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过来,我可能没有办法离开。”任真真委婉说。“夫人不是吩咐叫周厉跟着你吗?就不用我去了吧?”
刘黑玉听了就觉得头痛,其它的事都好说,让一个间谍寸步不离地跟在身边,想起来就心里不爽。他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走进房里,将要去参加铁雄丧礼的事跟杨玉环说了一遍。
“我跟你一起去!”任月芝立即站了起来。“江湖上的朋友,我们还是要多接近一下。”
刘黑玉说:“我听真真说,等下汽车销售公司就会给你们送车来,而且,欣欣也要求出院,你走得开吗?”
“你是不是不想让我跟你一起出去?”任月芝娇笑地看着刘黑玉。
“怎么会呢?”刘黑玉忙说。“有你一起出去,我正求之不得呢。”
“那你还哆嗦什么?”任月芝娇嗔说。“汽车是我亲自在销售公司选的,他们送来就是了,我根本不必在家等候。欣欣要出院,我叫凌琳帮她去办理出院手续,接她出院就是了。你不是想要我亲自去医院接她吧?”
刘黑玉笑着说:“我只说了一句,你就怪我哆嗦,你自己却说了一大通,这就不是哆嗦了?”
任月芝娇媚地白了刘黑玉一眼,笑着说:“我这是向你解释清楚,省得你还要哆嗦下去呀?”
王雁笑着说:“芝姐这张嘴果然厉害,黑玉总算遇到对手了。”
“是啊。”刘黑玉很夸张地叹了一口气。“谁也想不到在她那娇滴滴的外貌之下还有这样一张利嘴,在这个世界上,往往嘴利的人总是有道理的。”
“你胡说什么呀?”任月芝娇嗔地横了刘黑玉一眼。“你到底走不走呀?”
刘黑玉大笑一声,立即与任月芝一起走下楼去。
看到任月芝要出去,周厉与司马清立即走了上来。任月芝向她们摆了手,笑着说:“有刘大侠在身边,还会出什么事?你们就不要去了。”
“还是让她们去吧。认识一些江湖上的人,对她们也会有好处的。”刘黑玉说。江湖上最注重排场,既然任月芝跟他一起去,如果连个跟班也没有,会让人看不起的。“去叫周密将车开出来!”
四人上了车,径直向青年会驶去。在路上,又特意买了两只花篮。
到了青年会,黄渝率众出来迎接,看到任月芝也来了,不由微微怔了怔,连忙走上来,恭敬说:“夫人亲临,青年会上下都有荣焉。”
任月芝仪态万千地飘了黄渝一眼,娇笑说:“黄渝小姐当了会长,连说话都文皱皱的了。”
黄渝腼腆一笑,低下头,轻声说:“夫人见笑了!”
任月芝微微一笑,悠悠说:“我的年纪比你大,叫我芝姐就是了。”她虽然以夫妻关系公开与刘黑玉出现在这种场合,但是,对夫人这个字眼还是挺陌生,听起来也有点怪怪的感觉。
“是,芝姐!”黄渝抬起头来,脸上露出一丝惊喜的神色。在刘黑玉的家里,她已经了解了刘黑玉与诸女的关系,任月芝虽然不是刘黑玉的正妻,但是,她在刘黑玉的心目中却是很有份量的,自己已是刘黑玉的人了,跟任月芝拉近了关系,对自己以后是绝对有好处的。
“今天都来了哪些人?”刘黑玉看到门口站满了人,不禁好奇地问。
黄渝说:“雄哥也是帮会的老大,所以,S市大多数的帮会都派了人来,等下我再一一介绍给你们。”
刘黑玉点点头,与任月芝、黄渝并肩往屋里走去。周厉和司马清各捧一只花篮,紧紧地跟在后面。
走进灵堂,众人的目光全都齐刷刷地落到刘黑玉和任月芝身上,特别是看到任月芝之后,目光就再也无法离开了,每人都有一种惊艳的感觉。
将花篮敬献到灵前,又恭恭敬敬上了三柱香,黄渝领着他们走到人群面前,介绍说:“各位前辈,这位就是揭穿雄哥被杀之谜的刘黑玉先生,也是雄哥生前的好友,这位是刘先生的夫人任月芝女士。”
众人都客套地抱拳行礼说:“久仰!久仰!幸会!幸会!”
黄渝又将客人一一进行了介绍。
第一位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中等身材,长得较瘦,但精神瞿铄,目光炯炯有神。他叫未宏生,是中国第一帮青帮的一位副香主。第二个叫林董,三十多岁,来自红帮。第三个叫雷景鳄,四十多岁,是S市武术协会的教头。第五个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胖子,S市商会董事,名叫纪富祥。还有一些小帮会的头目。
未宏生看着刘黑玉,面现惊讶之色,好奇地问:“刘先生神光内敛,原来是内家高手,不知尊师是哪一位?”
刘黑玉笑笑说:“晚辈的师尊是青城老君,蒙他传授了一套内功心法,只是晚辈学艺时间太短,尚不及师尊十分之一,让前辈见笑了。”他的确曾拜青城老君学艺,这倒不是假话。
“原来是青城派的高手!”未宏生想了半天,也不知道青城老君是谁,心想,他既然名叫青城老君,应该是青城派的吧。“青城派历年都有高手出世,也算是北方武林的泰斗了。失敬!失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