的异状的,立刻又扑到了人家的身上。一下子那饱胀充实的感觉,又从传遍了全身。那种快乐无比的感觉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上,不一会儿的工夫,人家就又爬到了快乐顶峰。紧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进去看看她,再给他的伤口上点儿药。”一个清朗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将床上的人儿从甜蜜的回味中惊醒。听到了那昨天给自己无比快乐的人儿就要进来,她连忙闭上眼睛,装作还没有睡醒。
随着一个开门的声响过后,一串轻轻地脚步声来到了床边。然后自己下身的被子就被掀了起来,一双有力的大手分开了自己的双腿。接着就感到有两根手指拨开了自己那神秘的玉门,一阵阵地刺痛从那里传了上来。过了一会儿,就觉的一根手指又慢慢的伸了进去,之后就传来了一阵阵沁人的清凉,盖过了那微微的刺痛,传遍了全身。
“呵呵呵,你那里受伤不太严重,我已经给你上了金创药,估计明天就会好的。”那可恶的家伙好象知道自己已经醒来,笑着说道:“现在已经快到中午了,你也应该饿了吧,我去叫她们给你准备些吃的东西。”一串脚步声过后,就又是一声关门的响动。
听到了这关门的声音,床上的少女连忙揭开了头上蒙着的被子,想要起身看一看那个家伙究竟在自己的那个地方做了什么手脚。谁知当她刚刚露出玉首,一张帅气的俊脸就伸到了她的面前。
“哈哈哈,我早就知道你已经醒了。怎么,害羞了吗?在火车上你那泼辣的劲头都到哪里去了?”那站在床边的人儿看到她害羞得又要蒙上脑袋,一把就抓住了她的小手,嘴里面笑道。
“你这该死的家伙,昨天让你占尽了便宜,今天你就来欺负我!你别以为姑奶奶把什么都给了你,就会怕了你!”听道了他的调笑,那床上的少女“腾”的一下坐了起来,指着那张俊脸骂道:“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欺负我们姐妹,我照样会打得你满地找牙!”
“呵呵呵,看来你的精神还是蛮好的嘛,那我就放心了!”看到床上的女孩子冲着自己发火,站在床边的人儿好像并不在意,只听他笑着说道:“哈哈哈,这才是我认识的赵菲儿!”说完,他就转身走了出去。
看着那高大身影的离去,床上的女孩儿轻轻一笑,那泛着万种风情的笑脸,既像是一朵带着露珠的玫瑰,又像是一支正在怒放的芙蓉。
一大片浓密的乌云,从天边滚滚而来,它不仅席卷了整个的蓝天,也遮住了那还没有来得及露脸的太阳。那铁块一般的乌云,同远处的高山连到一起,像是一座密实的牢笼,将整个大地紧紧地罩住。缓缓地,那纷纷扬扬的雪花就从天而降,像花瓣,像蝴蝶,像鹅毛。大的,小的,悄无声息地下落着。
“翰哥,你这个学生当得可真自由,你有没有算过,这一个学期究竟去了学校几天啊?”从M市孤儿院的楼门里,出来了一高一矮两个人影,只听那矮小的人影向身旁高大的人影娇声说道:“哈哈哈,要不是考试的话,恐怕你今天也不会去学校的吧?”
个高大人影叹息了一声说道:“你的翰哥我可是一个好学生,要不是那些苍蝇一样的记者,我怎么会这么久都不去学校。这几天好像那些讨厌的记者们少了一些,又赶上期末考试,我也该去学校转一转了。”
从里面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从老爷岭济世庵归来不久的柳翰和娇憨的刘箐。原来经过将近一个多月的躲避,那些记者们见柳翰确实不愿意接受采访,就慢慢地少了下来。看到已经好几天没有记者找上门来,而今天又是期末考试的日子,于是柳翰就陪着刘箐一起出了门,准备回学校参加考试。
“你就是那个叫柳翰的臭小子吧?”就在两个人说笑着走出孤儿院大门不远,从路边停着的一辆面包车里,突然冲出了七、八个手持木棒的青年,将柳翰团团围在了中间。其中的一个人仔细看了一下柳翰的俊脸,出声问道。
看到这几人只是围住了自己,并没有对站在一旁的刘箐有所动作,柳翰的心中大定,见他们说出了自己的名字,于是缓缓的点了点头,嘴里面说道:“我就是柳翰。请问,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哈哈哈,你就是柳翰啊,”听到了柳翰的回答,刚才那个问话的青年人狂笑了一声,用手指着旁边停着的一辆奔驰轿车说道:“那我们就没有搞错人!我们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