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黑玉转过头去,他的脸几乎贴到了廖敏的脸上。廖敏假装睡得很香,并没有将脸移开,她那白皙娇嫩的脸颊,在熊熊有火光是映照下,发出熠熠的光辉。刘黑玉心里一动,立即撮嘴向廖敏的香唇吻去。
两唇相挨,廖敏就像触了电似的,全身一颤,立即脸色红红地别过头去。
这样一来,变成刘黑玉的嘴唇贴着廖敏的耳朵了,他轻笑一声,咬着她的耳朵说:“大人的事,小孩别管!你不知道有很多事是少儿不宜吗?”
刘黑玉嘴里的热气吹在她的耳朵里,痒嗖嗖的十分难受。廖敏再也无法装睡了,她立即坐了起来,娇嗔地看着刘黑玉。“谁是小孩呀?”
刘黑玉立即向她士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廖敏连忙吐了吐舌头,又重新躺了下去,却俏皮地将头枕在刘黑玉的大腿上。
谢雯雯看到廖敏已经发现了她与刘黑玉的行动,一颗芳心立即怦怦地跳了起来,连忙将双臂交叉地放在头上,遮住滚烫的娇靥。
第二天一早,东方刚吐出鱼肚白,刘黑玉就醒来了,他轻轻挪开廖敏的头,悄悄地爬了起来,一个人走到了海边,面对大海,贪婪地吸了几口新鲜空气。
海边的空气里带着淡淡的咸味,吸进肺里,顿时感到神清气爽,给人一种格外舒服的感觉。
海水卷起雪白的浪花,气势磅礴地扑向海岸,将海滩几乎完全淹没。海水虽然气势汹汹,但很快就气势殆尽,无可奈何地退了回去,海滩又回复了本来面目,甚至比以前更加清亮。
刘黑玉不由看得呆了。
不久,大家都陆续起来了。刘黑玉听到声音,终于从无边的遐想之中回来。他知道,所谓的“生存训练”将要变成“森林探险”,看到大家都两手空空的,他心里忽然涌起一阵悔意,大家什么都没带,进入森林一定困难重重。看来,不管什么事,在没有完全了解情况之前就贸然作出决定,这个决定一定是错误的。
但是,他现在已经无法阻止大家了,万一不行,也只好劝大家迅速退回来。
他硬着头皮走了上去,让每一个人都带上一根木棍,既可以当作拐杖,又可以当作武器,至少比两手空空要强多了。
太阳从海上一跳出来就热辣辣的有些灼人,在这里,几乎没有什么春夏秋冬,一年四季的气候都差不多,太阳永远都是那样热力逼人。
进入森林,光线立即暗了下来,茂密的树叶几乎将阳光完全遮住了,走在里面,立即感到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刘黑玉走在队伍的最前面,给整个小组开路。郎小平却落在队尾,由于廖敏的移情别恋,使他的心情沮丧到了极点,他本想不再参加森林探险了,但是,游艇已经回去,一个留在海边也不是滋味,只好没精打彩地跟在后面。
廖敏紧紧跟在刘黑玉的身边,有些紧张地说:“表哥,这森林好像一望无际,我们这样闯进去,会不会迷路?”
刘黑玉笑着说:“在森林里旅行,最重要的就是要记住方向,这样才不会迷路。”
“我们又没有指南针,怎么能记住方向呢?”
“古人已经为我们总结了很多方法,譬如说日星定向呀、树轮定向呀,等等。”
“什么叫做日星定向?什么叫做树轮定向?”
刘黑玉解释说:“日星定向,就是白天根据太阳和晚上根据星星来确定方向。当早晨太阳升起的时候,我们面向太阳,就是前东后西,左北右南,下午则相反。到了晚上,天上有一颗最亮的星星,那就是北斗星,我们面向北斗星,就是前北后南,左西右东。如果是阴雨天,天上既没有太阳也没有星星,那就可以用树轮来确定方向了,树轮较密的一方为东方。”
廖敏一边走,一边咀嚼着刘黑玉的话。“我们现在根本看不到太阳,也没有伐树的锯子,根本看不到树轮,如何才能确定方向呢?”
刘黑玉将手上的小刀在身边的树上一划,树上立即出现了一个箭头。刘黑玉微微一笑说:“当然是靠树上的这些记号了。”
廖敏的俏脸上兴奋得发亮。“幸亏你带了一把小刀,不然的话,我们岂不是要用指甲在树上做记号了?”
刘黑玉笑着说:“就是没有小刀,我们也可以想出很多办法来,并不一定非要靠指甲在树上刻下记号的。”
廖敏不由沉默起来,她在思考还有哪些办法能够确定方向。
前面除了森林不是森林,不要说找到食物,就连一滴水都看不到。李娜气喘吁吁地走了上来,苦不堪言地对刘黑玉说:“我已经走不动了,我们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吧?”
“当然可以。”刘黑玉笑着说。“我们又不是一定要进去探险,如何大家觉得没有必要再往里走了,我们可以休息一会之后,立即返回到海边去。”
“我赞成!”许中意立即附和说。“这森林里除了树林之外什么也没有,既没有欣赏价值,也没有探险价值,我们何必要受这个罪呢?”
刘黑玉沉吟说:“我有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这个岛上绝对不是除了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