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死了!”杨玉环回到房里,娇慵地躺到床上,一动也不想动了。
刘黑玉爱怜地看了她一眼,柔声说:“我已经给你准备了热水,快去洗一下,会舒服很多的。”
杨玉环撒娇说:“我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哪里还能去洗澡呢?除非你背我去洗,不然的话,我就不洗了。”
刘黑玉微微摇了摇头,上前抱起杨玉环的娇躯,走进了旁边的卫生间,温柔地脱去她的衣服,用醮着热水的毛巾在她身上轻轻擦洗起来。
杨玉环看了,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连忙夺过毛巾,娇声说:“还是我自己来吧。”
刘黑玉笑着说:“让我来吧。帮你洗澡也是一种莫大的享受,只要你愿意,我每天都可以帮你洗的。”
杨玉环情不自禁地在刘黑玉的唇上吻了一下,脸上露出幸福的神情。“黑玉,你这样会将你的妻子惯坏的。”
“你已经过惯了宫殿生活,跟着我却让你受苦了。”刘黑玉动情地说。“希望你们这次演出能够成功,从此就可以改变我们目前的地位。”
“是啊。”杨玉环说。“离首场演出只有十多天了,每天的排演都十分紧张,就是希望能够一炮打红的。”
刘黑玉说:“当年,你的歌舞在宫殿都是赫赫有名的,现在肯定不在话下。以你深厚的功底,我相信你们一定能够一炮打红的。”
杨玉环幽幽说:“自从重生之后,我本想安静地过着田园生活,谁知道还是走进了歌舞的圈子。”
刘黑玉惭愧地说:“都怪我无能,让你跟我受苦了。”
刘黑玉被警察救出来之后,在医院住了十多天,终于完全痊愈了。但是,警察没有抓到绑架他的歹徒,韦副县长和韦明之流仍然逍遥法外,李铁却重新进了监狱。马国军已经接管了李铁的公司,每天事务繁多,也很少有空闲来看望他们。这一切都让他心里一直郁郁寡欢。
傍晚的时候,马国军兴冲冲地跑来了,对刘黑玉和杨玉环说:“你们整天都守在屋里,这样会憋出病来的,也要出去散散心呀。走,我请你们去看戏。”
“看什么戏?”刘黑玉淡淡地问。自从出院之后,他就一直呆在屋里,似乎对什么都失去了兴趣。
马国军说:“有一个外地来的戏班,在剧院已经演出两天了,大家都反映演得不错,今天晚上是最后一场演出,我就去买了几张票,请你们一起去看戏。”
“好啊!”杨玉环立即兴奋地说。“我已经好久没有看戏了,不知道现在的戏与以前有什么不同没有。”
刘黑玉说:“现在的戏都是以歌舞为主,早就没有什么内容了,完全是一种娱乐而已。”
“看戏本来就是一种娱乐呀,你还想怎么样?”马国军不由瞪了刘黑玉一眼。“走吧,别磨磨蹭蹭的了。”
刘黑玉看到杨玉环兴趣挺浓,也只好同意了。
剧院里果然坐满了人,马国军说:“你看,他们已经接连演出了两天,还有这么多人前来观看。可见他们的演出水平是相当不错的了。”
刘黑玉淡淡地笑了笑,说:“现在,人们除了看电视、进舞厅之外,已经没有其它的娱乐活动了。遇到这种情况,大家一起凑凑热闹也是可以理解的。”
“你别这样阴阳怪气的好不好?我们来看戏,图的就是开心。你这个样子,将我们的心情都破坏了。”马国军不满地说。
刘黑玉笑着说:“好,我从此就免开尊口,这样你总满意了吧?”
“我并没有叫你闭嘴。”马国军凝重地说。“我只是希望我们在一起的日子能够充满快乐,这并不仅仅是为我,也是为了你自己和玉环姐。”
“对不起。”刘黑玉说。“我并不是有意制造不和谐的气氛,只是想到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心里就感到格外郁闷。国军,你说得对,我会尽量注意的。”
“你们别斗嘴了。”杨玉环连忙劝阻说。“演出马上就要开始了,我们专心看戏。”
演出果然开始了,就如刘黑玉说的那样,他们的演出基本上都是歌舞,但歌声优美,舞姿奔放,赢得了阵阵掌声和欢呼声。
“他们的歌的确唱得不错,却缺乏那种能够绕梁三日的韵味;舞蹈看起来也热情奔放,却不能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享受。他们的训练还是不够的。”杨玉环评论说。
马国军讶然地看着杨玉环。“玉环姐,想不到你却是一个歌舞高手呢。”
“那当然。”刘黑玉得意地说。“她以前学的就是宫廷歌舞,她演出的《霓裳羽衣》曾风靡天下,这种歌舞当然难入她的法眼了。”
“那现在为什么没演了?”马国军惊讶地问。他心里暗想,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她早就应该是名人了,怎么会沦落到这等地步呢?
刘黑玉一震,自己也太得意忘形了,由于马国军对戏班格外推崇,他只想着给一点打击,却差点泄露了秘密。他连忙掩饰说:“此中情由,一言难尽,还是不提它吧。”
俗话说:“言者无意,听者有心。”就在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