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床边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萍忽然醒了过来,看到刘黑玉靠在床边睡着了,心里颇有些过意不去,她连忙拍醒他,涨红了脸说:“你也睡上来吧。不过,不许——不许你碰我。”
刘黑玉立即爬上床去。由于钢丝床很窄,两人只能相拥而卧,甜蜜的感觉立即将两人都淹没了,他们的身体迅速火热起来,心里升起一种膨胀和冲动。
不久,刘黑玉终于忍不住了,一只手轻轻地抚上了她隆起的胸脯。萍就像受惊的小鸟一样,娇躯发出轻轻的抖颤,紧紧地偎进刘黑玉的怀里。
由于靠得太紧,刘黑玉根本不便于抚摸,无可奈何地停下手来。但是,萍的呼吸喷到刘黑玉的脸上,吹气如兰,又令他心猿意马起来,不由自主地伸嘴吻住了她的香唇。
“唔!”萍的娇躯猛的一硬,眼中掠过一丝无所适从的茫然神色。
刘黑玉有力的嘴唇紧紧吸住萍那柔软的香唇,舌头顶开她的嘴巴,无处不到的游遍了她的小嘴。萍的小手本能地推拒着,试图脱离刘黑玉的魔爪,但是,她的反抗是那样的娇弱无力,益发增添了男人的欲火。刘黑玉稍稍抬起身子,一只手搂着她柔软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又开始在她的娇躯上游走起来。
一声娇哼慢慢流出,萍的俏脸滚烫,连晶莹的耳根都红了起来,娇嫩的胴体在刘黑玉有力的抚摸下发出反射性的轻颤。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让她情迷意乱,心里既有些害怕,又有些欲罢不能。
刘黑玉火热的大嘴终于离开了萍的嘴唇,却移向她那吹弹得破的粉颊、晶莹的小耳和粉嫩的玉颈。萍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用力抓着叶天龙的肩头,浑身剧烈的颤抖着,口里不住地流泻出声声娇喘,一双美眸也早已紧紧闭合。
刘黑玉的手在萍鲜嫩的胸脯上抚摸了一阵,又渐渐往下移动,滑过,从裙子的上端伸了进去。
“啊!”
萍浑身剧颤,嘴里发出一声惊叫。刘黑玉一震,立即清醒过来,体内的欲火也减退了不少。他连忙停住手,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差点……”
萍终于平静下来,她附到刘黑玉的耳边,轻声说:“我们睡吧。”她实在是太疲倦了,不久又睡着了。
刘黑玉却一夜未睡,抱着萍的娇躯,就像抱着一团火,叫他怎么能够安然入睡呢?
出了这件事之后,两人的感情不仅没有得到升华,萍在刘黑玉的面前反而更加矜持了。刘黑玉心里后悔不迭,他已经答应她不会侵犯她的,谁知道自己还是无法忍住。
这也难怪,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怎么可能抱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而无动于衷呢?而且,自从石燕死后,刘黑玉的精神上受到了沉重打击,他也迫切需要一个女人来填补他那空虚的心灵。可是,偏偏萍是一个那么矜持而且保守的女孩,这就不能不令刘黑玉失望了。
过了不久,萍突然向刘黑玉提出分手。
“为什么?”刘黑玉惊讶地看着萍。“你还在为那晚的事生气吗?”
萍摇了摇头,低声说:“黑玉,你是一个好男人,能够嫁给你也许是一种福气。可是,我,我不想成为第二个石燕。”
刘黑玉顿时大惊失色,萍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成为第二个石燕是什么意思?难道她听到了什么风声,认为石燕是他害死的吗?
刘黑玉并不知道,由于石燕在新婚之夜离奇死去,社会上便流传了一种谣言,说他的命太硬,克妻,没有一个女孩子能够跟他白头到老的。
当萍将她与刘黑玉的恋爱关系告诉家人之后,她的家人立即暗暗对刘黑玉进行了调查。当他们听到这个谣言后,坚决反对萍与他来往,并且要萍立即与他脱离关系。
萍走了!刘黑玉顿时怔立当场,很久都没有动弹一下。
他的心又重新跌进了万丈深渊,连事也不去做了。李铁虽然像一个很好的心理医生,曾经非常巧妙地医好了他的心灵创伤,可是,面对这种情况,急切之间也没有任何办法可以让他重新振作起来,只好让他先回去休息一段时间。
回到家里,刘黑玉又变回八个月前的情形,就像一个活死人一样,每天足不出户。父母都暗暗惊讶,他不是已经完全恢复了常态吗?为何又变成了这个样子?
他们都进来询问,但是,刘黑玉却什么也不说,也不理彩他们,令他们一点办法也没有,不由整天都唉声叹气起来。
夜深了,刘黑玉仍然没有入睡,静静地躺在床上,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窗户上摇曳的月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