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能够跟范家比呢?”
“妈,你不会是一个嫌贫爱富的人吧?”石燕仍不死心地说。
“你说对了,妈正是一个嫌贫爱富的人。”母亲冷冷地说。“如果说每个人都嫌富爱贫,我们何必要发家致富呢?这事就这么定了,妈已经收了他家两万元钱定金,是绝对不能反悔的。”
石燕两眼红红地从房里出来,刘黑玉立即迎了上去,关切地看着她。“你怎么哭了?”
“没什么。”石燕淡淡地说。“我看到妈妈的病已经完全好了,心里高兴而已。”
吃过中饭,石燕送刘黑玉回去。走不多远,她突然拉着刘黑玉进入了路边的树林,迅速扑了上去,搂住他的脖子,将火热的嘴唇凑了上去。
两人笨拙地吻着,却十分狂热。石燕将香舌伸进了刘黑玉的嘴里,在他的舌头上尽情撩拨起来。刘黑玉的全身迅速变得滚烫起来,一只手开始不安份地伸进了她的衣服,攀上了她胸前的山峰。
“唔!”
石燕嘴里娇哼了一声,双唇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刘黑玉的厚唇,柔美的娇躯一阵激颤,那柔软丰满的又弹进了刘黑玉的手掌。
刘黑玉轻轻地抚摸了一阵,突然撩起了她的衣襟,无限春光立即展现在眼前。他欢呼一声,连忙俯去,张嘴含住了那颤悠悠的,用力地吮吸起来。
石燕俏脸滚烫,就连耳根都红得像三月的流火,娇嫩的胸乳在刘黑玉的吮吸下发出轻微的震颤,她双手紧紧抓着刘黑玉的头发,美目里露出意乱情迷的神色,嘴里也流泻出声声娇喘。
刘黑玉就像小孩吸奶似的,在石燕那凝脂白玉般的酥胸嫩乳上饱吸了一顿,终于心满意足地抬起头来,尽情地欣赏着那迷人的。
明媚的阳光照赤裸裸的酥胸上,石燕感到暖洋洋的,虽然没有被刘黑玉吮吸、抚摸时的那种剧烈冲动,但她的心里已经撩起了熊熊欲火,就连空气中也能感受到那种浓浓的春意。
刘黑玉迅速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铺在林间的空地上,抱起石燕的娇躯轻轻放了上去,动作笨拙地将她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
丰润雪白的胴体终于完全展露在他的眼前,他伸出双手,轻轻地摸了上去,那种感觉既新鲜又刺激,心里的欲念再也无法控制了。
在刘黑玉的轻轻抚摸下,石燕只觉得心里涌起了阵阵浪涛,不停地冲击着她的身心,她很快又娇喘吁吁起来,嘴里吐气如兰,娇躯也像条蛇似的在地上不住的扭动,她已渐渐迷失在阵阵野性的狂涛中,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两具赤裸裸的身体终于纠缠在一起。由于他们都是第一次,刘黑玉屡屡叩关都没有成功。他心里不由暗暗着急,要是这事都做不成,岂不是贻笑天下?他不停地往石燕的下面刺去。
事情往往就是这样,你越急,就越难以成功,刘黑玉接连刺了十多下,却次次戮在石燕那娇嫩的洞外,石燕已痛得呲牙裂嘴了。
她不得不伸出小手捉住他的火热之物,握在手里,感觉又粗又长,不由暗暗吃了一惊,自己窄小的能容纳这么粗大的东西吗?
她狠狠地咬了咬牙,引导刘黑玉进入桃源玉洞。刘黑玉不知深浅,感到前端已经进入洞内,心里一喜,突然用力一插,顿时全根没入。
“啊——”
石燕惨叫一声,两眼上翻,差点闭过气去。刘黑玉一看,只见她脸色惨白,额上渗出了密密的汗珠,显然是痛苦到了极点。
刘黑玉心里暗暗一惊,这种事不是十分愉悦的吗?她为何痛苦到这种程度?是不是自己的东西太长大了,她根本接受不了?
他曾偷偷地看过其他男人的物件,知道自己的器具比一般的男人要长大得多,如果真是这样,那该怎么办呢?他伏在石燕的身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顿时愣住了。
良久,石燕终于缓过气来,娇嗔地瞪了刘黑玉一眼。“你怎么用那么大的力?难道不知道我是第一次吗?”
刘黑玉顿时恍然大悟,他刚才一时激动,竟将这一切都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他歉意地笑了笑,柔声说:“对不起!我不该这么粗鲁的。”
他看到石燕没事,一颗悬着心终于放了下来,连忙温柔地动了起来。
激情过后,两人都静静地躺在地上,刘黑玉轻轻地吻了石燕一下,爱怜地说:“对不起,我不该这么做的。”
石燕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没什么,这是我自愿的。”
刘黑玉哪里知道石燕的一片苦心。原来,她是看到妈妈执意要将她嫁进范家,明白自己无法改变妈妈的想法,于是便想到了这破釜沉舟之计,让生米煮成熟饭,就算不能改变命运,也将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了心爱的人。
石燕从地上爬了起来,慢慢穿上衣服,对刘黑玉说:“天色已不早了,你还要走二十多里,再不走就要摸夜路了。我也不送你了,将来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请你一定记住今天下午,记住这片树林!”
刘黑玉拍着胸脯说:“你放心!回去后,我立即就请人前来做媒,无论如何,我也要娶