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婆说:‘有,有蛋那么大。’男人听了,就同意了。新婚之后的第二天,男人忽然跑去找媒婆:‘哪有蛋大呀?一只荷包蛋还差不多。’媒婆理直气壮说:‘荷包蛋就不是蛋吗?’”
众女的俏脸全都涨得通红,吕芳更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任月芝笑骂说:“高律师,你是不是乡镇干部出身?怎么一开口就是黄段子?”
杨玉环娇嗔说:“不行!必须罚酒!”立即叫南荷给他倒酒,连续罚了三杯。
刘黑玉笑着说:“本来他没有理由多喝的,玉环这种惩罚的方法正合他意。”
“还是黑玉了解我。”高扬说。“不如这样好了,我分别敬各位一杯。伯母,你的地位最高,从你开始吧。祝伯母青春长驻,永远健康!”
薛雨婷连忙推辞说:“我的酒量有限,只有心里领情了。”
“伯母,这是高扬敬你的,你就喝了这杯吧。”刘黑玉低声劝着,他的手悄悄伸到桌下,利用桌布的掩护,放到她的腿上,轻轻地摩娑起来,藉机感受那丰润大腿带来的迷人滋味。
薛雨婷娇躯微微一颤,有些冰凉的纤手伸到了桌下,抓住刘黑玉那只不停抚摸的的魔手,用力捏了捏,警告他不要乱来。她是一个十分敏感的女人,若是让他摸下去,她恐怕会要当场出丑的。
“谢谢高律师!”为了掩饰心里的慌乱,她连忙用左手端起酒杯,向高扬举了一举,终于一饮而尽。
刘黑玉连忙为她倒满酒,笑着说:“伯母,我也敬你一杯,喝个好事成双怎么样?”
“你们不是将目标都对准我吧?”薛雨婷娇媚一笑,抗议说。
刘黑玉固执地说:“他们可以不再敬你了,但是,我敬你这杯酒还是喝了吧?”
“你干什么呀?”薛雨婷娇嗔地瞪了他一眼。“你不是想灌醉我吧?”
“怎么会呢?”刘黑玉笑着说。“今天本来应该陪伯母去苏杭旅游的,结果却没有去成,我只好以这杯酒向伯母表示歉意了。”
薛雨婷淡淡一笑。“那好,我喝一半!”
“伯母在上,这一杯一定要干到底!”刘黑玉暧昧地笑了笑,话里有话地说。“干一半不觉得有些遗憾吗?”
薛雨婷心里一惊,刘黑玉也太胆大了,竟然当着这么多的人说出这种话来。她悄悄地往大家看去,只见高扬、马国军正分别向杨玉环、王雁、方也、任月芝敬酒,他们并没有注意自己,顿时稍稍放下心来,妩媚地瞥了刘黑玉一眼,端起酒杯,与刘黑玉碰了一下,浅浅地喝了一口。
“喝完!”刘黑玉的魔爪又在她的腿上抓了一下,手指接触到她两腿之间的部位,轻轻地命令说。
薛雨婷虽然穿着长裤,里面还有一条羊毛裤,但这并不影响刘黑玉对她的袭击。她心里一惊,吓得连忙夹紧了双腿,迅速将一杯酒喝完了,一张俏脸上,已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这个冤家,一旦缠上自己,就好像没完没了似的。他身边有这么多的美女,为什么对自己情有独钟呢?她的心里既有些矛盾,又有些欢喜,就像打翻了一只五味瓶,说不清到底是什么味道。
刘黑玉满意地笑了笑,手指上又射出两道热力,穿透她的裤子,撞击她的特殊部位。
薛雨婷心里一阵剧颤,差一点张口叫出声来,她的右手抓着刘黑玉的手,想将它从自己的两腿之间拿出来,却又不敢太露痕迹,情急之下,立即想出反击之法,将手也伸到他的两腿之间,用力抓了下去。
刘黑玉的裤档里早就撑起了帐篷,那里已是硬梆梆的感到十分难受。薛雨婷心里一惊,这家伙不仅具有得天独厚的条件,也特别旺盛,莫非这么多女人都不能满足于他?
她哪里知道,她身上那种诸女都没有的成熟风韵已令她着迷,甚至已经超过了杨玉环诸女。另一方面,她已是有丈夫的人,这种偷情的感觉令他也感到无比的刺激。
看着薛雨婷那犹如出水芙蓉般的娇靥,刘黑玉心里已春意荡漾,恨不得立即搂着她大干一场。但是,这是在自己家里,当着众多美女的面,他是绝对不敢这么做的。
他立即将自己的家伙拿了出来,悄悄抓着薛雨婷的手放到了上面。薛雨婷吓了一跳,但也觉得特别刺激,立即抛开了心里的羞涩,用手指轻轻地揉捏起来。
坐在刘黑玉右边的任月芝忽然轻过身来,娇声说:“干妈,我也敬你一杯!”
薛雨婷心里猛地震了一下,连忙将手缩了出去,红着脸说:“我已不胜酒力,我就以茶代酒,喝了这一杯好不好?”
任月芝说:“干妈,我喝完,你意思一下!黑玉,我请你作陪好不好?”
刘黑玉也吓了一跳,连忙端起酒杯,佯作欣然说。“好啊,我们一起敬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