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将大家打发走,刘黑玉回到茅屋,躺到地铺上,颇有筋疲力尽之感。自己一时得意忘形,果然带来了无穷的后患,如果这两百多天都将希望寄托到自己身上,整天都来找他要吃的,自己恐怕要活活累死不可。
可是,在这种环境下,如果你有多余的食物却不让给别人的话,你一定会成为众矢之的。自有人类以来就有了战争,最根本的原因就是争夺食物。如果不是昨晚人们都见识了刘黑玉的武功,心里已对他产生了惧怕,恐怕连他们中午那顿鱼都会吃不成的。
但是,人们能够自我控制的时间到底会持续多久,谁也难以预料。当他们心里的超过惧怕的时候,就一定会像火山爆发一样,全力来对付他的。
刘黑玉不由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黑玉哥,你为什么叹气?是不是想家了?”吕芳走了进来,在刘黑玉的身边躺了下来,将身体缠到他的身上。“我刚到这里的时候,也常常想家。但是,时间一久,也就没去想了,每天只想着如何找到吃的。”
她的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显然是刚刚洗了澡。刘黑玉翻过身来,爱怜地将她搂进怀里,柔声说:“芳芳,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有办法离开这里,重新回家的。”
吕芳明知道他说的只是一种安慰的话,心里仍然充满了无边的憧憬。她离家的时候还不到十四岁,现在对家的感觉都有些模糊了。
“谢谢你,黑玉哥!今天是我来到这个岛上以后最开心的一天。只要能够跟你在一起,回不回家都无所谓了。”
刘黑玉心里微微一震。吕芳虽然身材干瘦,没有一点肉感,但她毕竟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她身上发出的那种淡淡的幽香,令他的心里渐渐荡漾起来。
常言道:“饱暖思欲。”人们只有在解决了温饱的情况下,才会想起男女之事的。在这个岛上,人们每天都饿得两眼发花,想的只是如何搞到吃的,谁还有心思去想性呀?就算有这种想法也无能为力。吕芳与刘黑玉亲热,完全是将他当作最亲的亲人,心里生出一种本能的亲近,根本没有想到性别上去。
看着她那纯洁的目光,刘黑玉一震,心里暗想:自己真是一个不可救药的色狼,竟然对吕芳这种天真的女子也会生出邪念。他连忙强慑心情,低声问:“你父亲呢?”
“他出去了!”
刘黑玉连忙坐了起来,好奇地问:“他晚上还出去干什么?会不会出事?”
“我也不知道他出去干什么了。”吕芳说。“你放心,除了海盗占领的地区外,他对这里的一切都十分熟悉,绝对不会出事的。我们还是早点睡吧,明天还要下海捉鱼呢。”
刘黑玉点了点头,又重新躺了下去。吕芳也继续搂着他的身体。
有人说,男人是泥做的,女人是水做的,男人和女人碰在一起,总是很容易融在一起。这种身体的接触,令刘黑玉的体内很快就生出一种本能的反应。吕芳偎在刘黑玉的怀里,突然感到有一根硬梆梆的东西顶在她的上,不由疑惑地伸手摸去。
这一摸,她立即明白是什么东西了,嘴里轻“啊”了一声,连忙将手缩了回来,脸上微微有些发烫。
她已经十八岁了,对男女之事已经有所知道,只是在这岛上整整生活了四年,除了找吃的以外,对其它的一切都渐渐麻木了。这一摸,却将不经意地她少女的心扉打开了。
刘黑玉被她这轻轻一摸,脑袋立即“轰”的一声,差点晕了过去。他突然抬起头来,对着吕芳的嘴唇吻了下去。
吕芳骤然遇到袭击,顿时吓了一大跳,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只好任由他狂热地吻着。
刘黑玉的舌头顶开了吕芳的嘴唇,伸进她的嘴里,十分自如地与她的舌尖交缠起来。
“唔……”吕芳的鼻子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娇吟。她还从来没有尝过这种滋味,心里很快就涌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也开始笨拙、生硬地反应起来。
刘黑玉一边吻着,一边将手伸进了她的衣服,肆意地抚摸起来。吕芳身材很瘦,抚上去几乎一点肉感也没有,远远没有丰腴的杨玉环那样令人销魂。她的胸脯上,两只小小的就像两粒荸荠,根本不够一握,只能用两根手指轻轻地摁着。
吕芳的身体在刘黑玉的魔掌下瑟瑟发抖,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鸟似的,痴迷而又娇媚的声音不断在从她的鼻孔里流泄出来。
这种生涩的身体却给了刘黑玉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受,痛吻了一阵,他终于将嘴从吕芳的唇上放了开来,又慢慢脱去了她的衣服,将瘦削的胸脯和两只小巧玲珑的完全暴露在微弱的火光下,只见上面一点如豆,就象刚刚开放在春光中的娇嫩花蕾。刘黑玉不由看得呆了,心里升起了无边的怜爱和不忍。
“黑玉哥,芳芳的身体是不是很难看?”吕芳见刘黑玉一直盯着自己的胸脯,不由鼓起勇气问。“我也觉得与其他的女人不同,好像太小了一点。”
“小是小了点,不过,却很精致!”刘黑玉笑着说,心里却暗想:“岂止是太小了一点,简直就像一个刚刚发育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