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黑玉回过头来,看到谢碧衡有些摇摇欲坠,不由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扶住她,轻声说:“你怎么啦?是不是有些醉了?”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有点头疼。”谢碧衡脸上微微一红,有些慌乱地挣扎着要站起来。
刘黑玉伸手在她额上探了一下,发现她的额头微微有点发热,忙说:“你也许是感冒了,我扶你回房休息,再用气功帮你治疗一下,很快就会好的。”
杨玉环听了,忙说:“你们给一个人帮她收拾衣服,随黑玉一起送她回宿舍。”
柳茵忙说:“我去去吧。我跟她是同一间宿舍。”
“不要这么麻烦,我休息一下就会好的。”谢碧衡连忙谢绝说。她自己非常清楚,自己只是稍稍有点感冒了,再喝了不少的酒,已经有些酒意了,再加上被刘黑玉在她的酥胸上一磨,娇躯本能地酥软下来,以至于有些站立不稳了,并不是因为病得连站都站不稳了。
刘黑玉却不听她解释,与柳茵一起,扶着她往后面的宿舍走去。
剧院后面有一个小院子,院内有一栋小平房,共有十多间房子,由于演员大多是从外地招来的,市内没有住房,剧院就将这座院子用作女演员们的宿舍了。
进入宿舍,刘黑玉让谢碧衡躺到床上,轻声说:“你躺到床上去,我帮你活络一下筋骨,保证你很快就会好的。”
柳茵笑着说:“我去一下卫生间。”连忙走出了房间。
屋里只剩下两个人了,谢碧衡不禁害羞起来,刘黑玉嘴里说的“活络”,其实就是按摩,她还从来没有接触过男人,现在却突然要让一个男人在自己的身上按来按去,总是觉得有点不大自然的。
“我没事的,只要休息一下就会好的。”谢碧衡连忙婉言谢绝说。
刘黑玉说:“不管是什么病,都要在发现的时候就要及时根治,等到病重的时候再治,就会变得相当麻烦的,即使是感冒也不例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扶着她的香肩,让她躺到了床上。
谢碧衡的脸上微微红了红,刘黑玉那温暖的手放在她的肩上,要她心里掀起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涟漪。她稍稍犹豫了一下,终于乖乖地躺到了床上。
刘黑玉也爬到床上去,跪在谢碧衡的身边,双手在她的身上轻轻推拿起来。他的手十分灵活,手掌又十分灼热,令谢碧衡舒服微微闭上了眼睛。
刘黑玉的手尽量避开少女的敏感部位,以免被她认为自己借治病为由趁机调戏她。但是,谢碧衡穿的是紧身内衣,婀娜多姿的身材几乎一览无遗,那高耸的酥胸就颤巍巍地凸现在他的眼前,强烈地挑逗着他的眼球,他的目光也渐渐变得炽热起来。
她的内衣质感很好,摸上去十分光滑,加上她本身就比较丰腴,弹性十足,手上感到特别舒服。看着她那吹弹得破的脸蛋,嗅着她那吹气如兰的芳香,刘黑玉都感到有些醉了。
骤然感到刘黑玉的手停了下来,谢碧衡不由睁开了眼睛,看到刘黑玉的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的酥胸。不由脸上一红,娇声说:“你看什么?大色狼!”
刘黑玉本来已经特别注意了,不想在剧团内留下不好的印象,让玉环感到难堪,但仍被人家骂成大色狼,心里不由苦笑一声,立即变成嬉皮笑脸的面目。“我忽然想起一个故事,说的是贵州的山区里有一个老人出门,天还没亮就动身了,中午的时候,终于爬上了对面的山顶,坐下来想抽袋烟,休息一会。忽然忘记带火柴了,立即对着家里喊老婆子帮他将火柴扔过去。’老婆听了,连忙从家里拿了一盒火柴扔了过去。”
谢碧衡的眼睛连眨了几下,疑惑地看着刘黑玉,弄不清他为什么突然想起了这个故事。刘黑玉微微一笑说:“人们都说‘睡觉要爬坡’,我想,如果要从这边山上爬到那边山上,恐怕也要象贵州山区的那个老人一样了。”边说边用手做了一个上下起伏的动作。
他绕了这么大的一个弯子,原来是说她的酥胸耸得太高了。谢碧衡脸上微微一红,立即娇嗔说:“你爬玉环姐那座坡爬了几天?”
刘黑玉笑着说:“至今还没有爬过去,所以必须坚持每天不停地爬。”
谢碧衡娇声说:“你们男人就是太了,一座坡还爬不完,心里却想着爬另一座坡。”猛然意识到自己说得太露骨了,立即娇羞地别过头去。
刘黑玉哈哈一笑说:“女人长着两座坡,本来就是要让男人爬的嘛。你故意骗我到你的房间来,难道不是想要我爬你的坡吗?”
谢碧衡的脸上立即露出不豫的形神,声色俱厉说:“我什么时候骗你到我房间来的?你既然发现受骗,为什么还不离开?这里又没有人拉着你,你走啊!”说着,连忙从床上坐了起来,伸手去推刘黑玉。
刘黑玉发现自己说错话了,不由暗暗吃一惊,连忙伸手将她搂进怀里,轻声说:“我只是跟你开的玩笑,你不是真的生气了吧?”
“放开我!放开我!”谢碧衡挥舞着粉拳,在刘黑玉的身上又捶又推,试图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是啊,你是一个美男子,天下的女孩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