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五分钟,魏姑娘忽然感到一股热流从升起,迅速流遍全身。她心里暗暗一惊,莫非这个家伙给自己服下的真的是毒药?
她正欲开口询问,却发现体内的热流越流越快,全身立即感到一阵阵燥热,犹如置身于火炉之中,热得非常难受。显然,这肯定是刚刚吃下去的东西在体内作怪。“你给我吃的是什么东西?”那难受的燥热已令她不由自禁地呻吟起来。
“没什么。”滕瑞微微笑着说。“刚才那只不过是一粒春药而已。”
魏姑娘听了,立即气急败坏地瞪着滕瑞,恨不得一口将他吃进肚子里去。“你卑鄙!下流!无耻!”她几乎歇斯底里地叫了起来。
滕瑞却不愠不火,脸上依然露出淡淡的微笑。“对付下流的人,自然只能用下流的办法呀。”
“我,我杀了你!”魏姑娘非疯狂地扑了上去,双手乱抓,似乎要将滕瑞抓成碎片。
滕瑞抓住她的手,轻轻一推,魏姑娘立即连退了几步。在滕瑞的面前,她的一切攻击都如同蚍蜉撼树,一点作用也没有。
魏姑娘冷冷地瞪了滕瑞一眼,果然没有再次发动攻击了。她并非因为自己不是滕瑞的对手而放弃了攻击,而是全身已难受得颤栗起来。
她不知道,刚才这一番怒极而攻,令她体内的血液流动加快,春药的药力也发挥得更快,她已差不多无法自持,双手不由自主地在胸部和上抚摸起来。
这一摸不要紧,她的体内却产生了一种奇痒,眼里也射出火来。忽然,她猛地冲到滕瑞的面前,抱住滕瑞的虎腰,伸嘴往他的唇上吻去。
“走开!”滕瑞用力将她推开,冷冷地说。“我先前已经说过,你那时拒绝我,现地就是哭着拜着求我也是枉然。”
魏姑娘已无法承受春药的煎熬,又一次扑了上来,几乎是哭着对滕瑞说:“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快点将解药给我吧,我实在受不了了。”
滕瑞立即哈哈大笑起来。“你还真是外行呢,这春药哪来的解药?唯一的办法就是与男人,其毒自解。要是过了两个小时还没有找到男人与你,你就会被这春药熬干的。到那时,就是神仙下凡也没有办法救你。”
魏姑娘听了,依稀记得在那本小说上也看到过这种说法,想不到真的会这样。她已顾不得多想,连忙上去拉着滕瑞的手,哀求说:“先生,你行行好,救救我吧。”她似乎已经忘记,这春药原本就是滕瑞喂给她吃的。
“我练的是童子功,是不能尽女色的。”滕瑞慢条斯理地说。“不过,有几个问题想请你回答我。要是我觉得满意了,我还是勉为其难救你一次!”
“哼!你想用这种方法来套取我的口供?做梦去吧。”魏姑娘冷哂一声,立即将目光射向了别处。
滕瑞微微一笑说:“那好啊,我就开始做梦去了。”说完,走到门边,身体靠在门上,果然闭上了眼睛。
“你!”魏姑娘气得七窍生烟,但是,那春药的煎熬却令她有一种说不出的能受,双手在身上撕扯,恨不得将身上的肉撕了下来。
遗憾的是,她的撕扯已变成抚摸,身体软绵绵的连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体内的热量不断膨胀,已令她有一种就要的感觉。
“先生,求求你,快点救我吧。”她的声音已明显地带着哭腔。
滕瑞缓缓地睁开眼睛,冷冷地看着魏姑娘。“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与林家是什么关系?林大海现在到底在哪里?他是干什么的?”
魏姑娘虽然十分难受,连面部的肌肉都开始痉挛起来,但是,在遇到对方的逼问时,她仍然保持沉默。
“你如果要捱时间,吃苦的恐怕是你自己。”滕瑞淡淡地说。“而且,时间拖得越久,不仅吃的苦越多,还会留下无法挽回的后遗症。你可要想清楚了。”
“我叫魏华。”魏姑娘终于熬不住了。“这家洗浴中心就是林家的。林家在N市有多家公司,很多生意都无法亲自打理,我虽是一个部长,却负责打理这间洗浴中心。”
滕瑞默默地看着她,觉得她好像没有说谎,便点了点头,接着问:“林大海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
“我不是很清楚。”魏华说。“不过,我想他住地家里的可能性比较大,他家就住在滨海路199号。先生,你先救救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她先前的嚣张气焰已荡然无存,眼里已露出恳求的神色。
“最后一个问题。”滕瑞说。“林家有哪些生意?”
“他的家业很大。”魏华说。“有房地产公司、外贸公司等等。哎呀,你到底有完没完啊?”
“外贸公司?”滕瑞立即看着魏华。“他的外贸公司叫什么名字?”
“飞鸿外贸有限公司。”魏华想也不想地说了出来。
滕瑞一听,差一点跳了起来。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他兴奋地在魏华的唇上吻了一下。“谢谢你,魏小姐!”
“你快救我啊!”魏华的眼里已射出火来,双手迅速往滕瑞身上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