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看到他是被警察抓走了,为什么警署里却见不人呢?会不会被关到其他地方去了?”回到家里,凌琳不禁狐疑地说。
“不要想这么多了。”刘黑玉淡淡说。“新加坡的地方这么大,有几百万人,哪里就那么容易找到我们呀?”
“别人或许找不到,但是,公司里的人却一定能够找到的。”陶玉春说。“旁若无人地拥着两个美女外出游玩,除了你刘黑玉之外,天下还有何人?”
刘黑玉尴尬地笑了笑,讷讷说:“我们怎么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啊?这是天下飞来的横祸,能怪得了我吗?”
“我并没有怪你活别的。”陶玉春说。“我只是怪你们太大意了,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回来的时候为什么不及时跟我们商量一下呢?如果我们立即出去打听一下,一定能够知道那个大汉的下落的。”
“对不起,我当时也不知道这张磁碟是李隆基的机密帐薄。”刘黑玉说。“回来的时候,我们都为龙四的事高兴,就将此事忘了。”
陶玉春冷冷地看着刘黑玉,峻声说:“你不要说那么多客观原因。我知道你最近是春风得意,已经有些忘乎所以了。你别忘了,这里可不是大陆,而是新加坡,各方面势力云集的地方,任何一点小小的疏漏,都有可能带来致命的麻烦。”
“你放心,以后再也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刘黑玉凛然受教说。他现在才发现,陶玉春很多方面都比他强多了。
他哪里知道,陶玉春在他这样年纪的时候,已经跟随丈夫在新加坡打拼六年了。常言说,商场如战场,如果没有一点本事的话,她如何能够在家翁、丈夫全部死了之后,仍能在公司争得一个董事的席位?这些年来,她已经厌倦了商场上的打拼,沉迷于醉生梦死的生活,才变成这样的。
其实,这里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她变成这样,李隆基才不会将她列为心腹大患,她也得以在公司继续生存下来。否则的话,后果如何,连她自己也想不到。
但是,在刘黑玉的身上,她又得到了勇气,但是,刘黑玉却将她当作外人一样看待,这让她心里感到很不舒服。听到刘黑玉信誓旦旦的承诺言。她忽然微微一笑,淡淡说:“廖子怡想要你帮你做什么?”
刘黑玉心里一阵狂震,瞪大了眼睛看着陶玉春,疑惑地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哪里知道,当他与凌琳、周厉在看磁碟的时候,他多次提到了廖子怡。陶玉春听了,联想到廖子怡送给他的名车,立即明白他与廖子怡之间有了一种秘密协议。
“刘黑玉,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了,你为什么还要事事都瞒着我?”陶玉春冷冷地说。
“对不起!我并不是不相信你,这事就连琳妹和厉妹也不知道。”刘黑玉连忙辩解说。“因为这事太危险了,我不想你们为我着急。”
“你也知道危险?”陶玉春愤愤地说。“你难道就没想过,你的身上系着那么多女人的命运,如果你一旦出了事,你教大家怎么办?”
“我——我——”刘黑玉顿时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陶玉春忽然站了起来,严厉地说:“刘黑玉,从现在起,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你以后的任何行动都必须听从我的安排。第二,如果你不肯,你就立即回大陆去。”
“好!我以后都听你的还不行吗?”刘黑玉无可奈何地说。
“这可是你自己选择的,琳妹和厉妹两人都可以帮我作证。”陶玉春冷冷地说。“如果我发现你还有一丁点事儿瞒着我,你可别怪我不客气。我既不想大家都跟着你去玩命,也不想你的那些妻子们日后找我算帐。”
凌琳和周厉看到刘黑玉竟在陶玉春的面前低下头来,不由暗暗称奇,要知道,在家里,就是杨玉环和任月芝都管他不住的呢。
看到刘黑玉低下头来,陶玉春也不为太甚,连忙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低声问:“黑玉,你告诉我,廖子怡到底要你帮你干什么?”
刘黑玉说:“他是叫我去偷李隆基的机密帐薄。”
陶玉春冷嗤说:“这个老滑头,他手下有无数的能人不用,偏偏选择了你,这不是故意让你去送死吗?”
“我不仅跟他无冤无仇,而且还有恩于他,他为什么要害我?”刘黑玉不解地问。
陶玉春淡淡一笑说:“以他目前的势力,还不足以跟李隆基抗衡,他自然不会轻举妄动。让你去偷机密帐薄,就算被李隆基发现了,也不会怀疑到他的头上的,他这是给自己预留的一条后路。”
“那我明天就去告诉他,我不会接受他的建议。”刘黑玉立即愤愤地说。
“不!”陶玉春连忙止住刘黑玉的冲动。“你明天还是按计划与他们进行商议。”
“你不是反对我去拚命吗?为什么又赞成我与廖子怡合作?”刘黑玉狐疑地看着陶玉春。
陶玉春说:“廖子怡的势力也不小,在公司已隐隐排名第二。我们目前跟他还是友好关系,不能因此又树立一个强大的敌人。”
“既然如此,这跟不告诉你又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