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一逼,将她的喊声硬生生地逼了回去。
“别动!”刘黑玉笑着说。“我只要手上一用力,你立即就会香消玉殒了。”
范陶玉春手脚不能动,嘴里不能言,脸上苍白,眼里露出惊恐不已的神色。
刘黑玉从身上拿出一把匕首,压在她的脖子上,这才将卡住她喉咙的手收了回来,轻笑说:“陶董,你长得这么迷人,我真的不忍心杀你。只是不知道你自己肯不肯给自己一个机会?”
范陶玉春立即“吃吃”地笑了起来:“你是不是觉得我的身体很迷人,食髓知味,还想占用我一次?”她知道暂时没有危险,立即展开了肉弹攻势。
这个妇,不仅长得极其妖媚,而且浑身上下充满了成人的迷人风情,刘黑玉体内立即生出一种强烈的反应,连忙暗动内力,压下欲念,轻笑说:“夫人的确很迷人,如果做成,恐怕一定会有不少人喜欢的。”
范陶玉春心里暗暗一震,媚声说:“刘黑玉乃是出了名的大情圣,你不会真的这么残忍吧?”她的眼里秋波流转,露出万种风情,那媚荡的模样令人心痒能捺。
刘黑玉微笑地对范陶玉春说:“告诉我李隆基的一切阴谋,不然的话,任何不可能的事情都会发生的。”
范陶玉春媚眼一抛,娇声说:“其实这些事你也应该知道了,李总,不,李隆基到广州来视察,偶然看到杨玉环演出的电视,就被她的美色迷住了,于是就委托狂龙演出公司请杨玉环去G城演出,然后将你们骗上游轮。谁知道杨玉环突然得了一种怪病,没办法,只好将她送去医院治疗。这事本来也就完了,谁知杨玉环的病不久就好了,所以就请陈寿之想办法将杨玉环弄到手,再送到他的身边去。谁知道陈寿之这饭桶竟连这点事也办不好,李隆基就派我来帮助他了。我知道的事已经全部说了,你是不是可以放开我了?”
“你将格猛弄到哪里去了?”
“他逃了。”范陶玉春说。“我本想拿他来对付你,所以并没有杀他,谁知道他竟然挣脱绳子逃走了。”
“你说谎!”刘黑玉说。“时间已过去四、五天了,格猛要是逃走了,为什么到现在仍然没有回去呢?”
“我没有必要骗你,他真的逃走了。”范陶玉春说。“据龙四说,他们发现格猛逃走了,立即带人去追,格猛逃到了山上,最后跳了悬崖。可是,我们派人到崖下去看,却没有看到他的踪影。”
刘黑玉仔细地看着范陶玉春的眼睛,觉得她并不像是说谎,可是,格猛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回去呢?莫非他跳下悬崖的时候受了伤,躲到什么地方疗伤去了?
时间已过去了四、五天,就算是个好人也会饿得相不多了,若是他受了伤的话,那——
他突然不敢想下去了。
“我所知道的都说了,你是不是可以将刀子拿开了?”范陶玉春娇媚地看着刘黑玉。“你这样拿着刀子对着我,哪有一点老情人见面的气氛?”
浴缸里的水渐渐少了,她那雪白的胸脯和高耸的双乳都露了出来,随着她的呼吸,胸前的双乳颤巍巍地振动着。刘黑玉看了,体内的血液立即快速流动起来。
显然,她是故意将浴缸里的水放掉了。
范陶玉春虽然没有杨玉环那般艳色,但她的媚态比之杨玉环却有过之而无不及,在她的面前,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恐怕都不能抵制她的媚惑。
像这种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一刀将她杀了。但是,面对她那娇媚的目光,刘黑玉无论如何也下不了这个手。更重要的是,警方已经知道他来找范陶玉春的事,如果杀了她,自己就会背上一件血案的。
可是,应该怎样对付她呢?
刘黑玉心里一动,忽然伸手向她的两腿之间摸去,并将手指伸了进去,在里面轻轻地挖了起来。
“好爽!”范陶玉春很快就呻吟起来。“这里面好冷,我们到床上去吧?”
浴缸里的水很快就放光了,只剩下范陶玉春光溜溜的身体裸露在颇有些寒意的空气里,不由发出一阵阵轻颤。
“好啊!”刘黑玉轻笑一声,立即拿了一条毛巾塞进她的嘴里,将她从浴缸里抱了起来,迅速放到外面的床上。
“我们要玩就玩点带刺激性的。”刘黑玉将床单扯了下来,撕成布条,将范陶玉春的手脚都分别吊起来,然后再绑到两侧的床边上,将她的身体像一个“大”字似的拉开。
范陶玉春以为他想来点待,也没有怎么挣扎,听任他施为。
将她绑好后,刘黑玉拿开她嘴里的毛巾,忽然用匕首在她的头上割下一绺头发。范陶玉春吓了一跳,惊讶地看着刘黑玉。“你干什么?”
“你不是要爽吗?我突然想到一个可以让你感到很爽的方法。”刘黑玉邪邪地笑了笑,拿着那绺头发,往她的下面塞去。
范陶玉春全身一阵剧颤,但双腿都被紧紧地拉在床边上,根本无法动弹,不由轻颦薄怒说:“你变态啊?把头发塞进去,会痒死人的。”
刘黑玉笑了一下,重新将毛巾塞进她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