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花伯母那丰腴的身体,触手之处滑腻冰凉,宛若凝脂玉琢一般,给人一种非常美妙而又舒服的触觉。刘黑玉心里一荡,不由自主地在她的背上抚摸起来。
花伯母的身体在刘黑玉的抚摸下发出轻微的颤栗,心里也泛起一片涟漪。
她立即吓了一跳,丈夫刚刚去世,自己在这个时候怎么会对异性有一种心动的感觉呢?她想将他推开,但是,那样一来又太着痕迹了,反而令两人都会感到尴尬。
她抱住刘黑玉,扑进刘黑玉的怀里,纯粹是一种女人在痛苦无助时的本能表现。刘黑玉在她的背上进行抚摸,却是隔着一层衣服,又何尝不是一种安慰的举动呢?
这样一想,花伯树母立即努力使自己镇静下来。她只是有些想不通,自己已是一个年过四十的妇人,怎么会像一个少女那样容易激动呢?
她哪里知道,刘黑玉在抚摸的过程中,不自觉地使用了真气,这种真气能够对女人体内的元阴产生一种强烈的吸引力。同时,花伯母此时的心理是相当脆弱的,非常需要别人的安慰和关爱,以填补心里的寂寞,减轻心里的痛苦,所以,她的抵抗力也是非常弱的。
刘黑玉是花丛老手,很轻易地捕捉到了花伯母身体上的变化,心里一喜,身体立即轻轻扭动,让自己的胸脯在她那丰满的摩擦着,接着又张嘴在她的耳垂上轻轻地吻了一下,一只大手却顺着她的背脊,慢慢地往下滑去。
花伯母就像受惊的小鸟一样,颤抖地蜷伏在刘黑玉结实的胸膛上,她那颤悠悠的酥胸也随着不均匀的呼吸急促地起伏着。
她虽然不是一个少女了,但是,她的身体却对异性格外的敏感。这一方面是因为花伯年事已高,比她整整大了十二岁,平时的爱抚已经逐渐少了下来,使她的心里已积存着一种强烈的期望;另一方面,她的年纪虽然大了,却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天生尤物,对男人的反应要比一般女人强烈得多。
人们常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正处如狼似虎的年龄,心里的渴求自然是相当旺盛的。
长长的睫毛微微眩抖,依然红润的嘴唇也微微张合,吐出如兰的气息,强烈地撩拨着刘黑玉的心弦,他将脑袋往后仰了仰,脉脉地看着她那娇艳的面庞。
她的脸上飞起了一丝红晕,使她美丽的面容更加娇艳欲滴,两只会说话的眸子,媚眼如丝地看着刘黑玉,刘黑玉终于忍不住凑了上去,温柔地吻向她的玉唇。
“唔!”一声醉人的娇呼从鼻子里流了出来,刘黑玉那激动的、带着侵略性的嘴唇已紧紧贴在她的唇上,一股灼热的暖流,从唇间直透入她的心灵深处。
她心里本来还保留着一线害怕和恐慌,害怕的是,他是女儿的男人,自己怎么可以和女儿共事一夫呢?恐慌的是丈夫刚死,尸骨未寒,自己就与另一个男人亲热,是不是太荡了?太对不起丈夫了?然而,刘黑玉那带着强烈侵略性的狂吻却使她沉醉,使她晕眩,使她迷失,她渐渐开始溶化了。
她的心弦被拨弄得抖动起来,就像一首闻所未闻的人间仙乐,奇妙而令人向往地在她的心灵深处演奏起来。她忽然送上莲舌,轻巧地卷往刘黑玉的舌尖。
一阵如痴如狂的热吻之后,两人差一点要窒息过去,刘黑玉终于抬起头来,向花伯母看去,只见她双眼紧闭,吹弹得破的脸上,已泛起一片春桃。
她的眼睛虽然没有张开,却知道刘黑玉正在看着她,连忙将脑袋埋在刘黑玉的肩上,整个娇躯紧紧贴在他那结实的胸脯上,如兰似麝的鼻息,深深穿入刘黑玉的鼻孔,胸前那对因为娇躯的抖动而颤动不已。
这种成人的迷人风韵令刘黑玉感到格外刺激,他立即伸出一只手,攀上她胸前的。
“啊!”
一声梦呓般的轻呼,花伯母缓缓掀开长长的眼睫,火灼灼地凝视着刘黑玉。“你,你怎么碰我这里——”她玉面飞红,星眸半闭,娇喘吁吁,玉体不停地扭动,似是抗拒,又像在期待。
“伯母,请你原谅!我要使你高兴,尽快从悲痛的阴影里解脱出来。”刘黑玉微微一笑说。他也面红如火,颈上青筋毕露,双目血丝密布,直欲喷火,充满狂野的欲焰,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花伯母胸前那高耸的。
花伯母一动不动地看着刘黑玉,她没有说话,也没有出声,甚至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她自然体会到刘黑玉这话的深意,但是,女儿就躺在她的身边,心里不禁隐隐有些害怕。
但是,她就是害怕也没有用了,刘黑玉已将她胸前的衣服撩了开来,忽然将头埋进了她那深深的,一只手在上面轻轻搓揉起来。
她感到一阵酸麻爬上了自己的身体,有如蚂蚁在里面爬行,这种难耐的感觉使她感到有些陌生,更使她感到有些迫切。她忽然发现,这种感觉已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随着刘黑玉的搓揉,她体内那种酸麻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心里的渴求也越来越迫切,甚至生出一种想要喊叫出声的冲动。
丈夫一死,她也准备追随他于九泉之下,但是,经过刘黑玉这一番亲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