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往岛上驶来,众人全都吓了一跳,连忙躲进海边的树林里,悄悄地注意着快艇的动静。
不一会儿,快艇要海边靠岸,五、六十个人从快艇上跳了下来,迅速往岛上奔来。走得近了,青年会的弟兄们就着灯光一看,发现他们全是穿着迷彩服的武警,不由大喜,连忙从树林里钻了出来,迅速跟了上去。
那些武警一刻也没有停留,直奔山谷而去,很快就将山谷里的房子团团围了起来。“里面的人听着,我们是边防警察,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迅速放下武器,出来投降!”
听到喊声,屋里的匪徒全都大吃一惊,他们连忙进入房间,守在窗户后面,企图负隅顽抗。
屋里的凌琳和周厉听到警察来了,不禁又惊又喜,惊的是自己这场官司吃定了,喜的是终于可以摆脱持枪匪徒的搜捕了。
警察连喊了三遍话,屋里却没有一个答应。为首的警官见了,立即下达了进攻的命令。
院子里的灯光立即被子弹打灭,只听得“咣咣”的声音响起,十多只催泪弹从窗户飞进了各个屋里,房子里立即弥漫着一团团辛辣的白烟,呛得屋里的人们剧烈地咳嗽起来。
四十多名警察立即强行攻进了屋里,几声零星的枪声响起之后,屋里的人都被警察押了出来,也包括凌琳和周厉两人在内。
“我们并不是匪徒,你们为什么要抓我们?”凌琳很不服气地大声质问身边的警察。
“不要吵!”警察厉声呵斥说。“先跟我们到局里再说。”
看到凌琳和周厉都被警察抓了起来,青年会的人顿时大吃一惊,连忙打电话向黄渝进行了报告。
黄渝也吓了一跳,捅了这么大的漏子,全都是自己的责任,若是凌琳和周厉因此进了牢房,自己该怎么向刘黑玉和任月芝交代呀?无奈之下,她也只有据实告诉了刘黑玉。在这种情况下,她也只有向刘黑玉求救了。
刘黑玉听了,心里也暗暗一凛,埋怨说:“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什么不先告诉我一声呢?”
“你的伤势未愈,我怎么能告诉你呢?”黄渝苦着脸说。“我只好向玉环姐和月芝进行了汇报,本来想等你伤好之后再采取行动的。谁知道凌琳听了我们的话,一定要到岛上去侦察,还特地请周厉担任她的搭档。我以为只是侦察一下,应该没有什么事的,谁知道她们与敌人发生了枪战,最后还惊动了警方。”
“好了!”刘黑玉说。“你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我们立即去边防局。”
“可是,你的伤——”司马清关切地看着刘黑玉。她已初为人妇,一颗芳心完全系在刘黑玉身上了。“没事的,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刘黑玉微微笑了笑。“清儿,你就留地这里,帮我应付医院的人。若是他们发现我突然不见了,一定会闹翻天的。”
司马清微微点了点头,柔声说:“刘大哥,你一定要注意身体,千万不要让伤势加重了。”
刘黑玉轻吻了她一下,轻声说:“你放心,我会注意的。”
说着,与黄渝悄悄地从病房里走了出去,坐上黄渝的桑塔纳,迅速向边防局驶去。路上,刘黑玉又打电话给了吴永华和苏珊珊,请他们立即赶到边防局去。
在边防局,凌琳被带进了一间询问室,不一会,一个警察从外面走了进来,凌琳抬头一看,顿时惊得目瞪口呆,他竟是岛上见到的那个丁三。
“你——你是警察?”凌琳满怀希望地看着丁三。“你也知道,我不是匪徒,你们快将我放了吧?”
丁三屋里的在办公桌前坐下来,淡淡说:“我知道你不是匪徒,但是,你多次袭警,又私闯民宅,破坏了我们警方的整体计划,仍是有罪的。”
“对不起,丁先生!”凌琳脸上一红,低眉说。“我先前并不知道你就是警察,还以为是一个纠缠不清的色狼呢。你不会因此而公报私仇吧?”
“这可很难说啊。”丁三微微一笑。“这就要看你如何配合警方了。如果配合得好,说不定可以将功抵罪,不追究你的责任呢。”
凌琳的武功虽然不错,但她毕竟是一个初出道的小姑娘,社会经验还很不足的,听了丁三的话,忙问:“你要我怎么配合你们?”
丁三说。“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要进入岛上去找那些人的麻烦?”
凌琳如实地将经过说了一遍,只是将青年会的弟兄说成是一个朋友。青年会是一个黑社会组织,她不想因此而将青年会抖给警方,给他们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还有,你这次破坏了警方的行动,还动手打伤了警员,必须认认真真地道歉才行。”丁三将凌琳叫到面前,一边让她在记录上签名,一边微微笑着说。
“我不是已经向你道过歉了吗?”凌琳低声说“那不算。”丁三笑着说。“你必须拿出一点实际行动才行。”
“什么行动?”凌琳连忙问道。
丁三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说:“请你给个香吻,安慰安慰这颗受伤的心。”
“你想得美呢。”凌琳娇嗔地瞪了丁三一眼,举起粉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