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潘俊达说。“北京的计程车很贵,从这里到国家旅游局恐怕要几百元计程费的。我可以让司机先送我回公司,然后再送你们去旅游局。”
“谢谢潘总!”刘黑玉也不再推辞,连忙和王雁一起坐进了车里。
来到国家旅游局,到传达室一打听,发现国家旅游局下面只有一个旅游规划发展司,并没有什么旅游规划设计院。
刘黑玉心里微微一惊,莫非那个宗维亮是骗自己的?可是,在那种情况下,他根本没有必要骗自己呀。他连忙问传达室的工作人员:“请问旅游规划发展司有一个叫宗维亮的人吗?”
“不知道。”工作人员冷冷地说。“你要找人应该到他家里去,为何来到了单位?这是国家行政机关,闲杂人员是不能随便进去的。”
“能不能请你打个电话帮我问一下?”刘黑玉说。“我们是专程从G城赶来的,有非常重要的事要见他。”
工作人员犹豫了片刻,终于打了一个电话进去,结果是查无此人。
刘黑玉顿时怔住了,难道那个宗维亮是存心要欺骗他的吗?自己当时跟他并无任何利害关系,他为什么要骗人呢?
“你们是不是弄错了?”工作人员说。“国内的确有一个中国旅游规划设计院,但是,他们的总部在深圳,北京只有一个分部。”
刘黑玉连忙问:“能不能请你告诉我,北京分部在什么地方?”
工作人员耸了耸肩,爱莫能助地说:“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不过,你们可以去查一下他们总部的电话,再问总部就可以找到北京分部的。”
刘黑玉连忙道了谢,与王雁一起走出国家旅游局,立即找了一家宾馆住下。
进入房间,刘黑玉通过查号台问到了中国旅游规划设计院北京分部的电话,立即打电话过去。接电话的是一个声音非常优美的小姐,刘黑玉连忙叫她请宗维亮先生接电话。
“请稍等!我帮你转过去。”电话里立即传来拨号的声音。看样子,这个电话是他们的总台。
刘黑玉立即长长地嘘了一口气,总算找到了宗维亮这个人,而且也确是旅游规划设计院的。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但是,接电话的仍是一个女人。刘黑玉忙说:“麻烦你请宗维亮先生听电话。”
“对不起,他已经有二个月没有来上班了。”电话里的女人说。“先生找他有什么事吗?”
“我与他有一个业务往来。”刘黑玉说。“请问怎样才能找到他?”
“我们也没有办法联系到他。”电话里的女人说。“如果是公事,请您直接跟公司联系;如果是私事,我们就无能为力了。”
“请问你们公司的地址在什么地方?”
电话里的女人将公司地址告诉了他们,刘黑玉连忙让王雁拿出纸笔记了下来。
下午,刘黑玉与王雁来到中国旅游规划设计院北京分部,打听到宗维亮的住址后,便径奔他家。
按响门铃铛后,开门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她长得还算清秀,只是那张椭圆形的脸上布满了憔悴,使她的形容有些苍老的感觉。
看到门后站着两个素不相识的男女,她立即警惕地看着他们。“你们找谁?”
刘黑玉满脸堆笑地走了上去,轻声问:“请问宗维亮先生是住在这里吗?”
女人疑惑地问:“你们找他干什么?”
“我叫刘黑玉,是从新加坡来的。”刘黑玉立即自我介绍说。“我曾在澳门跟宗先生有过一面之缘,我们之间有一个约定的,所以,我特地前来见他。”
“对不起,他已经不住在这里了。”女人淡淡地回答说,伸手便欲关门。
“请等一下!”刘黑玉连忙将门拦住。“你知道他住到哪里去了吗?”
“不知道!”女人立即将门关上了。
刘黑玉心里暗暗讶异,公司的人明明说他住在这里,这个女人为何说他不住在这里呢?就是他搬了家,公司的人不可能不知道呀。他仔细地将女人的对话回忆了一遍,立即觉得女人的话回答得十分暧昧,不由再次按响了门铃。
“我已经告诉了你,他不住在这里,你还想怎么样?”女人打开门,有些不耐烦地说。
“我特地从新加坡赶来,有非常重要的事要找他,请你告诉我,到哪里才能找到他?”刘黑玉殷切地说。
“你不要再找他了。”良久,那女人终于微微叹了一口气。“你们也没有办法找到他的。”
“为什么?”刘黑玉讶然地看着那个女人。“你是他夫人吗?我们可以进屋谈谈吗?”
女人犹豫了一下,终于让开门,让刘黑玉和王雁进去。
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坐下,刘黑玉连忙问:“发生了什么事?他现在的人呢?”
女人的脸上露出痛苦不堪的神情,幽怨地说:“他从澳门回来后,曾跟我提起过你,我们都决定一起到新加坡去投奔你。可是,由于他借了不少钱,别人看到他去办理签证,以为他想赖帐潜逃,就将他告上了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