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没事的人一样留在游轮上呢?自己为何就想不到呢?要是方也真的被送到了新加坡,要想救她出来恐怕比登天还难,就算能够救出来,也会铸成千古之恨的。
他一口饭也没吃,连忙站了起来,准备立即离船上岸。
忽然,他看到四个服务员端着菜肴走出餐厅,往船头走去。他心里暗暗一动,莫非船头还有包房不成?他立即走出餐厅,悄悄地跟在四个服务员的后面。
船头的一间舱房前,站着两名大汉,看到服务员端菜过来,一名大汉立即转身轻轻地敲了敲门,将舱门打开,让服务员将菜送了进去。
舱房里是什么人,派头这么足?刘黑玉装作游览海上的风景,慢慢地靠了过去。一名大汉立即走上来拦住刘黑玉,冷冷说:“对不起,此路不通,请你回去!”
态度虽然比较冷淡,却没有恶气恶声。看他的样子似乎是船上的护卫,上船的赌客都是他们的衣食父母,他们还不敢过份得罪他们。
刘黑玉也不想惊动他们,连忙冲他笑了笑,转身走了回去,迅速上到二层的船头,敲响了那间包房上面的房间。
一个中年人打开房门,将身体堵在门口,狐疑地看着刘黑玉。“你干什么?”
“我有一个发财的计划,想跟你合作?”刘黑玉微微一笑,趁他一愣之机,突然一掌劈在他脖子上,将他击得昏了过去。
刘黑玉立即扶着他进入房里,反手将房门关上,将他放到床上,然后迅速伏到地上,将耳朵贴在地板上,聆听着下面包房里的动静。
“来!为我们的计划顺利成功干一杯!”下面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正是那两个穿黑色西服的中年人其中的一个。
“可是,方家已经怀疑到我们头上来了。”另一个中年人说。“下午,一个自称是方小姐未婚夫的青年到接待处闹事,武功十分了得,一连打伤了我们十多个弟兄,我恐怕他们迟早会找到我的头上来。”
“董总不是这么胆小的人吧?”第一个中年人嗤之说。“他们就是怀疑到你的头上,但是,他们没有证据也不能奈何你的。”
看样子,第二个中年人就是董阿根了。
“李兄有所不知,方家的势力很大,在香港和澳门都没有人敢惹他的。”董阿根心有顾虑地说。“李兄拍拍走了,而董某却要继续在澳门混下去的。以后,我们与方家的仇肯定是结定了。这事这么严密,怎么会走露风声呢?是不是你们在行动中露出了什么马脚?”
“不会的。”姓李的中年人说。“那小妞是从后面的围墙上偷爬出来的,连她家里的人都不知道。我们一直秘密跟踪到那小子的家里才动手,一切都做得天衣无缝,绝对没有人发现的。”
“会不会是那些兄弟无意之间说漏了嘴呢?”
“那是更加不可能的。”姓李的说。“他们根本没有下车,就直奔珠海去了,我一直看着他们入关之后才离开的。”
刘黑玉顿时大吃一惊,难怪阿威在澳门遍寻不到,原来他们已经直接进入大陆了。从他们绑架方也到现在已经七、八个小时了,连追都没有办法追了,他只觉得眼前发黑,不由立即瘫软在地上。
“我一直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董阿根说。“那些弟兄不会在大陆出事吧?”
“我刚刚接到阿贵的电话,他们已经顺利地登上了开往S市的火车,明天中午就可以到达S市,晚上就会随着货物一起装船,后天清早就可以前往新加坡。方家的势力就是再大,也不可能摸清我们的底细的。”姓李的中年人得意地说。“不说这些了。来,我们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