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金一二心里还是澄亮的,这些人想方设法的想要请自己去,怕是没安什么好心。口中说“请”,不过是一种“谦虚”的说法,以他现在的修为绝不是紧那罗王与乾挞婆王和苏摩王的对手。他心里很不爽,却也不开口,只把这两个女人给自己的羞辱咽下肚,只等有机会了再说回报。
紧那罗听到乾挞婆这话,冷哼一声,“乾挞婆王,你倒是当我这破天朱雀殿为你帝释天大人家的后花园啊,说来就来,说去就去。我先请来的客人,你却要从我手中硬抢去,怕是你们的帝释天大人也不会这么不给我薄面吧?”言语中多处讥讽,看来她对乾挞婆身为八部众之一却甘心为帝释天卖命很不齿。
乾挞婆听了这话,神情丝毫未变,还是笑着说道,“帝释天大人自然是要卖姐姐几分薄面的。只是这客人身份重要,我怕姐姐一人照料不好。这不,我就来替姐姐你分忧了吗?”这话比刚才紧那罗王说的话很狠,拐弯抹角地贬低紧那罗王,显是对紧那罗王刚才说的话心怀不忿。
金一二闻言,心想紧那罗王不是这乾挞婆王的对手,拿眼去瞧,果然,紧那罗王脸色铁青,咬着牙,哪里还有之前高傲。
紧那罗王站力半晌,神色转而凝重,平静地道,“帝释天想要人,就让他自己来吧!你,还不够格。”
乾挞婆王闻言,脸色也变了,愤愤道,“那我倒要见识一下姐姐如今修为到了何种地步。”那苏摩王想上前帮手,紧那罗王正要讥笑对方以多欺少,乾挞婆王却挡住了苏摩,摇了摇头。
紧那罗王见对方没有两个人一起上,眼睛中闪过一丝欣赏,却不动声色,道,“乾挞婆王,我新近学了一种唱法,还请身为乐神的你,多多指教啊!”
乾挞婆王也是笑笑,回答道,“姐姐客气了。妹妹我也谱了一支新曲,还望姐姐多多指教啊!”
苏摩王见两人的比试不可避免,于是在地上画了个五芒星图坐下了。金一二不明所以,也依样画葫芦,布了个小神阵坐下,并不理会苏摩看起来有些惊讶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