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的,自己竟然将身边这些小美女都忘在脑后了。
的确,青涩少女并没有成熟美妇那种迷人的风韵,如果一个青涩少女与一个成熟美妇同时去追一个男人,成熟美妇的成功率也大大高于少女。
如果将女人比作一朵花,少女则是没有开放的蓓蕾,少妇则是已经开放的花朵,从欣赏的角度来看,蓓蕾自然没有花朵那么娇美。但是,十八的姑娘一朵花,年青无丑女,少女年轻,这却是美妇们无法比拟的。
刘黑玉心里突然涌起了一种放着大好资源没有利用的感觉,杨玉环她们不是禁止他去外面寻花问柳吗?那就在家里寻花问柳好了。
这样一想,他心里顿时有了主意,忽然伸手搂住司马清的肩膀,将她的娇躯揽进自己的怀里,另一只却从她的胸前环绕过去,紧紧地抱住她。
司马清吓了一大跳,但是,旁边还有他人,她又不敢叫出声来,甚至连挣扎都不能,一张俏脸已涨得通红。
任月芝见刘黑玉忽然对司马清进行扰,心里也暗暗吃了一惊,她与十三金钗虽然名为主仆,却实同姐妹,听到司马清的呼吸都开始粗重起来,她心里也暗暗着急,却又不便当众呵斥他,那样反而令司马清更加尴尬。她使劲地皱了皱眉,立即伸手往刘黑玉的腰间狠狠掐去。
刘黑玉吃痛,手臂本能地往往后挤去,手掌却从司马清的身上滑过,停留地她的胸脯上。柔软而有弹性的感觉从手掌上传来,鼻子里又闻到司马清身上那种特有的香味,刘黑玉心里更加兴奋不已,越发控制不住,竟在司马清的酥胸上抓捏起来。
司马清娇躯一阵剧颤,一个未经人事的如何能够让人如此当众轻薄呢?她急得快要哭出声来,两手用力将刘黑玉推开,迅速转过身去,娇躯在极力地耸动着。
“对不起!”刘黑玉将脑袋凑了过去,附到她的耳边,用内力束音成线地对司马清说。
司成清的娇躯轻颤了一下,却没有转过身来,她的俏脸滚烫,连耳根都红了起来。她虽然羞愧难当,芳心里却涌起一种异样的感觉。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令她意乱情迷,销魂不已。
任月芝见刘黑玉还要去扰司马清,知道这种清纯少女脸上一定会挂不住的,立即伸手扯住他的耳朵,将他拉了过来,娇声说:“你给我安安分分地坐着好不好?”
坐在前面的周密和周厉两人听了,以为刘黑玉趁机扰任月芝,都不由微微笑了笑,刘黑玉的好色,他们已经司空见惯了。司马清却羞得将头低到了胸脯上了。
刘黑玉笑着说:“我不是安安分分地坐着,难道我是站着不成?车里这么矮,我就是想站也站不起呀?”
任月芝“噗哧”一声笑了起来,娇嗔说:“强词夺理!”
“坐到车上,我就想到了一个故事。”刘黑玉说。“早些年,我们那里还没有公路,更没有汽车,只是听外出回来的人说汽车如何如何,并说,小车只有领导才能坐的。有一天,有三个老婆婆坐在一起聊天,一个老婆婆突然说:‘我们活在这世上的日子也不多了,但是,我还从来没有坐过汽车,更没有坐过小车,如果能够坐一会小车,我也就没有遗憾了。’第二个老婆婆说:‘我听他们说,离我们这里三十多里就有一条公路,我们明天就去看看,要是的小车经过,我们就拦住它,要他们给我们坐一会。’另两个老婆婆都立即同意了。第二天一大早,她们就起来了,走了六、七个小时,终于来到了公路上。她们就一直坐在公路上等,看有小车过来没有。等了很久,终于有一辆大型拖拉机开了过来,三个老婆婆一看,觉得它的形状跟人们讲的小车离不多,就手牵手拦在公路上,要求坐车。司机见她们三人年纪已经很大了,就停下拖拉机,让三人坐了上去。拖拉机本来就震动得十分厉害,加上那条公路又是一条凸凹不平的砂石公路,三个老婆婆坐在里面是前仰后翻,上蹦下跳,身上多处被撞,连忙叫司机停车,摇摇头说:‘那些领导每天都要坐车,也真够辛苦的了。’”
大家听了,全都笑了起来。任月芝说:“你这一定是杜撰的,哪有连拖拉机和小车都分不清的?”
刘黑玉悠悠说:“能不能分清都没有关系,重要的是该享受的时候就要享受,等我们年纪老了的时候,不要留下太多的遗憾。”说着,有意无意地飘了身边的司马清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