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打败。”刘黑玉说。“如果我们坠毁入盲目的兴奋之中,说不定会功亏一篑。”
陶玉春微微一笑说:“你放心,就是我们不动,也会有人动的,我们还是不要做这出头鸟比较好。”
“如果大家都不肯做这个出头鸟呢?”刘黑玉固执己见地说。“我已经见识过他们的行事,知道他们相当谨小
慎微,绝对不会乱来的,这些人中,并没有一个能够真正做大事的人。但是,我们却不同了,我们的身份已经暴
露,就像在沙漠里遇到狼群一样,唯一的办法只有往前奔了。”[]
“这——”陶玉春不禁犹豫了。
刘黑玉将陶玉春轻轻搂进怀里,柔声说:“你放心,我这次只是去侦察,万一不行,我会及时退回来的,绝对
不会强来的。”
陶玉春沉吟良久,终于点了点头。
凌琳和周厉立即站了起来,连声说:“大哥,我跟你一起去。”
“不!”刘黑玉摆摆手说。“我一个人去就行了。”
“不行!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去冒险了。”陶玉春说。“我们之中并没有人去过李府,对李府的情况并不是很熟
悉,所以,我们必须好好合计一下才行。”
阿容慌里慌张地奔了进来,对陶玉春说:“夫人,我刚刚接到报告,廖子怡的座车在芳林大街发生。”
“什么?”刘黑玉就像一只弹簧似的跳了起来,伸手抓着阿容的双肩。他惊讶地看着阿容,双手几乎抓进了她
肩膀上的肉里。
“你抓痛我了。”阿容痛苦地呻吟了一声,皱了皱眉说。
刘黑玉连忙松开双手,眼睛仍然紧紧地盯着阿容,连声问:“阿容,你快告诉我,是不是外公出事了?”
他与廖子怡接触虽然不是很多,而且在他受到追捕,需要帮助的时候,廖子怡还选择了袖手旁观的态度,但
是,他突然发现,自己与廖子怡的感情已经相当不错了。
“警方还在清理现场。”阿容说。“不过,从车里抬出尸体来看,车里似乎只有司机花伯一个人。”
“花伯死了?”刘黑玉心里一阵狂震,愣了一阵,忽然转身向外奔去。
“站住!”陶玉春立即娇叱一声。“你干什么去?”
“我去看看花伯。”刘黑玉痛苦地说。花伯是一个非常慈爱的人,而且,他又是花紫嫣的父亲,他的死,令他
心里悲痛无比。
“你为什么总是这样冒冒失失?”陶玉春使劲地皱了皱眉。“这起案告诉我们,李隆基已经铤而走险了。
现在,大街上肯定到处都是李隆基的人,他们正愁打不到我们呢,如果我们送上门去,岂不是正中下怀?”
刘黑玉慢慢地回过头来,冷冷地看着陶玉春说:“我知道现在出去一定非常危险,但是,花伯对我太好了,就
像是我的亲人一样,我无论如何都要去看他最后一眼。”说完,也不待陶玉春答应,立即走了出去。
阿容看了陶玉春一眼,立即追了上去,轻声说:“我送你过去吧。”
“我们也去!”凌琳和周厉也向陶玉春说了一声,迅速奔了出去。她们知道,刘黑玉现在是急怒攻心,已经丧
失理智了,这一出去,说不定什么事情都会发生的,她们不可能置之不理的。
阿容开了一辆双排座的小型工具车出来,凌琳迅速上去打开车门,让刘黑玉坐了进去,自己立即坐到了他的身
边。
他们来到芳林大街,**已经清理了案的现场,花伯的尸体也运走了,街上又恢复了正常的秩序。
“去李隆基的家!”刘黑玉恨恨地对阿容说。
“公子冷静点!”阿容规劝说。“我知道你很想为花伯报仇,但是,这时候绝对不能鲁莽。我们还是先回去,
跟夫人一起好好商议一下吧?”
“开门,让我下车!”刘黑玉沉声说。
凌琳也急忙抱住刘黑玉,柔声说:“公子,你真的不能轻涉险地,还有很多人都需要你呢。你想想,小姐已经
怀孕了,你不希望小孩一出生就没有父亲吧?”
“琳姐说得对!”周厉也连忙插言说。“公子,你就让我去吧,我一定将李隆基的人头提来见你。”
“好了!”阿容突然大喝一声,面色严竣地回过头来。“我知道你们功夫了得,但是,新加坡是一个法律十分
严厉的国家,怎么能够容许你们随意地打打杀杀?我可以保证,你们还没有见到李隆基,就已经被**就地枪决
了。如果你们一定要寻死,那就下车好了。”
“阿容,你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我该怎么去见花伯母和花紫嫣啊?”刘黑玉已泪流满面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阿容的面色立即变得温柔起来。“我们可以先去李隆基家的外面看看,但是,你必
须答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