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移到金母身上。其他士兵都哈哈笑着,看他们的长官为所欲为,显然是见惯了这样的情形。一干村民看到这种情形,都是暗暗心急,不知道现在出手是否合适。
眼看金母贞节不保,金父心急如焚,再也顾不得许多,冲进去,一脚踹开喝得醉醺醺的士兵,拉起金母就往外跑去。
进去的时候,门外那些守门的士兵有一干猎人挡着,出来的时候情况却不那么妙了。
那些喝得醉醺醺的士兵见自己长官被踢倒,都提了大刀来砍。几个猎人虽然有些拳脚功夫,却不是这些嗜杀成性的士兵的对手。转眼间,三名猎人就受伤了,只还有一人是好的。
众村民不敢上前,都只是举着火把在远处心焦地看着。天色已经暗了,雪却下的更大了,寒风咆哮着,一干村民都是冻得面色紫青。
这时候,“啊”的一声惨叫,却是金父背上挨了一刀,血肉模糊,天气太冷了,刚刚冒出的鲜血一下子就冻结了,一些冰粒子已然结上。金母大惊失色,忙拿眼去瞧金父的伤势。但是那些训练有素的士兵已经提着刀上来了。金母回头正看到一把大刀晃眼,不由得闭上了眼睛,但是那刀却没有下来。等到睁开眼,却见那士兵昏倒在地,场上不少士兵都是这样,想是蒙汗药发作了。
场上的情况迅速出现一边倒,正当村民大大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屋子里又出来几人,正是没有喝酒那几人。
这几人的神情阴沉,为首那汉子扫了地上士兵一眼,道,“哼,这帮蠢货竟然被区区蒙汗药弄倒。”又转过头来,扫了众村民一眼,道,“没想到你们竟然敢反抗,倒是我小看你们了。”说着,对手下使了个眼色,兀自说道,“如此便留你们不得。”
话音一落,刀光四起,那几个猎人立刻身首异处。紧接着,众村民的惨叫此起彼伏,俱是被杀。
那为首的拿出一只锦旗,一挥手朝死去众人身上罩去。这些人使的竟是修真手法。不一会儿,场上众人就死绝了,红色的鲜血淌了一地,把雪地都染红了。只是每个人头顶都有个碗大的口子,诡异得很。就连那些醉倒的士兵也在其中。
然后这些人走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从雪地里爬出一人,豁然正是应该死去多时的金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