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夫人举行庆功宴呢。”
范陶玉春淡淡说:“我只不过适逢其会,何功之有啊?”
“这位先生是谁?”罗夫特的目光落到刘黑玉的身上,装作随意地问。刘黑玉已成功地运用内功改变了自己的外貌,就连杨玉环都认他不出,罗夫特只是见过刘黑玉的照片,自然更加认不出了。
范陶玉春娇笑一声,得意地说:“这是我在大陆找的新男朋友,名叫喻源。长得不错吧?”她的目光里露出深深的情意。
喻源实际就是“玉缘”的谐音。
罗夫特心里一震,他知道,范陶玉春自从丈夫死了之后,就以荡著称,跟她上过床的男人不计其数,但从未见她对那个男人真正动过情。为什么突然对这个男人如此钟情,还将他从大陆带到新加坡来了?
“喻先生以前是做什么的?”罗夫特颇感兴趣地问。
“保安。”刘黑玉直言不讳地说。
罗夫特心里突然涌起一种想要放声大笑的冲动。在新加坡,有多少有身份地位的绅士追求过范陶玉春,但她从来就没有将他们放在眼,为什么对一个地位低微的保安如此情有独钟呢?
听说大陆有不少宾馆的保安其实就是相公,专门为住在宾馆的富婆提供特别服务,莫非这个男人就是做相公的?他忽然一笑,轻声说:“喻先生真是一个爽快人,改天我请你喝茶。”
“谢谢罗先生!”
罗夫特连忙站了起来,打着哈哈说:“我看夫人今日也够累的了,我就不多打扰了,告辞!”
范陶玉春连忙命乔力出去送客。
罗夫特一走,范陶玉春立即上来搂住刘黑玉的脖子,娇嗔说:“你为什么告诉他说你是保安?我一看他眼里的神情,就知道他心里瞧不起你,他一定将你当作宾馆里的‘鸭子’了。”
“这不是更好吗?”刘黑玉微微一笑说。“这样一来,我们不仅减少了很多解释的口舌,而且,他们不会将我放在心上的,也就不会提防我了。”
范陶玉春娇笑说:“想不到你竟如此奸滑,与你为敌,真是一件令人头痛的事情。”
刘黑玉将手伸进她的衣服,轻捏着那娇嫩的,柔声说:“所以,你最好是与我合作,那才是一件令人快乐乐无比的事情。”
范陶玉春连住按住刘黑玉的手,轻笑说:“我们去游泳怎么样?我已经好久没有在水里泡过了。”
“好啊!”刘黑玉邪邪地笑着说。“不过,我有一个条件,我们必须裸泳。”
“裸泳就裸泳,谁怕谁呀。”范陶玉春搂着刘黑玉的脖子,整个身体都粘在他的身上。自从与刘黑玉在一起之后,她已快乐得就像一个小姑娘。
刘黑玉抱起她的娇躯,大步往游泳馆走去。范陶玉春连忙回头对着屋里喊道:“阿香,你去楼上叫凌小姐和周小姐到游泳池来。”
她非常清楚刘黑玉的本事,害怕自己一个人对付不来,连忙叫来两个救兵在旁边预备着,到时候好接替自己。
这个游泳馆比刘黑玉家那个游泳池高级多了,两边的墙壁上装着巨幅玻璃,可以让室内充分吸收阳光,室顶装着不少的顶灯,就是晚上也可以在里面游泳,两边还安放了不少的躺椅,你要是游累了,可以躺在躺椅上安闲地休息。
池里水清见底,令人一见就有一种扑进去的冲动。范陶玉春迅速脱去身上的衣服,赤条条地跳进了水里,就像一条白色的鱼,在水里欢快地游了起来。
“水稍稍有点凉,却十分舒服。你还还快点下来?”范陶玉春在水里游了一圈,看到刘黑玉仍站在池边,连忙过来催促。
刘黑玉笑着说:“我突然发现,欣赏美女游泳,实在是一种莫大的享受,特别是美女裸泳的时候。”
范陶玉春扭动修美柔软的纤腰,故意在水里翻动,摆出几个十分诱人的姿式,媚态横生地说:“欣赏够了没有?”
“这哪里能欣赏得够呢?”刘黑玉只觉得喉干舌燥,体内阵阵发热,欲火立即熊熊燃烧起来。
“那你就慢慢欣赏吧。”范陶玉春娇笑一声,身体往后一翻,仰卧在水面上。只见乳波汹涌,玉洞隐现,那放浪形骸的美态,恐怕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忍不住的。
刘黑玉心里暗叹一声,以最快的速度脱去衣服,迅速钻入水中,飞快地向范陶玉春的身边游去。
很快地,两人的身体交缠在一起,在水里扑腾翻滚,忘情地欢好。
凌琳和周厉走进游泳馆,看到水中的jq之戏,不由惊得目瞪口呆。她们怎么也想不到,竟然还有这种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