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声艳语中,杨玉环的里,大量的蜜液就像岩浆迸发一样喷射而出,她大叫
一声,终于像一摊泥似的软了下去。
刘黑玉心满意足地抱着她走出浴池,用浴巾帮她擦干身体,让她躺到了床上。杨玉环早已筋疲力尽
,很快就带着满足的笑容沉沉睡去。
刘黑玉却感到舒泰无比,他默默地站在床边,饶有兴趣地欣赏着杨玉环那美妙无边的迷人胴体,终
于不忍心将她弄醒,拿了一件睡衣穿在身上,轻轻地走了出去。
夜已经很深了,大家都睡着了,几乎所有的房间里都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刘黑玉正欲走下楼去,忽
然听到任月芝的房间里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心里不由暗暗一惊,连忙走了过去,轻轻地敲了敲门。
“月芝,你怎么其啦?”
屋里并没有人回答,只是呻吟声却大了起来。刘黑玉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去扭动门锁,发现房门并
没有从里面关上,立即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的床铺上,任月芝正抱着高高隆起的肚子,在床上不停地左右扭动着,嘴里也不住地发出呻
吟,显然已难受之极。
刘黑玉大吃一惊,连忙上去抱住任月芝的娇躯,紧张地问:“月芝,你怎么啦?是不是感到不舒服?”
任月芝的俏脸上出现了一抹艳红,小嘴微微张合,眼里似乎要喷出火来。看到刘黑玉俯身上来,她
突然伸出双手,紧紧地抱住刘黑玉的脖子,滚烫的小嘴迅速吻上了刘黑玉的厚唇,丁香小舌急不可捺地
伸进刘黑玉的嘴里,用力地搅动起来。
任月芝一边狂热地吻着,一边抓住刘黑玉的大手,让它按到了自己的酥胸上。那美丽的胸乳已变得
胀鼓鼓的,似乎随时都会要似的。
刘黑玉心里大骇,他知道,任月芝的房间就在杨玉环房间的隔壁,一定是杨玉环的叫声催动了她的。他不得不腾出双手,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她那胀鼓鼓的,就像抚摸着灌满了气的气球,生怕稍
一用力就会将气球捏爆。
任月芝一只手勾着刘黑玉的脖子,近乎贪婪地与刘黑玉热吻着,一只手却迅速伸到了刘黑玉的下面。刘黑玉的身上只穿着一件睡袍,里面完全是真空的,她很轻易地就抓住了那根,快速地起来。
很快地,刘黑玉那根已变得硬梆梆的了,任月芝将刘黑玉按倒在床上,迅速跨坐到他的身上,握住
那根往自己的下面塞去。
“不!”刘黑玉连忙抓住任月芝的手,制止她的冲动。“月芝,不可!这样会很容易伤到胎儿的。”
“我——我已顾不了这么多了,我——我已感到非常难受,你要是不给我,我宁愿立即死去!”任
月芝已欲焰高炽,血液沸腾,六神飘荡,心里痒得格外难受,早就将一切都抛在九霄云外了。
孕妇的本来就比常人要强烈得多,加上长时间得不到满足,那种随时都会爆发出来的。杨
玉环那随心所欲的叫唤,就像一种强烈的春药,终于将任月芝那潮水般的诱发出来了。
“月芝,我很理解你此时的难受,但是,我们真的不能乱来的。”刘黑玉柔声说。“你躺着别动,
我给你按摩一阵,相信会好一点的。”
“黑玉,我真的很难受,你就答应我一次吧。”任月芝哀求地看着刘黑玉,火热的身体仍然向着刘
黑玉身上靠去。
“你们在干什么?”两人正在床上纠缠得不可开交的时候,门口忽然传来一声轻叱,却是王雁听到
动静后,起身走了过来。
“雁儿,你来得正好!”刘黑玉欣喜地看着王雁。“月芝突然情动如火,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她安
定下来?”
王雁也吓了一跳,连忙回房拿出注射器,给任月芝注一针安定剂。任月芝终于停止了挣扎,慢
慢地睡了过去。
“谢谢你,雁儿!”刘黑玉感激地看着王雁。“如果不是你及时出现,我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
好呢。”
“你不知道月芝现在正是高危时期,是不能够与她同房的吗?”王雁娇嗔地瞪了刘黑玉一眼,走到
床边,伸手往任月芝的脉搏摸去。
“我哪里是想跟她同房啊?”刘黑玉立即叫起屈来。“我是睡不着,想出去透透风,听到月芝在房
里呻吟,就过来看看。谁知道刚一走到床边,就被她紧紧抱住了。”
“你穿着这个样子进入她的房间,岂不是故意引诱她吗?”王雁娇嗔地朝着刘黑玉衣服下摆看了一
眼,他那根硬梆梆的东西还露在衣服的外面。
刘黑玉连忙将睡衣拉了一下,迅速将硬梆梆的遮住,但是,它仍高高地翘起,竟在下面撑起了帐篷。他不由尴尬地笑了笑,连忙用手掌将它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