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就不怕传出去遭人骂,被人唾弃?”
紫檀道长嗤笑道,“小丫头,这灵器是你从我派弟子手中抢去的,现在我们是来取回的,这怎么能算坏了修真界的规矩?更何况,你打伤我派弟子,我们怎么也要找你讨回这笔帐。今日,我天葵派芡实长老在此,你就乖乖的把弥天鼎交出来吧。”
韩萧萧嗤声道,“不要以为你们人多势众,我们就怕你。你别说得像是探囊取物般容易,你以为就凭你,就可以轻轻松松地抢走弥天鼎吗?我们早知道你们会来抢,早就在这里等着了,看看四周吧,我们可是花了好大工夫布的局。哼,想抢走弥天鼎,不付出些代价可不行!”
这下,紫檀道长才注意到周围的情况,果然另两路人马正呈犄角之势,和韩萧萧等人正好形成了一个三才阵,把天葵派众人团团围在其中。紫檀道长果然有些慌了,惶恐地转身,当他看到那年轻人,表情一下就镇定下来,然后作揖,恭敬地说道,“长老,您看……”那年轻人闻言皱了皱眉头,狠狠瞪了中年人一眼,然后又转向韩萧萧等人,扫了一眼正襟危坐的众人,狂妄地说道,“哼,小丫头,你以为就凭你请来的这些帮手,就可以阻止老夫吗?元婴期是吧,老夫可是渡劫中期的修为,根本不可同日而语,他们在老夫眼里还不够看。”
韩萧萧倒也不发怒,缓缓说道,“前辈您功力高深,晚辈等自然不能拿您怎样。但是怕是除了您以外,没人能全身而退了吧,特别是您手下这几个弟子。这几个弟子也是您花费了相当心血培育出来的,毁在这里未免太不值了吧。”
那年轻人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却没说话,看来是在想韩萧萧所说的话。那紫檀道长却忍不住了,“臭丫头,你竟敢威胁长老?!难道你就不怕跟我天葵派为敌?如果你今天不交出弥天鼎,我天葵派不会与你罢休。你小小的天闵派竟敢跟我们作对,你就不怕惹来灭门之祸?还有你请来这些帮手,你们就不怕连累你们师门,遭到我天葵派的报复?”
韩萧萧闻言,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她身后的众位师兄弟脸上都露出了愤慨的神色,一个个紧紧捏着拳头,她师傅也沉下脸,却不说话。韩萧萧冷着脸,说道,“我天闵派虽然是小派,但是也不惧你天葵派。你天葵派仗着人多势众,经常欺压我们这些小派。前年我一个师弟,在街上遇见你天葵派之人调戏良家妇女,上前阻止,你们却仗着人多势众,把我师弟打成重伤不说,还废了他的金丹。我等修行多年,修为到了金丹已是不易,你们却下如此重手。而且你天葵派良莠不齐,门下有些弟子所为更是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简直是侮辱了修真界的脸面。告诉你,你身后这些门派的人,门中都有被你派弟子欺辱而死的弟子。哼,你天葵派弟子是人,我们这些小派弟子就不是人了吗?他们也是我们门派中花了大力气培养出来的。说来还真得谢谢你们,若不是你们欺人太甚,我们这些小门小派也不会如此团结起来对付你们。芡实长老,你修行多年,功力深厚,我们是不能把你怎么样?可是你若是来强的,我等今日就是死在这里,也不放过你门下弟子,也要他们尝尝金丹被废,一辈子躺在床上过日子的感觉!哼,芡实长老,亏你修行多年,这‘多行不义必自毖’的道理,你还不懂吗?你助纣为虐,助长门下弟子嚣张气焰,纵容他们胡作非为,丢了我修真界的脸面也就算了,还让他们作威作福,拿我们小门派弟子的性命不当回事,难道你就不怕遭天谴吗?”
芡实长老听到这话,眉头皱得更紧了,也不答话,像是真在思考韩萧萧说的话。韩萧萧等人见此情形,都对视一眼,手上却不敢怠慢,怕天葵派众人突然发难。紫檀道长却有些急了,“长老,您不要听信这小丫头片子的胡言乱语,这都是没有的事。上次您也看见了,我那弟子被她打得遍体鳞伤,修为也倒退了不少,更重要的是怕是以后都会种下心魔,修为难以寸进。如果不收拾了这个小贱人,那我天葵派的脸面何存?长老您不为我这不肖的弟子考虑,也要为我天葵派的脸面考虑啊?想我天葵派也是大派,怎能由着这些小派都欺负到我们头上,想想韩萧萧那小贱人刚才说的话,多么嚣张,一点不把我派放在眼里,难道我们此时还要跟他们讲什么仁义道德,由着他们侮辱我们吗?长老您说,这叫我们如何咽下这口恶气?!”说到这里,紫檀道长露出了一脸沉痛,痛苦地抚摸着胸口,“长老,您可不要由着他们欺负我们啊,您功力如此高深,一定不会坐视不管的,您可要为我们讨个公道啊。”
芡实长老虽然多年未出派门,但对自己门下弟子所作所为也是知道一二的,但是出于护短心情,他也不横加干涉,只对实在过分的弟子稍加惩罚,对其他的也就睁只眼闭只眼,所以韩萧萧所说的他也不是完全不知情。而这次出来他一是想在门人面前立威,炫耀炫耀自己多年苦修的成果;二是立功,好巩固自己在派中的地位,自己闭关千年,这千年来不问俗事,派中事务生疏不少,地位也有所下降,正好趁这次机会巩固自己在派中的地位。而这芡实长老修炼千余年才有了渡劫中期的修为,实数不易,自然是怕韩萧萧等人拼命,使得自己功力大减,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