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长得真好看!”张春秀喝了几杯酒,一张俏脸已变得红扑扑的,显得娇艳欲滴,刘黑玉不由看看呆了。
张春秀媚眼一挑,娇嗔地瞥了刘黑玉一眼,轻声说:“你连姐也敢取笑,就不怕我惩罚你吗?”说着,伸出白玉般的纤纤细指,在刘黑玉的额上点了一下。
也许是酒精的原因,再加上亲情的无忌,她的矜持已荡然无存,那妩媚的模样,简直美极了,刘黑玉心神一荡,由衷地说:“姐,我说的是实话,你真的美极了。”
张春秀不由目射异光,深深地看了刘黑玉一眼,嫣然一笑说:“弟弟长得这么英俊,如果姐姐太丑了,岂不是一点也不般配吗?”
美人的笑原本就文是十分迷人的,更何况张春秀一反常态地娇声呖呖,刘黑玉更是心荡神摇,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张春秀的身边靠去。
看到刘黑玉往自己的身边靠来,灼热的目光闪闪地落在自己身上,张春秀的心忽然怦怦跳了起来。她是过来人,自然明白刘黑玉心里的想法,不由暗暗感到有些害怕。自己已是有夫之妇,连小孩都有十岁了,怎么能够做出那种苟且之事呢?
她是农村妇女,虽然已经进城多年了,却没有城里女人那么开放。更何况,自己已是他的姐姐,姐姐怎么能够跟弟弟胡来呢?
但是,面对刘黑玉不断靠过来的身体,她却没有往后挪动,在害怕之余,她的内心深处也生出一种期待。毕竟,她也是一个正常的妇女,又正处于如狼似虎之年,长年跟丈夫分居两地,内心深处也有一种十分强烈的要求。
就在她的内心处于非常矛盾的时候,刘黑玉忽然伸手抱住了她的娇躯,将她强有力地搂进了怀里,那激动的、侵略性的双唇,已经开始攻击了,一股灼热的暖流,从唇间一直秀透入她的心灵深处。
这种久违的感觉,令张春秀全身都颤抖起来,她的心开始飘荡,心弦也被拨弄得抖动起来,就像一曲闻所未闻的人间仙乐,突然奇妙而令人响往地在心灵深处演奏起来,心里的防线也被那激情的暖流轻易地冲垮了,已渐渐迷失在那无边的快感之中。
刘黑玉也处于极度的刺激之中,连神志也有些恍惚了,他立即抱起张春秀的娇躯,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腾出一只手往她胸前的攀去。
丰满的落入刘黑玉的大手之中,张春秀激动得全身一阵酥软,连想说一句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她半闭着媚眼,任由刘黑玉摆布着。
激情的嘴唇终于分了开来,刘黑玉一手托着张春秀的娇躯,一手去解她胸前的衣扣。张春秀的心已跳得特别厉害,脸上也泛起了一层红潮。出乎本能的矜持,她在刘黑玉的怀里娇弱地扭动着,但刘黑玉却无视她的扭动,仍然为她宽衣解带。
身上的衣服已一件件离体飞出,雪白的已完全裸露出来,丰满而又柔嫩,饱满的高高地耸立,在光照下发出诱人的光晕。平滑的下面,果然有一条淡淡的妊娠纹,却一点也不影响她的秀美。再往下,并拢的双腿之间,乌草丛生,令人有一种一探究竟的冲动。
刘黑玉看得心头狂跳,一股热流直冲,那粗长之物立即弹了起来,在裤档里乱蹦乱跳,似乎要裂裤而出。他立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住心里狂烈的冲动,伸出手掌,在乌草之中轻轻摩了一会,然后再缓缓上行,就像在抚摸着一件罕见的艺术品。
张春秀虽然已是少妇,但她的娇躯仍在刘黑玉的轻抚下发现阵阵激颤,她玉面通红,樱口娇喘,一双媚目也紧紧地闭上了。
刘黑玉的手渐渐行到了她的前,她虽然已经结婚生子,但她的依然十分饱满,宛若一对晶莹的玉碗,又像是两只刚出笼的包子。刘黑玉心里一荡,情难自禁地在上面捏了一把,手指落到猩红的上,轻轻地揉捏起来。
张春秀的小腰不停地扭动,好像难过之极。她微微睁开眼睛,默默地看着刘黑玉,一边体会着这种美好而且奇妙的感觉,一边悄悄地欣赏着身边的人儿。他长得很帅气,剑眉虎目,宽膀熊腰,正是那种令女人一见倾心的男人。
刘黑玉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的胸部,露出无比贪婪的神色,看得她玉面飞红,心如鹿撞,令她立即想起了新婚时的情景。那天晚上,丈夫的眼神也是这样的,但是,结婚之后,那种感觉就渐渐在生活中消失了。想不到十多年之后,她又体会到那种美妙的感觉了,心里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种暖流,使她的身心都开始融化了。
刘黑玉也被眼前的美色完全诱惑了,想不到张春秀结婚十多年了,身体还保持得这么完美,他忽然俯去,张嘴含住一只,轻轻地啜吸起来。
“啊!”张春秀嘴里轻轻地娇呼一声,缓缓地闭上双眸,她的心在飞跃,飘飘摇摇,忽忽悠悠,一下子飞到了九天云外。她的脑子里几乎是一片空白,已忘记了过去,也忘记了丈夫,忘记了一切,完全迷失在那无边的快感之中了。
“唔——”
张春秀又发出一声激越的娇吟,刘黑玉的手已滑到了她的双腿之间,轻轻分开她的双腿,触到了那迷人的地方。
“别,别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