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之后,王雁无力地从刘黑玉的身上翻了下来,躺在床上,酥胸急剧起伏,嘴里不停地喘着粗气,吐出如兰的气息。“黑玉,我真快乐!”
刘黑玉怜爱地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猛然想起睡在另一张床上的余韵,连忙扭头向她看去。
余韵的身体仍然严严实实地裹在被子里,根本看不到她的人,但是,被子里却传出粗重的娇喘声,被子的表面也在轻微地晃动着,显示出被子里的人正在自己身上轻轻地抚摸着。
这种朦胧的感觉比掀开被子更富神秘和诱惑,顿时强烈地牵住了刘黑玉的目光。“她是在自摸吗?”刚才,他与王雁的欢娱虽然尽量压低了声音,但同处一室的余韵不可能听不到他们的春声,肯定已经催发了她的。
被子里的余韵动够作虽然很轻微,但刘黑玉却完全清晰地看到,她的双腿已微微张开,右手却轻轻地伸进了两腿之间,不停地蠕动着。
她果然在自慰。
刘黑玉连忙轻轻地爬了起来,蹑手蹑脚地走到余韵的床边,赤裸裸地钻进她的被子里。“韵姐,我来帮你!”
余韵的娇躯一阵狂震,她知道刘黑玉已经发现了她的秘密,俏脸腾地涨得通红,连忙转过身去,恨不得立即找个地缝钻进去。
王雁就躺在旁边的床上,他竟然敢当着妻子的面与别的女人亲热,难道就不怕妻子生气吗?
她侧耳一听,旁边的床上却一点动静也没有。她心里不由暗暗诧异不已,他们是刚刚做完爱,王雁不可能这么快就睡着了吧?
刘黑玉将身体靠了上去,紧紧地贴在她的背上,火热的嘴唇在她雪白的脖子上印上滚烫的热吻,一只手翻过她的身体,往她胸前的攀去。
余韵极力地挣扎着,想要摆脱刘黑玉的纠缠,但是,床上的范围太小了,她根本没有办法挣脱刘黑玉的拥抱,反而让两人的身体不停地发生磨擦。
这种磨擦,使两人的心里都涌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特别是余韵刚才已将褪到了膝上,刘黑玉下面那坚硬之物紧紧地顶在她那光溜溜的上,令她的心里油然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滋味,又惊又喜,又爱又怕。
他刚刚已经与王雁做过一次爱,转眼就变得那么硬,他恢复的速度还顶快的呢。
看到余韵的双手紧紧地护在胸前,使他的手无法接触到那高耸的,心里不由暗笑一声,突然转移目标,迅速往下袭去。
余韵大惊,玉手迅速驰援,紧紧地按住刘黑玉那只肆虐的魔手。
这是一种本能的动作,谁知却适得其反。刘黑玉的手本来只是轻轻地抚摸着那美妙的地方,被余韵这一按,反而将他的手指按了进去。
余韵如遭雷击,娇躯立即发出一阵颤栗,嘴里也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娇啼。同样都是手指,但刘黑玉的手指伸进去,却比自己刚刚自慰的时候要舒爽多了。
“不!不要!”余韵连忙将刘黑玉的手拿开。
“是我弄痛你了?”
“不——不是——”
“你不喜欢我是不是?”
“不——不是——”
“那你为什么要拒绝?”
“我——”
女人就是这样,明明感到非常舒爽,但她仍然本能地拒绝着。这不仅仅是出于女人矜持,摆在她们面前的还有一种礼教和道德,并不是因为舒爽就可以为所欲为的。
这就是隔在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一张纸。虽然只是一张纸,甚至是一张很薄很薄的纸,却有很多人永远也不肯捅破这张纸的。
可是,对于抱着“只要是美女就绝不放过”的刘黑玉来说,任何阻拦对他来说都是没有用的,他趁着余韵微微一愣的机会,那只魔手已飞快地落到了她的胸前,隔着胸罩,用力地揉捏起来。
娇哼声从鼻子里轻轻地发了出来,余韵轻轻地挣扎了一会,终于不得不放弃了。在刘黑玉的揉捏之下,阵阵电流从酥胸发出,迅速地往全身传去,她很快就变得娇弱无力了。
渐渐地,刘黑玉已经不肯满足这种隔靴搔痒的感觉,他的手迅速从余韵的睡衣下面伸了进去,摸到她的胸前,将她的胸罩往上一推,两只小白兔似的立即蹦了出来。
丰润腻滑的胸肌好似粉搓脂揉一般,摸上去的感觉柔若无骨,令人销魂不已。
余韵低低的娇吟了一声,双手连忙压上了刘黑玉那只不安分的大手,这种莫名的激颤已经让她感到有些不安。
久经考验的刘黑玉岂会就这样放弃?他突然爬上余韵的娇躯,用力地吻上她的香唇,舌头迅速伸进她的嘴里,展开热烈的挑情手段。同时,他的手将余韵的衣服撩上去,将那柔嫩丰润的胸乳展露出来。
明亮的灯光照在赤裸裸的酥胸上,余韵微微感到有些凉意,但是,在刘黑玉那温柔又粗暴轻怜蜜爱之下,熊熊的欲火已在心中急速升起,空气中似乎也能感受得到这种甜美的味道。
强烈的刺激和快感几乎要将余韵的芳心淹没,所有的思维在刹那间消失,双手无力地滑到刘黑玉的腰间,轻轻的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