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失手，恐怕再也没有办法做下去了。”蔡蝴蝶心灰意懒地说。
她说的连续两次，除了这次之外，还有一次就是在火车上栽在何军的手里。
傍晚的时候，何军到餐车去吃晚饭，在经过餐车前面那条狭窄的通道时，迎面遇到了一个长得非常显目的美女。她显然是刚从餐车里出来的，嘴里还叼着一根牙签。出于男人的本能，何军不由放慢了脚步，特别地多看了她几眼。
看到何军那色眯眯的眼神，美女心里暗暗哼了一声，脸上却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就在两人擦身经过的时候，也许是因为过道太窄的缘故，那美女不经意地在何军的身上撞了一下。
女人的身上散发出一股沁人肺腑的玫瑰香气，何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细细地体会着这种迷人的味道。那女人已经走远了，他还怔怔在站在那里。
良久，他终于微微摇了摇头，低低地笑了一声，走进了餐车。他点了四菜荡一汤，又要了一瓶啤酒，一个人慢慢地吃了起来。
不久，那个美女急匆匆地走进了餐车，迅速将餐车打量了一遍，看到何军，立即气冲冲地走到他的面前，怒不可遏地大声叫道：“把我的钱包给我！”
餐车里的人全都惊讶地看着他们，坐在这里休息的两名乘警更是投来了警惕的目光。
“坐下！先喝杯酒！”何军立即拿起另外一只空杯，往里面倒上了一杯啤酒。他就像知道她会来似的，连杯子都先给她预订了。
那美女也感到了餐车里惊异的目光，终于不敢再闹。她狠狠地瞪了何军一眼，无可奈何地坐到何军对面的位置上。
“来，我敬你！”何军端起酒杯，笑眯眯地对这个美女说。
美女气鼓鼓地看了他一眼，终于端起面前的啤酒，一饮而尽，然后将杯子倒扣在餐桌上。
好不容易吃完饭，何军拿起餐巾纸，轻轻地擦了擦嘴唇，微笑说：“我们走吧。”
走到车厢相接处的洗脸间里，何军忽然回过头来，微微一笑说：“小姐，你是想我把你送给警察，还是愿意做我的老婆？”
“你——”美女大怒。
“低声！”何军仍然微微地笑着。“这外面就是乘客，你不是想让他们都知道吧？”
那美女也笑了起来，撇撇嘴说：“你也不撒泡照照，像你这副尖嘴猴腮的样子，也想娶本小姐做老婆，做你的清秋大梦去吧。”
“这里有一面这么大的镜子，为什么一定要撒泡去照呢？”何军对着洗脸间里的镜子照了照。“我是稍稍清瘦了一点，但是，不管怎么看，我也算得上是一个美男子呀。”
美女忍俊不禁地“噗哧”一声。“别臭美了！快点将钱包还给我。”
女人的笑是迷人的，这个美女更是笑得山花烂漫，何军顿时看了呆了，不由啧啧称赞说：“小姐，你的笑真是太美了！就是玉环的笑容也没有你这么迷人。”
“玉环？”美女讶然地看着何军。“你说的是哪个玉环？”
“这天下还有几个玉环啊？当然是风靡全国的歌舞明星杨玉环呀。”
“你从哪里看过杨玉环的笑容？”
“实不相瞒，杨玉环就是我的弟媳。”何军趾高气扬地说。“我就是刚刚在她里离开的。”
“别吹牛了！”美女向何军伸出手去。“快点将钱包还给我！”
何军并不跟她谈钱包的事，立即微笑地看着美女说：“假如杨玉环真的是我弟媳，你就做的老婆好不好？”
“如果杨玉环真的是你弟媳，除非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美女嗤之以鼻地说。
“你不相信没有关系。”何军笑着说。“我只是问你，如果杨玉环真的是我弟媳，你是不是答应做我的老婆？”
“如果不是呢？”
“如果不是，我就做你一辈子的仆人。”
“真的？”
“真的！谁反悔谁就是乌龟王八蛋。”
“好！”美女立即答应下来。“我们拉勾！”
何军心里大喜，立即伸出指头，与她拉了一下。
“你现在是不是可以将钱包还给我了？”
“我要是将钱包还给你，你突然离开了怎么办？”何军并不否认她的钱包在他身上。“我现在要回家去办护照，只有委屈你跟我走一趟了。等我办了手续，我们立即去S市证实这件事。”
“本小姐可没有时间跟你四处瞎折腾呢。”美女娇嗔地说。“要是跟你在一起，谁知道你会对本姑娘起什么歹心呀？”
“那你说怎么办？”何军无可奈何地问。
美女说：“听说《霓裳》剧团最近在W市演出，我们就在前面的车站下车，然后转道去W市，我们一起当面去见杨玉环。”
“好！”何军立即爽快地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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